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每次都是墨贏,沒意思。”
安宸煩躁把面前的麻將推翻,已經(jīng)被氣的想吐血了,流年不利呀,四個人就他輸?shù)淖疃?,一個小時就不見了幾百萬了,柯勵跟蘇陽自知不敵池弈墨,兩人無恥的聯(lián)盟了,兩人并沒有輸?shù)奶^分,池奕墨一個人坐吃三家,不是說好要的坑墨的嗎!
誰說的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小賭更不傷身,傷的是心。
蘇陽看著安宸抓狂的樣子,沒有坑到池奕墨,坑到安宸也不賴,臉上帶著邪笑,“墨,你下次能不能也給我們這些人一條活路呀,特別是宸子,估計多打幾次,連老婆本都輸光了?!?p> 柯勵在一旁使勁的憋著笑,安宸感覺自己又被桶了一刀,落井下石,是誰打電話跟他要來打麻將,還說今天的主要目的是讓池奕墨掏腰包,看著某人那么得意,不殺殺他的威風(fēng)怎么行,“你們兩個別忘了,上次你們跟墨玩圍棋,顆粒你連最心愛的限量版跑車都給輸了,陽子呀,我記得你跟墨打賭,這個月之內(nèi)絕對不喝酒的,我還記得昨天半夜三更有人打電話給我說.....”
蘇陽直接往安宸的身上撲過去,用腋下夾著他的脖子拖出去?!胺砰_我。”安宸被夾得面紅耳赤的,抓著蘇陽的手臂,打鬧著到外面去了。
池奕墨坐在沙發(fā),頭往后仰,閉著眼睛,一張臉俊臉迷惑眾生,修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皮,凌厲的線條,俊朗的五官,猶如沉睡中的王子,煩躁的心情也隨之鎮(zhèn)定了下來,柯勵在心里罵了一聲,妖孽。
“墨,今天怎么了,感覺你有點不對勁?!?p> 池奕墨慢慢睜開眼睛,常常的睫毛隨著他眼睛的睜開猶如鋪開的扇子,漆黑的眼眸散發(fā)著光芒,仿佛能把人吸引進(jìn)去。過了很久,才慢慢張開雙唇,“大姑那邊又開始騷動了?!?p> 柯勵走到酒柜那邊拿出一瓶酒,一杯往杯里倒酒一邊說,“這不是正常嗎?你大姑那人貪得無厭,還有你二姑,也不是省油的燈,每次見到她,我都想起雞皮疙瘩,整個人都陰陽怪氣的,除了你之外,你們家的人都是奇葩?!?p> 現(xiàn)在只要想到二姑那眼神,就感覺背后吹來一陣陰風(fēng),把酒柜的門關(guān)上,走過去把一杯遞給池奕墨。
池奕墨握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搖晃著杯里的紅酒,鮮艷的紅酒透過玻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如鮮血一般刺眼。
蘇陽喝了一口酒,想起了什么,對池奕墨說,“剛才在下面看到你的表弟了,你二姑的兒子?!笨聞钕氲绞裁?,笑的有點奇怪,“墨,池帥不會是領(lǐng)養(yǎng)的吧,你這個表弟跟你二姑長得一點都不像。”
池奕墨抬頭看了一眼柯勵,只能說這家伙想象力真豐富,池帥是二姑的兒子,這是毋庸置疑的,當(dāng)初池帥一出生就隨母姓,就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入池家的族譜。
“池帥隨他爸以后,二姑當(dāng)年費勁心機(jī)也要讓池帥姓池,就是為了能讓池帥在池家有一席之地。”
柯勵不屑的笑了笑,一席之地?池帥只是一個外孫,池奕墨不同,嫡子長孫,且是唯一的孫子,外公,舅舅都是軍中之人,離家實力并不比池家差,池家遲早是池弈墨的?!袄蠣斪邮鞘裁慈?,怎么可能讓一個外姓之人來繼承池家,你們家的破事一大堆,懶得理你們家的事。”
柯勵剛說完,池奕墨的手機(jī)就響了,是經(jīng)理的電話,如果不是有棘手的事,經(jīng)理也不會給他打電話,“好,我現(xiàn)在下去。”
遲弈墨拿著外套就往外走,柯勵看著池弈墨要下去,肯定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池帥在下面跟人鬧起來了?!?p> 池帥姓池,鬧事丟人的是池家,這里是他的地盤,不看佛面也得看僧面,不給二姑面子,也得給老爺子面子,老爺子年紀(jì)大了,如果為了這些小事鬧到老爺子跟前,老爺子的身體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我跟你一起下去?!笨聞罡谶t弈墨后面,他們家的破事還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