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色新生

　　【1.背叛者的回歸】

　　輻射巨鯊的背鰭切開海浪，陸沉站在鯊首上，半張臉覆滿黑色鱗片。他的機(jī)械義肢反射冷光，槍口對準(zhǔn)林夕：“葉柔讓我問好?！?p>　　林夕的軍刀劈開浪花：“你活著，就為了當(dāng)她的狗？”

　　“不。”陸沉扯開衣襟，心臟處嵌著血紅的芯片，“是為了殺你時，能笑得更痛快?！?p>　　子彈穿透林夕左肩的瞬間，她瞳孔暗金暴漲——巨鯊?fù)蝗环v，將陸沉甩入深海！

　　【2.海底牢籠】

　　林夕潛入水下，機(jī)械蟲群啃噬她的傷口。暗流中矗立著鋼鐵囚籠，數(shù)百名幸存者脖頸嵌著芯片，如提線木偶般機(jī)械勞作。

　　“這是葉柔的電池廠！”她割斷輸氧管，黑血染紅海水。

　　牢籠突然通電，陸沉的機(jī)械臂鉗住她腳踝：“歡迎參觀人體發(fā)電站——用你們的慘叫當(dāng)能源！”

　　林夕反手將軍刀刺入他肋間：“醒醒！你腦子的芯片長蘑菇了？！”

　　【3.記憶碎片】

　　黑血噴濺的剎那，陸沉瞳孔驟縮。

　　記憶如刀割入腦——

　　海底實(shí)驗室里，葉柔將芯片釘入他頭骨：“殺了林夕，你就能當(dāng)新人類！”

　　輻射鯊魚撕咬他的右腿，機(jī)械義肢刺穿魚鰓的劇痛……

　　深夜對著監(jiān)控比劃暗號，卻被電流擊倒的窒息……

　　“快走……”陸沉突然推開她，機(jī)械臂反向擰斷自己脖頸，“趁我還能控制……”

　　【4.喪尸電站】

　　反應(yīng)堆核心區(qū)，葉柔的克隆體在玻璃艙內(nèi)獰笑：“用喪尸發(fā)電，是不是天才創(chuàng)意？”

　　林夕點(diǎn)燃酒精瓶砸向控制臺：“我更擅長炸電站！”

　　火焰引爆甲烷管道，克隆體在爆炸中化為焦炭。幸存者脖頸芯片冒煙，如斷線木偶般癱倒。

　　“你以為贏了？”最后一個克隆體爬出廢墟，皮膚下鉆出機(jī)械觸手，“這座島有三百個我！”

　　【5.終局賭命】

　　林夕拽著克隆體躍入反應(yīng)堆，暗金瞳孔映出倒計時紅光：【00:03:00】。

　　“和我一起死吧！”克隆體撕開胸腔，露出跳動的人工心臟，“你的血能澆滅核燃料嗎？”

　　“試試看?！绷窒σ剖滞?，黑血如瀑澆在鈾棒上——輻射值竟急速下降！

　　克隆體在慘叫聲中融化：“不可能……你怎么能……”

　　“因為我是你造不出的怪物?！绷窒Σ人樗念^顱，在爆炸前躍入排污管。

　　【6.新生代價】

　　三個月后，濱海營地。

　　孩子們指著林夕尖叫：“她的血毒死了整片海！”

　　礁石下翻涌著變異的魚群，每條魚鰭都長著人臉。陸沉的機(jī)械臂擱在祭壇上，每晚發(fā)出葉柔的冷笑。

　　“該走了。”她將最后罐裝淡水堆在廣場，“別再跟著我?！?p>　　老者拉住她衣角：“你要去喂鯊魚嗎？”

　　“不。”她望向地平線的黑潮，“去殺光所有‘葉柔’?！?p>　　【7.血色獨(dú)行】

　　改裝摩托撞開尸群，林夕的瞳孔在夜色中如燭火。

　　收音機(jī)突然傳出電流聲：“姐姐，猜猜我在哪具身體里？”

　　后視鏡里，五歲的女童歪頭輕笑，嘴角撕裂到耳根——她的掌心攥著葉柔的翡翠項鏈！

　　摩托油箱突然爆炸，林夕在火海中翻滾。

　　焦土中鉆出機(jī)械蟲群，托起葉柔的全息投影：“你以為能逃掉？看看你的影子——”

　　火光映出林夕的影子，竟長著葉柔的卷發(fā)和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