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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不是卡戴珊:吳瓊傳記1

重生之我不是卡戴珊:吳瓊傳記1

連海緣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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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3-0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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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爽?。?!

  我叫吳瓊。

  接下來我要講的,是一段我親身經(jīng)歷的故事。這段記錄將會傳到哪,被誰看見,我一概不知,但此刻,我只知道我需要將它記錄下來。

  這或許很難以置信,最起初我也以為是做夢,可那一切又太真實,在我向身邊的兩位友人求證后,我才真正意識到: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末日爆發(fā)前一個月?。ìF(xiàn)在寫下來看,總感覺像那種隨處可見的小說開頭)

  上一世,我被男友拒之門外,凍死在雪地里。可當我再一次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居然是明亮的教室!

  我從課桌上一拍而起,把旁邊正在偷偷玩手機的聞子軒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她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快速藏起手機。再慢慢抬頭,怔怔的望著我,沉默了半晌才遲疑著唱出一句:“大江大海江大?!俊?p>  聽到她的聲音,我低下頭,激動的簡直要哭出來,伸手就去亂摸她的臉,“我操我是不是死了,上天堂了?聞聞犬你知道我多苦嗎我真的想死你和宿圈了犬我太苦了!”

  她一臉難色,不過沒有把我推開。我的心砰砰直跳,根本沒注意她的表情,直接轉(zhuǎn)過身去,果不其然看見了玊泉的臉,她正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一對視,我就沖上去抱著她開始大哭,還沒來得及說我的悲慘后半生,聞子軒就從背后拍我。

  “不是,咋了你做噩夢了啊,咋就死了你?”

  “夢見啥了哭成這樣?”玊泉也抓著我的肩膀,看起來一臉疑惑。

  這時我才慢慢冷靜下來,看向四周,教室里只有我們?nèi)齻€。

  外面太陽很大,我立刻意識到現(xiàn)在似乎是學校里的午飯時間。玊泉忙著打羽毛球,此時手上正拿著球拍,聞子軒懶得走路,一般吃方便面。她倆對視了一眼,輪流上來用手背探我的額頭,“發(fā)燒了?”

  我有些搞不清楚情況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這似乎并不是什么天堂或者地獄(說實在的,我們幾個人下地獄的概率應該是比上天堂大的)。

  眼前只是普通的教室,普通的日常,我先前被撕咬的痛苦好像是一場噩夢,在窗外陽光灑下的溫度中緩慢的融化了。我抓住玊泉的手,“現(xiàn)在是幾號?”

  她瞥了眼桌上的日歷,“2024年12月16日。”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聞子軒從我們中間湊上來,高興的說,“明天就放假了!”

  不可能!

  “不對啊……不可能啊……”我?guī)缀踅┰诹嗽?,眼神直愣愣的越過玊泉的發(fā)尾,盯著后面的瓷磚墻,“我明明死了,我死了然后重新醒來在這里?!?p>  “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

  沒有人說話,教室里靜悄悄的,只有操場上的嬉鬧聲遠遠的傳過來。

  太陽有些曬,我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了。

  “今天不可能是12月16號,不可能……”,我?guī)缀趸枇祟^,踉踉蹌蹌的后退幾步。怎么會呢,現(xiàn)在怎么會在12月!

  腦子里迅速的過去了每一種可能,我可能到了陰曹地府,我們?nèi)际枪砘?,現(xiàn)在她倆在逗我。又或者這一切都是我臨死前的幻覺,我其實還在雪地里?

  我想,不管是裝的還是幻覺,這一切一定都會有細節(jié)上的紕漏,于是轉(zhuǎn)過頭去看她們的表情,希望從中看出一點不同。

  可她們都沉默著,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如果是以往,聞子軒一定已經(jīng)開始大笑,然后吐槽我,但我卻看見她的笑淡去,轉(zhuǎn)而是一副疑惑的神色。玊泉的神色也很嚴肅,她這樣子,完全就是遇到大事的表情。

  看了好半天,我崩潰了,一定是太久太久沒有見到她們,我看不出來任何奇怪的地方!腦子一熱剛想直接跑,玊泉一嗓子又讓我頓下了腳步,

  “你剛剛說什么!?”玊泉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她很少這樣大聲對我說話,我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說:“我………我說我,呃我重生……了?”

  “你也……???”

  “什么,什么也,怎么就也了???”我被她們搞的一頭霧水。

  “微微笑,玊圈圈,和吳偉強(我的花名)重生啦!哦耶?。?!”,聞子軒一副故作震驚的樣子跳到我們中間,張開雙臂呼喊,“哈哈,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這日子真是他媽太勁了哈?!保笥终径?,面如死灰的看了看我又看看玊泉,對方正一副無語的樣子,不去在意聊天內(nèi)容的話,我們?nèi)齻€簡直和平常沒差。

  她倆怎么能這么淡定???

  我沒想到重生這種事真能發(fā)生在我身上,呃好吧,我們?nèi)齻€身上,這種稀有事件一次來三份,還是三個認識的人,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多虧我愛看末世文吧,很快就理解了現(xiàn)狀,雖然總覺得有一股無名火,但聞子軒說認命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玊泉也勸我先冷靜下來一起制定一下計劃,沒辦法,只能接受了。

  我們互相交換了情報:末日爆發(fā)當天,我在車站接來看我的男友(現(xiàn)在是前男友了),因為突然爆發(fā)喪尸病毒,我來不及回家,只能和他一起東躲西藏。

  我很怕冷,所以暴雪剛開始時,他把衣服都套在了我身上。

  我很感動,但在之后的生活中,他卻越來越下頭。過了幾天他就受不住了,衣服平分著穿。再后來,他開始對我發(fā)火,壞脾氣盡數(shù)顯露,而且一天都要吃好多頓,沒過多久物資就被他吃完了。

  實在沒辦法,我們只能冒著風險在暴雪的短暫間隙出門尋找物資,很不幸,那一次的間隙比以往的都短,我們的衣服是平分的,在無盡的被雪掩埋的絕望中,他慌亂的憑著脂肪逃回了屋內(nèi),害怕再次到來的寒冷,我被生生凍死在門口。

  回想起周身那刺骨的疼痛,我打了個寒顫,死亡的恐懼又回到我的心里來了。低頭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已經(jīng)被我扣出了血,看到時才泛起絲絲的疼痛,趕緊用嘴抿了抿,故作輕松的問她們的經(jīng)歷。

  然而她們也走運不到哪里去,暴雪間隙有官方的救助車來接人,她倆沒擠上去,只能回到屋內(nèi)躲藏起來。

  玊泉體質(zhì)異于常人,在冬天穿著T恤打羽毛球不成問題,一直是大家統(tǒng)一認證的“火人”,可聞子軒心理承受能力和身體都不太行。本來堅持了一個月,后面溫度越來越低,先是感冒,后來覺得自己連累玊泉,偷偷在角落哭的昏天黑地,發(fā)了低燒。但聞子軒這人哪哪都不行就是倒霉還命硬,生生熬了兩個月到雪停,結(jié)果和玊泉一出門找物資就撞上了喪尸群,微微笑腦子不好使躲閃不及,說時遲那時快玊泉下意識伸手一擋一道閃電落下炸入喪尸群中,哇,原來是我們玊泉的天選雷電異能!??!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什么……什么異能,雷電異能,怎么回事?”我攔住聞子軒隨著回憶舞動的雙手,探過頭了去問玊泉,她又是一臉尷尬,撓了撓頭,臉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四處看,就是不看我,我急了,“我要看,快讓我看看,我要看雷電異能?。?!”

  她嚇得趕緊抓住我,示意我保持安靜,“噓噓噓———我操太丟臉了你別喊別喊,算我求你了。”

  “哪丟人了,我也想要異能,我要火系水系空間系金屬系……”

  “現(xiàn)在講這個給人聽著了以為咱中二病呢住手吧給兄弟留條活路。”

  玊泉給我解釋她也沒搞明白異能的運作機制,雖然重生后保留了異能,但目前完全是被動技。

  不過她最后還是努力了半天,真的放了個小電給我看,太帥了。

  總之后來她倆被民間的幸存者團體帶了回去,據(jù)聞子軒所說當時那群人似乎只打算,呃,邀請?(她說那群人拿槍指著她倆看起來特恐怖)玊泉加入他們,估計是看中了她的異能,但是玊泉擔心聞子軒一個人哭著回去沒走兩步就死了,強硬要求他們帶上聞子軒,最后聞子軒也在營地的后援部隊混了口飯吃。

  我感到奇怪,“這個幸存者營地連槍都有,那應該是很安全的啊,你們怎么會死?”

  “槍支數(shù)量有限,而且這群人好像是有點……干那個的,那種事,懂嗎?”玊泉湊到我邊上,壓低聲音。

  我們幾個說話一般都是意會,不會特地去強調(diào)到底是哪種事,只要知道不是指啥好事就行。

  “營地叛亂,我估計是積怨已久,干那種事脾氣當然大多不會好到哪里去……每天在那膽戰(zhàn)心驚的,他們天天吵架!”聞子軒一副生氣的樣子,玊泉撐著頭,“啊……聞子軒的那個隊長脾氣特別差,老和人吵架又理虧,”她指了指聞子軒,“看聞子軒好欺負就天天拿她撒氣了?!?p>  總歸還是三個高中生,在末日哪能混的多好,老天既然給我們了一次重生的機會,那肯定是希望我們過好。我暗自發(fā)誓,這一次,我一定要盡全力活下來!

  最重要的絕對是搜集物資,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們?nèi)齻€分散著去各個大型超市采購米面糧油,我還買了很多速食食品、壓縮餅干和蛋白棒。我沒駕照,但偷偷開過家里大人的車,所以物資就由我開車帶到了玊泉在郊區(qū)的別墅,她把這里設為了我們的避難所。有錢人就是好,我和聞子軒以前總開玩笑說以后要吃玊泉軟飯,和她一起住,好了,這下夢想成真了。

  太累了,我們站在客廳堆積成山的屋子前大喘氣?!拔也佟ィ綍r候自保用的武器咋辦……?”,我問。

  聞子軒立即轉(zhuǎn)身,從一個大布包里掏出一堆東西,一件一件展示給我看:“呵呵噠小女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撬棍、皮拍子、棒球棍、家用電據(jù)和斧頭,哦哦,還有換了鐵彈的玩具槍,還有彈弓,咋樣。”

  法治社會,咱們要搞到槍可能性為零,有這些已經(jīng)很好了。

  玊泉準備了很多生活用品,比如瓦斯爐,電熱毯,太陽能板和發(fā)電機。她還搞來了個三人自行車,不知道怎么就給她改造成了人力發(fā)電機,聞子軒特別高興,拉著玊泉就要上去踩自行車,說還能用來鍛煉身體。

  三個人在一起讓我感到一陣安心,看著她們嬉笑打鬧的樣子,情緒總是被帶動,也高興起來。玊泉招呼我,催我也快上去試一試,看著樣子很傻,沒辦法,寵她們一下吧。

  之后的日子就要加固房屋,這方面我們沒人擅長,于是找了工人,說辭是要好幾個朋友同住,想加固一下房屋,設一些監(jiān)控順便加強隔音。

  本來睡眠質(zhì)量就不好,我不允許外面的腥風血雨侵擾我寶貴的休息時間。

  師傅速度很快,半個月就完工了,看著我們牢固的新家,三人都心滿意足,走進客廳,玊泉拉來一塊白板,向我們展示目前的作戰(zhàn)計劃,她在班里本來就是班長,所以我們都默認以她為隊長,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聽她說話,

  “雖然我們的電力并不成問題,但是為了一個以防萬一啊,我們在屋內(nèi)就以這三個房間為活動空間,這三個房間會一直開著暖氣,”她用筆在平面圖上畫出了三間二樓的房間,隨后又說,“暴雪過后我們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嚴寒天氣,還有喪尸和隨時可能互相廝殺的人類,所以體能很重要,我準備了鍛煉計劃,每天都要訓練,不然到時候作戰(zhàn)會很艱難的?!?p>  喪尸和嚴寒天氣其實還能應對,但人類就不一樣了,面對同類,或許其他人類有能夠?qū)Ρ舜讼率值臎Q絕,但我們?nèi)咧猩?,兩個剛成年,一個未成年,別說我們常年受到的道德教育準不準我們下手,就算下了手,能不能殺死對方也很懸。

  “我覺得……”我思忖著開口,“我們的當務之急……其實是拋掉道德底線。”

  我解釋了一番,她們覺得我說的很在理,聞子軒舉起手作發(fā)言狀問,“但是吳老師吳老師請問我們怎么才能拋掉道德底線呢?”,好了,這個傳統(tǒng)家庭出裝的純良軟柿子真是問到點上了。

  我坐直身子,咳了兩下,伸手招呼她們靠過來,等她倆湊近之后,我沉默半晌,輕輕說:

  “嘻嘻,我們來看吳瓊最愛的獵奇片吧。”

  所以之后的日子就變成了吃飯,訓練,邊踩發(fā)電機儲存電能邊看血腥獵奇片,輪流著每人每天找一部。

  吳瓊最愛看這種東西了,找的比她倆都獵奇,聞子軒一開始得拿手遮一半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了,找的片子也從文藝片向純獵奇方向發(fā)展。玊泉本來還有點嫌棄,現(xiàn)在也平平淡淡的就這么習慣了,我太滿意了,我們還學了很多戰(zhàn)斗手法,搞得人都有點開始期待出門實操作戰(zhàn)了,雖然渾身是血有點惡心。

  我原以為日子會很漫長,可在這樣日復一日的生活里,那一天越來越近了。隨著手機上日期一天天過去,我們又緊張起來,死亡的痛苦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忘卻的,我們都怕死,都舍不得正常的日子,但是沒辦法,沒有人能阻止時間的流動,只能面對。

  終于,那一天要來了。

  玊泉緊抓著我的手,聞子軒把自己裹在毯子里,靠在我肩頭。我們?nèi)齻€就這樣緊緊依偎在沙發(fā)上,沒有開燈,誰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血紅的夕陽。

  我很少這樣凝視落日時分的天空,遠處的山與它的光輝相映,黑成一片,幾乎要將我們吞沒,多么宏大,這是自然的威嚴。

  讓我最后,最后再看一眼。

  互相的手都被抓的生疼,在那火紅的眩暈中,我感到有水沾濕我的肩膀。

  永別了,平凡的世界。

  

連海緣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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