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勵挺驚訝的,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你這樣說不是也代表我們是一丘之貉,半斤八兩?!?p> 說完之后自己就開始笑了起來,平時只有池弈墨看他們吃癟的份,現(xiàn)在終于讓他可以反駁一次了,她也想看池弈墨吃癟的樣子。
池弈墨還是無所謂,一點都不介意柯勵的嘲笑,“我有說我不是嗎?”
看池弈墨那么認真,柯勵連反駁的理由都沒有,草泥馬,還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池弈墨說這句話絕對是真心的,他們認識十幾年了,人家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之所以可以成為朋友,必定是有相似的地方。
“必須的是呀,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上幼兒園,那時候的事嗎?”
幾個人幼兒園一起上的,小學一起上的,初中也是一起上的,之后池母去世,池奕墨去了基地訓練,他回了柯家,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能感慨世間世事瞬息萬變呀。
“記得?!?p> 那么多年了,當年那段記憶卻還是那么鮮活,或許這也是他們能夠成為生死之交的原因。
“今天怎么想起這些事情了?!彼麄兌疾皇侨崆橹?,一個個都是獨當一面之人,狠辣,冷酷是外界對他們的評價。
柯勵挑了挑眉頭,嘴角上揚,“可能是觸景生情,明天就是海洛之神十周年了,想起來,卻像是昨天的一樣?!?p> 沒錯,雖然海洛之神上線才五年,謀劃卻已用了五年,常言道,“十年磨一劍?!?p> 利劍出鞘,能否震懾人心,展露鋒芒,就看明天一劍。
柯勵看著池弈墨,平靜,仿佛這件事與他無關,柯勵不相信,池弈墨太會隱藏,海洛之神乃是他一手創(chuàng)建,猶如自己的孩子,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天茁壯成長,孩子的成人禮即將到來,其中的艱辛旁人如何得知,只有他們這些兄弟才知道他當初的艱辛,感觸最深的是池弈墨。
池弈墨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來,點燃,青色的煙霧繚繞,他的心猶如飄散的煙霧,看的到,摸不透,十年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年了,十年的光景,一顆樹苗可以參天大樹,一個牙牙學語的小娃娃已經(jīng)成長為了少年了。
兩個人都沉寂了下來,柯勵也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才緩緩開口,“明天準備的怎么樣了。”
這個消息一發(fā)布,池家人注定要沸騰了,池家的繼承人對他們的危險又升級了,這又是一場惡戰(zhàn)。
“一些跳梁小丑,不足畏懼,讓他們蹦跶蹦跶先。”
柯勵也不在過問,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他家不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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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之后,離兮發(fā)誓再也不坐李籽安的車了,太招搖了。
今天下午出門的時候,李籽安大發(fā)慈悲的要送她過來,對于這種好事,離兮是從來不會拒絕的,當她看到李籽安那一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時,真的挺驚艷的,香車配美女,特別是李籽安這種妖精,這種騷包的法拉利駕馭起來肯定特別酷。
不坐白不坐,坐上去之后她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