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美人勾魂,暴君瘋饞9
本想繼續(xù)回答的安公公,在無意間瞥到閆儲歿被包得像“糞團蛋子”的手,再回想剛剛蘇枝晚從房間出來。
安公公艱難地憋笑,害得他連答話都遲疑了。
“回皇上的……話……”
閆儲歿一個冷眸飄了過去,“你在笑朕?”
安公公被嚇得臉色驟變,趕緊跪了下來,“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那就起來繼續(xù)回話?!?p> 閆儲歿命令道。
“是,皇上?!?p> 安公公站起來,腿腳還有些發(fā)軟。
“多年前南方蝗蟲泛濫,年幼的他父母皆亡,但命大,到了京城當(dāng)了乞丐,一日在湖中洗身,被出宮的楊公公看了正著,楊公公向來喜男色,看他模樣俊俏便帶入了宮中,
靠著和太后的關(guān)系讓他當(dāng)了侍衛(wèi),但他一直不愿與楊公公肌膚之親,漸漸,楊公公失了耐心,便欲施強,
蘇枝晚拼死抵抗,這才被楊公公暴打到奄奄一息,扔進尸坑,若不是塢陰最后一縷氣息藏于他額間,他早已成一具死尸。
至于塢陰為何喜他,老奴猜測他或是純陰之體,但由于生薄被蝗蟲啃食損毀,老奴無法查證?!?p> 所以他為什么要說慌?是因為他覺得此時羞于啟齒?
閆儲歿總覺得還有哪里不對,但他雖有疑問,卻并沒有再繼續(xù)說這件事。
而是透過窗戶瞥了眼遠處安安靜靜、不動如山隱蔽起來的黑衣人,不喜道:“那幾個人聒噪得很,吵著朕了。”
安公公立馬明白了閆儲歿的意思,忙道:“奴才這就去殺了那幾人?!?p> …
次日清晨。
一大早,春夢連連的蘇枝晚被安公公的敲門聲吵醒,身為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要履行貼身護駕的職責(zé)。
蘇枝晚收拾好準備出發(fā)時,安公公看了看她,卻伸手將她攔住了,“蘇侍衛(wèi),皇上特賜你老鐵,許你在皇上身邊時隨身佩戴,你怎未拿著?”
蘇枝晚小臉一僵,那玩意抗在她身上能讓她跪著走,她不要??!
“安公公,我、能否、不拿配……”
劍字還未說完。
安公公立馬嚴肅的否決道:“不拿怎行?若遇危險,蘇侍衛(wèi)當(dāng)持刀護駕,蘇侍衛(wèi)莫不是要拿皇上的安危開玩笑不成?若護駕不利,蘇侍衛(wèi)被千刀萬剮都贖不了罪!”
安公公這如猛虎的語氣銅鈴的眼神,蘇枝晚感覺下一刻就要被殺了。
她只得回屋去拿配劍,蘇枝晚彎著九十度的腰,將劍頭拖在地上,“刺啦刺啦”往外拉……
安公公推開門伸頭看向屋里,拼命看,卻光聞劍聲不見人影,正懵逼著呢。
一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蘇枝晚,他正欲開口。
一身龍袍的閆儲歿卻來到了蘇枝晚面前,先開了口,問道:“拿不動?”
蘇枝晚抬起臉,思量了一會,自古君王多疑,她女扮男裝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本來就大,若是她身為一個侍衛(wèi),卻連一把劍都拿不起,很說不通。
于是,她咬著牙硬著頭皮回道:“拿、得動!”
于是乎,她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由于使力過猛還讓小臉通紅,終于拿起了劍,劍在手中晃啊晃……
只堅持兩秒,劍“啪!!”一聲摔在了地上,而蘇枝晚整個人都往前倒去。
最終,蘇枝晚侍衛(wèi)帽子上面的尖尖準確無誤地捅到了閆儲歿最重要的……那處……
閆儲歿死寂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紅醬油,他面露痛色,拳頭握緊。
安公公大驚失色地看著眼前一幕。
蘇枝晚眨了眨眼,看向閆儲歿被捅的那處,心想,完犢子了,捅大簍子了。。。
她心急如焚未經(jīng)大腦思考地慌里慌張道:“皇、皇上,臣、臣不是故意的,臣、臣幫您揉揉!”
說罷,蘇枝晚就要上手。
安公公見狀,趕緊拽住蘇枝晚的手臂,呵斥道:“大膽!住手!皇上乃萬金之軀,豈容你胡作非為?!”
接著,安公公又急忙對閆儲歿道:“皇上,老奴這就去請御醫(yī)!”
閆儲歿抬了抬手,故作鎮(zhèn)定道:“不必,朕無事!”
他又瞥向蘇枝晚身后的流光劍,對安公公吩咐道:“讓人將他的劍換成輕盈的軟劍?!?p> “是,皇上?!?p> 安公公趕緊應(yīng)道。
閆儲歿忍痛往前走去。
蘇枝晚趕緊扶了扶帽子起身跟上,只是閆儲歿剛走幾步,就忽然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頭看向跟在身后的蘇枝晚,又將目光移到蘇枝晚頭頂上的帽尖,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安公公,吩咐下去,宮里所有侍衛(wèi)帽子上的槍尖都給朕砍了!!”
安公公明顯能察覺到閆儲歿的怒氣,哆哆嗦嗦趕緊應(yīng)著:“是,皇上!”
蘇枝晚見閆儲歿的眼神可怕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連同帽子下的小腦袋砍掉,趕緊將帽子摘了下來,扔掉,順帶還用腳踢的遠遠的!
然后看向閆儲歿揚著i人專屬的假笑,在社死的邊緣徘徊,“呵~呵~,臣、臣扔了、扔了……”
閆儲歿嘴上說著沒事,可腳步走的卻像是上了減速帶,許久才到——太后宮門口。
蘇枝晚有些詫異,他與太后關(guān)系不好,這大早上還來拜見他的母后?
閆儲歿走進去,太后正端坐在華貴的椅子上。
她身著一襲華貴的織金繡鳳袍,云肩上繡著繁復(fù)精美的花卉圖案,色彩斑斕,更添幾分雍容華貴,手指上戴著幾枚鑲嵌著寶石的戒指。
指甲長得像是能戳透人肚皮,看似慈眉善目,眼神深處卻透著一股讓人寒顫的冷意。
她身旁一位艷麗的女子站著,替她輕揮扇子,但看打扮裝束并非是婢女,倒像是……
“兒臣參見母后?!?p> 之前母子二人劍拔弩張,蘇枝晚還一度以為閆儲歿并非太后所親身,可閆儲歿房間卻掛著太后年輕時的畫像。
也證實過閆儲歿確實是從太后肚子里出來的。
蘇枝晚表示人心難測,看不透,看不透。
太后笑得慈善,“歿兒來了?”
太后站了起來,忽然拉過一旁的女子,一起走向閆儲歿面前,又拉起閆儲歿的手臂,將女子的手附在閆儲歿的手上。
依舊笑得慈善,“歿兒,雅兒這孩子溫柔賢良,日日盼著能見你,因思你娟帕都哭濕了好幾回,歿兒整日忙于政務(wù),定是疲累,正好,雅兒善于按摩之術(shù),不如今晚就讓她侍候歿兒吧!”
太后話語雖溫和,但字里行間都是命令閆儲歿必須今晚與雅兒圓房。
雅兒頷首低眉,嬌嗔地喚了句,“皇上~”
下一刻,整個人都要撲到了閆儲歿的懷里,試圖現(xiàn)在就撩起閆儲歿的“燎原之火”,來向太后證明她的本領(lǐng),用處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