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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小兔穿七零,絕嗣大佬掐腰寵

第十八章 成了顧院長的關(guān)門弟子

  “想知道?紅燒肉有沒有?”

  白雪連忙點頭,“有?!?p>  這哪里是紅燒肉,這是封口費(fèi)。

  秦漠眼神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壓下心里的疑問。

  他知道,白雪定然有些與平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否則怎么自己碰觸到她的時候,能聽見白雪心中所想?

  也許,顧院長見多識廣,知道這種奇怪現(xiàn)象的原因。

  餐桌上,老人家胃口十分好,把一碗紅燒肉吃完,湯還拌了米飯。

  秦漠泡了壺茶,過來給老人家扇扇子。

  顧奶奶滿足打了個飽嗝,“當(dāng)年我們沒有這個條件,餓極了也只能煮皮帶?!?p>  白雪從廚房探出頭來,“您老要吃皮帶?那不行,秦漠只有一條,你吃了他沒得用?!?p>  “哈哈,這丫頭?!?p>  顧奶奶瞇了瞇眼,讓秦漠坐在自己對面,手指按在他手腕上。

  果然,秦漠體內(nèi)有特殊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修復(fù)他的傷勢,這才讓一個瀕死之人,生龍活虎的站在這。

  白雪也擦干凈手,湊了上來,眼巴巴看著顧奶奶。

  “小漠,給我添點茶水。”顧奶奶支開秦漠,讓白雪坐下。

  “我知道你聰慧又有天分,基礎(chǔ)草藥知識更是憑借本能,但若是遇到病癥,就抽自己的血,你又能救幾個人?”

  顧奶奶目光如電,“你這樣的人,沒有醫(yī)術(shù)做遮掩,想必很快就會被盯上,到時候……”

  白雪打了個冷顫。

  原主上輩子不就是被人抽血做研究,最后力竭死了嗎?

  她不要重復(fù)這種悲劇!

  “我學(xué),我學(xué),您教教我!我可以付學(xué)費(fèi)。”白雪連忙點頭。

  顧奶奶計謀得逞,心情愉快,找到一個可以傳承衣缽的好苗子,又能蹭吃蹭喝,豈不快哉。

  她算出自己這趟上山,有大收獲,否則她可不會起那么早,沒事往山溝里走。

  “學(xué)費(fèi)好說,你可得包我一天一頓飯,得空了要你自己做,不準(zhǔn)敷衍我,懂嗎?”

  白雪莫名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她不會是為了騙紅燒肉吧?

  正好秦漠端了新的茶過來,白雪就倒了茶,遞給顧奶奶。

  這碗拜師茶,姑奶奶滿意喝了,讓白雪站起來。

  自己徒弟不少,還給精怪當(dāng)過師父。

  今天晚上,秦漠的小院子里,第一次飄散出中藥熬制的湯藥味。

  而秦漠也成了顧奶奶的教學(xué)示范工具,趴在床上,被扎成了篩子。

  “施針手法,你可看清了?今晚你要多留心,他的情況會時刻改變?!?p>  白雪連忙點頭,在小本本上狂寫。

  “記下來,往后要是也能讓他有一樣的反應(yīng),才算是你學(xué)會了。”

  顧奶奶畢竟上了年紀(jì),又為了演示針法,教的很細(xì)致,累得額頭上都出了汗。

  “你們小兩口呆著吧,我去睡小雪的房間,沒事別過來吵我,我要睡覺。”

  白雪看著趴在床上,腰上背上都是金針的秦漠,雙手托腮蹲在床前,眼睛一眨不眨。

  “疼嗎?”

  秦漠嗯了一聲,模模糊糊,落針的位置酸脹,受過傷的位置疼得厲害。

  過了一會兒,白雪給他起針,拔出來的時候,噴出的褐色血液流了他一后背。

  秦漠只覺得舒服多了。

  “之前我總覺得,雖然能走,但是腰上始終不那么輕便,現(xiàn)在松快了。”

  秦漠話還沒說完,只覺得某處不太妥當(dāng),連忙扯過衣服遮擋,站起身往外走。

  “我去洗澡?!?p>  可顯然,他的計劃沒有成功,磨磨蹭蹭洗完澡,依舊別扭。

  “怎么感覺,你走路姿勢還是怪怪的?”白雪懷疑的看著秦漠,掏出之前的小本本來。

  秦漠臉上有一抹不容易察覺的紅暈。

  “施針之后有什么變化嗎?”白雪的模樣非常認(rèn)真,不由自主咬了咬鉛筆,留下兩個牙印。

  秦漠轉(zhuǎn)開臉,“沒有?!?p>  白雪嘀咕,“扎完針嘴硬,對施針有抵觸心理,明天麻倒……”

  “不,不是。”

  秦漠一聽,要把他放倒才施針,更覺得頭大。

  他咬咬牙,翻身壓下,坐在床上的白雪不查,被壓倒在枕頭上,手里的小本本和鉛筆都甩在一旁。

  “就是,這種感覺,懂了嗎?”秦漠一直忍著。

  可奈何,白雪就坐在他身邊,之前他針灸期間,白雪才洗了澡,現(xiàn)在身上還帶著水汽,整個人濕漉漉的。

  她怎么敢,穿那么少的衣服,露出兩條腿,大喇喇坐在自己身邊,問他這種問題。

  他是個男人。

  還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白雪真的以為,他有那個耐力,能夠?qū)λ戏ǖ钠拮幼鴳巡粊y?

  身下的白雪迷茫,臉微微發(fā)紅,她感覺到,秦漠究竟是什么問題,只是,這正常嗎?

  “我明天問問師父,你先起來……”

  白雪糯糯開口,不敢看秦漠的眼睛,感受著他粗重的呼吸,白雪覺得不太妙。

  秦漠盯著她近在咫尺的可愛模樣,歪過頭,唇瓣碰了白雪的耳廓。

  “啊啊??!”白雪捂著耳朵往后縮,整個人如遭雷擊。

  怎么可以這樣!

  怎么可以啃兔兔的耳朵!

  可她的腳踝被秦漠捉住,整個人如同獵物,落入狼的手中,被壓制,被戲弄,偏偏掙扎不開。

  “就這點膽量,還敢去危險的地方?以后沒有人陪同,不準(zhǔn)進(jìn)深山?!?p>  秦漠盯著白雪,“還有,別撩撥我,后果你承受不起?!?p>  說完,他自顧自躺下,只留白雪一個人縮在一邊,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

  白雪悄悄舒了口氣,原來不是想對她做什么,只是嚇唬她而已。

  她有心仔細(xì)觀察秦漠,卻怕秦漠像剛剛那樣嚇唬她,好在秦漠因為施針喝藥的關(guān)系,沒一會兒就沉沉昏睡。

  白雪悄悄拉開他的被子,去觀察秦漠身體情況。

  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白雪身體一晃,偌大的人影登時消失,衣服堆中,鉆出來一個黑眼圈、黑耳朵,配色如同熊貓一樣的小兔。

  她老老實實趴在了秦漠丹田上,四只小短腿,摟住了秦漠的腰身。

  氣息確實在轉(zhuǎn)變,果然針灸一道,玄之又玄。

  而顧老頭,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中醫(yī),他的手法中夾雜著許多白雪說不上來的怪異。

  白雪悉心感受,卻不料她也控制不住的昏睡。

  心里祈禱著,千萬要在秦漠睡醒之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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