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許安安想著,重新抬起了頭來,果然就看見他的左胳膊上有一處很深的傷口,擦傷一直延續(xù)到了肩膀上。
很顯然,被他用水直接沖洗過了!
許安安想著,就蹙了蹙眉。
這時,秦玨開口問:“有酒精嗎?”既然她重新抬起頭觀察了他的傷口,他就順便問了。
不過……給不給他心里卻沒底。
許安安看他一眼,他倒是懂得把握時機!
她撇了撇嘴,沒有回答他,直接走到柜子邊,翻箱倒柜的翻了半天,然后她才想起來,昨天搬家,她嫌那些東西太瑣碎,而且剩的也不多,就沒要了。
她關上抽屜直起身來,直接說:“沒有?!睘槭裁礇]有卻一句也沒有解釋。
不遠處的秦玨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都沒有說。
六月的天氣,不穿衣服也不會覺得冷。但是大白天的這樣光溜溜的在一個陌生女人和小孩面前晃悠……秦玨他自己覺得他還不是個暴露狂,能做到泰然處之。
他轉(zhuǎn)身又回到了洗手間去。
洗手間的隔間安置的一臺滾筒洗衣機里正在清洗著他的西服。
這還是第一次,他的西服用洗衣機來洗!
但沒有辦法,條件有限。更何況,他能不能順利在這里借宿下去都還是個問題。
秦玨想著就偏頭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傷口很深,是被玻璃扎破的,這一會功夫又流出了血來。
沒有酒精消毒,也沒有經(jīng)過任何處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而他的傷也不止這一處,后背上,也被碎玻璃劃破了不少。
但沒有錢,也沒有手機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讓他一時間也無計可施。
而客廳里的許安安,在秦玨轉(zhuǎn)身進臥室的時候,她也看見了,他的后背上還有傷!
但她家里沒有藥,她也愛莫能助。
更何況,她也不可能真讓他住下來。撇開她家太小沒有多余的床以外,就是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要出問題!
多少愛恨糾葛就是從這樣開始的??!
她怎么能讓自己步入這種令人尷尬的曖昧‘同居’關系中去呢!
只是,要怎樣才能讓他相信她沒有偷他錢包離開她家呢?
......
“媽咪,叔叔又流血了!”許折翼突然從臥室跑過來拉著她的手說。
許安安蹙了蹙眉,所以他就該去醫(yī)院嘛!干嘛非要賴在她家里不走呢?就算真丟了東西,也該看好了傷再來吧?
她心里嘆一口氣,彎腰對許折翼說:“小翼先在外面玩著,媽咪進去給叔叔看一下,叔叔流血了很恐怖的,所以媽咪沒有出來之前你千萬不能進去噢,知道嗎?”
“好,小翼不進去?!?p> “恩,真乖。”許安安說著,也走進了臥室,她不放心,怕小翼突然闖進來壞事,干脆把臥室的門反鎖了起來。
洗手間的門沒有關,秦玨見許安安進了臥室,還把門給反鎖了,眉頭就皺了起來,她要做什么?
許安安面不改色的走過去,見秦玨站在洗手間里,明亮的燈就在他的頭頂,他光著身子站在燈光下,那種太過強烈的視覺沖擊,還是讓她無法做到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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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上
不能怪許安安心硬不近人情啊,誰讓她過去經(jīng)歷的太多。而且也是秦玨先冤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