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莫離還是帶著她來到了一個酒吧。
他們選擇了一個比較黑暗的角落,莫離點了一箱啤酒。
喬漫喝了很多,一個人喝,沒有哭沒有笑沒有什么表情,她只是不停的喝酒,喝到吐了為止。
她以為喝醉了之后就會忘記很多事情,可是她喝得越多,思維越清楚,心口越痛。
“言箔,言箔……”她的口中開始喃喃有詞。
莫離結(jié)了帳,把酒醉的喬漫帶走了。
他不想聽到她口中的名字,一刻都不想聽到。車子馳騁在寬廣的馬路上,昏黃的燈光把路面打亮!突然,一陣刺耳的煞車聲驚動了凌晨街道的寂靜。
“喬漫,你瘋了!”莫離控制不住大吼。
他無法想象,如果喬漫在他開得如此快的車速中跳下去,會是什么后果,他的心,猛得跳動,劇烈的跳動。
“莫離,你相信嗎?有那么一刻時間,我想死!”喬漫緊握著車門,她還是沒有勇氣跳下去。
“我不相信!喬漫,看著我!”莫離一把拉過她,力氣過猛,她直接撞在了他寬廣的胸膛上,“看著我!”她搖著她的身體。
喬漫慢慢的抬頭,頭很暈,卻還是看清楚了莫離那張毫不掩飾關(guān)心的帥氣臉頰。
“你不能死!”他一字一句狠狠的告訴她,“喬漫,你不能死,不能!”
喬漫笑了。
是啊,她憑什么要去死,她死了,就成全了言箔和夏紫伊,她沒有那么大方,她不會友好的退出,她不會成全!她要報復(fù)!
報復(fù)!
“我不會死。”喬漫微笑,“走吧,我不會再做這種嚇人的舉動?!?p> 莫離不相信的看著她,久久才重新啟動車子。
夜色,如此華麗。
喬漫靠在座椅上,微瞇著眼,“你有女朋友嗎?”
她突然問他。
他有些發(fā)愣,“沒有?!?p> “那我們?nèi)ゾ频臧伞!?p> 她的話,讓他又一陣發(fā)愣。
“不想去嗎?”喬漫問他。
“你沒必要這么糟蹋自己。”莫離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她,離婚并不能代表什么。
“即使你不陪我去,我也會找其他人?!?p> “喬漫!”莫離又生氣了,他覺得他今天被董事會的人氣得已經(jīng)夠意思了,卻沒想到,遇到喬漫,那些人都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如果你不愿意,就把我放在酒店,我自己去!”喬漫很堅決。
“你會后悔的!”莫離在提醒她。
“不,我不會!”喬漫很認(rèn)真。
“你會!”莫離狠狠的說著,轉(zhuǎn)動方向盤,往市中心的酒店開去。
喬漫的嘴角笑了,即使后悔,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當(dāng)下,她什么都不想要在乎!
富麗堂皇的五星級大酒店,莫離帶著喬漫開了一間頂級的豪華套房,喬漫剛到那里,就跑進(jìn)廁所嘔吐,吐得撕心裂肺。
莫離讓服務(wù)員送來了一盒燙傷膏藥。
他不知道喬漫的手背是怎么燙傷的,也不想知道言箔到底有多傷害她,他只是想要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了誰,一樣的可以活下去。
廁所門打開時,喬漫已經(jīng)洗了澡,身上只圍了一件白色的浴巾,她白皙的皮膚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印在了莫離的眼中。
頭發(fā)還滴著水,水珠從她纖細(xì)的脖子出處流下去,流進(jìn)了她的浴巾里,儼然是一副非常美好非常富有念想的出浴圖!
莫離把玩著藥膏的手突然收緊,他抿了抿唇,喉嚨處有些波動。
好不容易,他移開了視線,“把藥膏涂了,對你的手背燙傷有好處?!彼穆曇舳加行┥硢?,但他只是把藥膏放在床頭,準(zhǔn)備離開。
“我們上床吧。”喬漫的聲音,清脆而干凈!
莫離看著她,拳頭捏得發(fā)白。
喬漫的嘴角揚(yáng)著一絲淡定的笑容,言箔,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你,就不能生活的。她扯開了她那件純白的浴巾,她白皙的皮膚在水晶吊燈下晶瑩剔透,玲瓏有致的身材毫無掩飾的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值得嗎?”莫離看著她,他的薄唇親啟,聲音冷冽。
喬漫只是笑,笑得很妖嬈,笑得很嫵媚,笑得像只勾人的狐貍。
莫離一把拉過喬漫,“喬漫,這樣自己糟蹋自己,你覺得快樂嗎?”
“我覺得快樂!”喬漫揚(yáng)著頭狠狠的看著莫離。她的唇微微上翹,親吻著他冷漠的薄唇,都說薄唇的人薄情,莫離也是薄情之人嗎?
莫離任由喬漫柔軟的嘴唇印在他的唇上,他們緊挨著彼此,仿若那一刻呼吸都停止,莫離看著如此嬌媚的喬漫,喉嚨處不停的上下波動。
他在隱忍,除了欲念,還有痛苦!
“莫離,沒關(guān)系的,除了言箔,誰都可以,所以,你何必自責(zé)!”喬漫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傷害了他。
莫離笑了,“是不是除了言箔,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男人了?”
喬漫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莫離,笑得撕心裂肺!
那晚,終究還是做了。
當(dāng)那一刻,她痛,其實他也痛。
他問她,“痛嗎?”
她說,“不痛,不是第一次,怎么會痛?”
“這里痛嗎?”他指著她的胸口。
她說,“麻木了?!?p> 他狠狠的咬著她的纖細(xì)的肩膀,上面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喬漫,你要記住,現(xiàn)在躺在你身上的男人,不再是言箔!”她知道,所以眼淚才會順著眼眶一直往下落。
言箔,我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