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愛斗嘴的閨蜜
簡玉看著窗外的木槿花發(fā)呆。
這不怎么艷麗的顏色,真真兒的像極了這該死的秋天,明明是很溫和的天氣,可是卻不如夏天熱烈,冬天冷冽。
做人要是像秋天一樣平凡而不出類拔萃,縱然平穩(wěn),又有何樂趣?
罷了罷了,又開始胡思亂想了,簡玉嘆了口氣,她腦袋又發(fā)抽了對吧?
手捧著一本言情小說,里面華麗堆砌的辭藻縱然千嬌百媚的有排面,卻依然沒有讓簡玉覺得自己也有那方面的造詣,即使這本小說說辭十分的精良,可是在簡玉面前就是一只只彎彎曲曲的蚯蚓,在她腦里松土。(……)
“好煩呀,這安逸的生活一點都不繁忙,我是快無聊死了,”簡玉氣憤地說道?!霸缰啦晦o職了?!?p> “得嘞,大小姐,我已經(jīng)是第一百遍聽您老人家說心累了,耳朵起繭子了!”推開玻璃門的正是簡玉多年的好友冷晴芳,她面容姣好,臉上化著清麗動人的裸妝。
“姐你來了?!焙営窨迒手?,“今天打扮得真素凈,你是怎么做到每天化妝臉部的肌膚卻不腐壞的?”
“我沒每天化妝,有也是淡妝,還有,”晴芳把涂了大紅指甲油的手指對準(zhǔn)了簡玉,“沒事咒我干嘛?皮癢了。姐,就是這么高貴。你嫉妒也沒用?!?p> “爛臉化妝歐巴桑?!焙営裥ξ恋?。
“爬!”正在對鏡自照補妝的冷晴芳“啪”地擱下了化妝鏡丟在吧臺,“請客吃飯?!?p> 此時兩人正在一家餐飲店。
“想吃什么呀。這里的飯菜酒水貴的很?!焙営衤裨沟?,“還有你又不會喝酒。”
“不會喝?老娘今天喝給你看!”晴芳冷冷一笑。
“得嘞,你喝吧!服務(wù)員,來個低度數(shù)的飲料!不過,我請客,你出錢?!焙営衩鏌o表情地說著大言不慚的話。
“你個沒良心的,當(dāng)初是誰教會你根號三等于多少的?”晴芳?xì)鈶嵉卣f,“白眼狼!”
“初中的破事你要提到什么時候?!毖鹧b生氣的簡玉對服務(wù)生招了招手,“這兒?!?p> 接過菜單一看簡玉的手開始瑟瑟發(fā)抖,“我滴個老天奶!這都啥破酒啊,貴死個親娘?!?p> “我要長島冰茶?!鼻绶家呀?jīng)躍躍欲試了。
“呸,長島冰茶一杯三十九,給我一杯檸檬水吧,謝謝啊謝謝?!焙営褚荒樁研Φ卣f道,待服務(wù)生走后一臉鄙夷地說道,“你這家伙,喝什么長島冰茶,你干脆喝液體黃金(貴腐葡萄酒)算了!都是水干嘛這樣糟踐錢……”
簡玉喋喋不休的嘮叨引起了晴芳的反感,不耐煩地張開血盆大口(涂了艷麗的唇膏所致)吼道,“我有錢,我愛咋咋地?!?p> 這話勾起了簡玉的痛處,她的好友兼閨蜜冷晴芳是冷家的千金,公司是越做越大,可她偏偏愛和自己這種窮人做朋友。
什么是簡玉的生活條件呢?用一句俗語米缸做在斗笠里,一窮二白。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她。她是靠鄰居趙爽的奶奶撿垃圾把她扶養(yǎng)成人的。唉,要不也說這鄰居好心。
為什么倆人會成為朋友?這倒是一個和蛋糕咖啡外賣有關(guān)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