第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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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千夫長,不對啊!”間金的手下遠遠的瞧著漢軍說。
“恩!我看出來了,除了五百人上下的騎士速度比不上我們,其他三千多人的速度遠勝于我們,更何況他山頭上還有士兵!”間金接著說:“以卵擊石,不是用兵之道!快快跟我回城,現(xiàn)在城里守軍就只有三千精銳,其他的,就是些能拉開弓箭的牧民了!”
間金打了個唿哨,扭轉(zhuǎn)馬頭,他手下那還活著的四百多個士兵聚攏在他身邊,扭頭就走!
李陌遠遠的瞧見了,說:“這人是誰?倒是有幾分眼力!”
范夫人城外。
一彪軍馬沖到城前,為首者大呼:“開城門!我是夫羊句千夫長間金!有要事稟報虛連緹大人!”
城頭的守軍一看,果真是間金不假,把那城門開了個口子,放他們進來了。
??税蜖栕吆?,把范夫人城的防衛(wèi)事宜都交給了他的副手,虛連緹。虛連緹善謀略,所以一把年紀了還受??税蜖柸绱酥赜谩?p> “大人!”氣喘吁吁的間金翻身下馬,趕緊對聽了消息出來迎接的虛連緹行禮。
“間金,怎么了?你快說!”
“大人!夫羊句!夫羊句!”間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什么!”虛連緹心中咯噔一下子,過去一把抓住間金,問:“間金,到底怎么了?!你他娘的別說丟了夫羊句。”
間金一聽虛連緹這么說,一臉的羞愧之色,虛連緹一看,果真是壞事兒了,于是癱軟的看著間金。間金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你先下去休息吧!”虛連緹雖然心中惱火,可是他知道,如今這城中還能統(tǒng)兵一戰(zhàn)的,無非就是個間金了,絕對不能斬了他,接著喊:“來人!火速通報大單于和左大當戶!”
那信使領(lǐng)了命,星夜往右賢王庭趕去。
夫羊句。
“大哥,你看,就這道還多少有點用的草泥墻都讓咱們毀了,怎么守嘛!”張猛指著那殘垣斷壁說。
“你這黑廝,守個屁啊守,走!咱們圍城去!你不是盼著天天打仗么!”李陌卻說。
的確,這夫羊句,要是占下來守城的話,孤懸塞外,要是軍臣真就舍了單于庭非要置他于死地的話,簡單的很,把東西兩面圍住了,李陌插翅都難逃,甚至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直接就把李陌他們給困死。夫羊句重要,那是對擁有了范夫人城的勢力而言的,單獨的看夫羊句,是沒有多少價值的。
“今晚先休息,明天給我圍城去?!崩钅鞍衙钜幌?,自己先去睡了。
李陌在帳篷中,很輕松的就進入了睡眠,因為對于圍攻范夫人城,他心里有底,不用他來打,軍臣就會坐不住了。
第二天,六千人的出云騎圍住了兩萬多個帳篷的范夫人城。匈奴人口中的城,說是城,其實工事跟漢地的城池比起來,真是云泥之判、霄壤之別。這范夫人城,城墻,最高的地方也就是三人高,低洼的地方也就兩人高多些,也不甚寬大,城墻上約莫是兩騎并行的寬窄。
李陌他們也沒把有限的兵力全部撒開,就把東西南北四面的城門給看住了。
范夫人城頭上的虛連緹和間金,盯著城外忙忙碌碌的漢軍士兵。
“大人,他們在干什么?”間金看著挖土的漢人說。
“這是漢軍的一種工事,在被圍攻的城池外筑起土山,居高臨下,就能射到城池里面去了?!碧撨B緹說。
間金一聽,要是讓漢人把這玩意給修起來了,那豈不是危險了。于是說:“大人!那!要不要我晚上去給他們毀了?”
虛連緹擺擺手,不慌不忙的說:“唉,那到不用,漢人修起這土山來,怎么不得有個半個月,就是給他半個月又如何?左大當戶的部隊趕回來救援,算上信使趕過去的時間,最多要十天時間就行了?!?p> “大人卓見!”
“小伙子!多學學吧。”虛連緹知道,要是漢軍真在這個土山上費工夫,那就是無用功,看來漢軍將領(lǐng)也是個草包。
虛連緹不知道的,是那土山只是個幌子。
夜晚,李陌的帳篷中。
“衛(wèi)參軍,要多久才行?!?p> “稟侯爺,最多五天時間?!毙l(wèi)滿拱手說。
“好!土山稍微能擋住城內(nèi)的視野了之后,其他幾處都做幌子,找?guī)讉€人去做做樣子就行了,其他所有人,全力以赴挖這個地道!”
原來在城外的漢軍,這幾天是真在筑土山,為的是過幾天演戲的時候好有個遮擋的。
等到幾處土山約莫有一人多高的時候,多數(shù)的漢軍就在土山的屏障下悄悄移動到了東面的土山下,開始挖隧道了。
李陌的這個想法,源自他對于地道戰(zhàn)的記憶,地道戰(zhàn),不僅可以用來打防御戰(zhàn),這攻城戰(zhàn),也是個好主意。
匈奴右賢王庭。
“埃克巴爾!你確定?”軍臣聽了??税蜖柕膱蟾?,火冒三丈,這豈不是背后讓人捅了一刀,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啊!
“大單于!我確定,是虛連緹親手寫的公文,錯不了!”埃克巴爾的臉上有了一些慌亂的神情。
“娘的,這可如何是好!兩邊都不能舍了!”軍臣一把把那羊皮文書撕爛了扔到火塘中。
右大當戶義德上前說:“大單于!要不咱們讓漢人退兵?”
“讓他們退兵?義德,你糊涂了?漢人千里迢迢度過大漠,難道是來跟我們喝酒的么!說讓他們走他們就走!”左大都尉南哲對于義德的說法不屑一顧。
義德卻不去理會南哲,反而說:“大單于,這范夫人城不過是借他們住一段時間,等咱們攻下單于庭了之后,回過頭來再收拾他不遲,等咱們圍攻范夫人城的時候,我就不信漢人能有多少人能度過大漠來救援!”
聽義德這么說,??税蜖柌桓闪?,感情漢人圍住的不是你義德的封地就是了,于是怒喝:“義德!你他娘的說什么胡話!這是我??税蜖柕姆獾?!要是丟了范夫人城!你讓我住哪?!”
義德還是沒有理會,繼續(xù)說:“大單于還記得山谷么?!?p> 軍臣聽到這,總算是眼睛一亮,說:“上谷?你說?!?p> 義德接著說:“大單于,去年的時候上谷讓咱們給打殘了,今年又去搶劫的時候,探子不是回來說了么,上谷的守軍都沒有多少了,想必是漢人皇帝把這上谷給扔了!”他接著扭頭對??税蜖栒f:“不知,左大當戶要不要換個封地?”
埃克巴爾還要分說,卻讓軍臣給打斷了,說:“好!咱們就派人過去,許給他漢軍牛羊馬匹,只要他退兵就行。不過,也不能便宜了他們,咱們兵和禮,同時下,要是兵和禮都到了,范夫人城還一點沒有打下來的眉目,咱們就回兵先滅了這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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