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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沒月亮

第五章

吞沒月亮 哇噠吸蛙 2036 2025-03-11 21:14:51

  “斯綿,宴會有監(jiān)控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江蘇北看著斯綿,整個(gè)人都帶了些暴躁。

  “我說過,安靜的當(dāng)你的預(yù)備江太太,不要給我惹麻煩?!?p>  “知道了,蘇北哥,下次不會了”,斯眠乖乖回復(fù),而語氣卻是江蘇北最討厭的那種被敷衍的語氣。

  那語氣出現(xiàn)在他爸嘴里,他媽嘴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了斯眠嘴里。

  “下次?不會了?”

  聽著她的敷衍江蘇北愈加火大,他逼近斯綿,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斯綿,你和你媽媽一樣,只會惹麻煩,上趕著嫁過來的下賤貨色?!?p>  其實(shí)關(guān)于斯綿媽媽,江蘇北是不認(rèn)識的,但是豪門總有豪門的傳言。

  是斯綿的媽媽惹了麻煩,斯綿的爸爸危難之際接管了公司,也是斯綿的爸爸救了公司。

  自古以臟水總是愛潑在女人身上,細(xì)想也沒有什么原因。

  這謊言本來就經(jīng)不起推敲,但是別人家的事,無人推敲,有的只是茶余飯后當(dāng)做娛樂的一點(diǎn)談資。

  斯綿伸手握住了江蘇北的手腕,表情諷刺的開口,“江蘇北,沈楚秋現(xiàn)在在我通訊錄里躺著,我不想讓她靜,她便不靜了?!?p>  斯眠的眼神徹底激怒了江蘇北,他死死的盯著斯綿,手里的力氣越發(fā)的重,似乎想要掐死她。

  脖子上的力度讓斯綿有些窒息,她有些氧氣不足的頭暈,她的理智也在逐漸隨著空氣逐漸流失。

  “江蘇北,鬧夠了嗎,你現(xiàn)在就想和沈楚秋分手嗎?”斯眠聲音漸冷,江家倆男的,一個(gè)比一個(gè)煩。

  沈楚秋和江蘇北處了3年,但是江蘇北知道,他媽不會同意沈楚秋。

  豪門,講究的是門當(dāng)戶對,不管有沒有錢,得有名。

  “你想干什么?”他松了手下的力道,卻沒有放開她。

  江蘇北突然發(fā)現(xiàn),斯綿,今天變得不聽話了。

  “我繼續(xù)當(dāng)我的未婚妻,你繼續(xù)當(dāng)你的好男友,相安無事。”

  “至于監(jiān)控,我知道的,你有辦法,你也不想換個(gè)未婚妻?!?p>  “你沒膽公開她,就拿開你的臟手。”

  激怒江蘇北對斯眠來說容易的很,此刻她需要他的暴躁易怒。

  江蘇北惡狠狠的看著斯綿,他不能接受一個(gè)女人對自己的藐視,但又咽不下這口氣,于是他用力將斯綿摔到了旁邊的桌上。

  而桌子上恰巧有只水杯,被斯綿拐帶到了地上,房間里發(fā)生一聲脆響,玻璃杯子落地的聲音,和斯綿的痛呼聲。

  斯綿手下的玻璃碎片扎進(jìn)手里,暈染開大片的血跡。

  “斯綿....你?!?p>  “你怎么在這?”江蘇北看著從浴室里出來的江清晏,一時(shí)間只剩下驚訝。

  他弟弟怎么這個(gè)點(diǎn)在斯眠房間,他們兩個(gè)........

  江清宴不想和江蘇北多說,只是俯身抱起斯眠,冷冷開口,“給司機(jī)打電話?!?p>  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江清晏便沒再多說,抱著斯綿,快步下了樓。

  江蘇北看著江清晏離開的背影,眼里多了些意味。

  其實(shí)江清晏想錯了,他們家的聯(lián)姻不可能是江清晏和斯家。

  不管是什么選項(xiàng),只會是江蘇北和斯家。

  在媽媽的眼里,江清晏的未婚妻得是名門小姐,像斯家這樣的小門小戶,江媽媽是看不上的。

  沒有一家的孩子,是兩碗水端平的,即使是豪門望族。

  而大家都會喜歡更優(yōu)秀的那一個(gè)。

  不管有多少錢,感情就那么些,他多,他也就少了。

  江蘇北很討厭江清晏,從江清晏出生起,自己的愛便少了。

  而江清晏自視清高,不爭不搶,裝作自己什么都不要的樣子。

  他是什么都不掙,那是因?yàn)樗裁炊嫉牡玫搅恕?p>  可是現(xiàn)在,江清晏似乎對他這個(gè)便宜未婚妻有點(diǎn)不同,要知道江清宴可是從來不會多管閑事的性格。

  可現(xiàn)在斯綿屬于自己,事情有些有趣了,或許自己有了第二選擇。

  ——-------------

  司機(jī)從后視鏡看著,自家的二少爺抱著自己的未來大少奶奶。

  自己好像撞到了什么豪門秘聞。

  “你可以不用抱著我的,江清晏,我的腿好好的,手也不是什么大傷?!?p>  江清晏將斯眠放回旁邊,眼睛卻看著斯綿,因?yàn)榱餮木壒剩淖齑接行┌l(fā)白。

  “冷嗎?”

  江清晏無視斯綿對他的揶揄,用手帕按著她流血的手,他覺得她有些發(fā)抖。

  一個(gè)女孩子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暴力,怎么可能不害怕。

  他沒有問斯綿怕不怕,只問她冷不冷。

  “冷?!?p>  斯眠小幅度的往江清宴的方向蹭了蹭,沒什么力氣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可沒靠一會兒,斯綿又忍不住嘟囔,“虛偽?!?p>  “你說什么?”

  江清晏俯身,似乎想離得近一點(diǎn),斯綿說話的聲音太小了,他沒有聽清。

  斯綿看著江清晏向自己垂下的頭顱,第一次,江清晏主動靠自己這么近,這么好的機(jī)會。

  她用指尖沾了沾手腕上的血,涂在了江清晏的紅唇上。

  江清晏的嘴唇紅,而自己的血比他的更紅。

  媽媽說嘴唇豐盈的人,很會疼人。

  可惜。

  媽媽的實(shí)驗(yàn)告知她,這個(gè)理論是錯的。

  可能是斯綿過于用力的捻揉讓江清晏不舒服了,他微微偏頭避開了斯綿的手。

  不過江清晏發(fā)現(xiàn),斯綿似乎總是喜歡蹂躪他的嘴唇。

  斯綿有些頭暈了,不再有精神同江清晏玩,只蔫蔫的靠著。

  江清晏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想要和斯綿拉開點(diǎn)距離,他倆超出了正常社交距離,可是斯綿又靠了過來。

  “楊叔,開快一點(diǎn)”,他剛剛不應(yīng)該抱她上車。

  說話間,鐵銹的味道鉆進(jìn)了唇齒之間,是剛剛斯綿涂在他唇上的血,江清晏不自覺的又抿了抿唇。

  她的血沒有什么味道,不甜不苦,只有濃濃的腥氣,不像自己身旁的這個(gè)人,味道錯綜復(fù)雜。

  看著斯綿,他突然想起《夜鶯與玫瑰》里的一段話。

  “如果想要一朵紅玫瑰?!?p>  玫瑰樹說,“你要在月色里以音樂鑄成,用自己的心血染紅它。”

  “你要用胸口盯著荊棘,向我歌唱,整夜地唱,任憑荊棘刺穿你的心臟,讓你的生命的血液流入我的血管,成為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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