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找童悠,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卑踩粲鹪噲D扯開那雙手,可惜她的力氣太小了。
“我偏不,我就是要你,我的合法妻子,我還要你給我生孩子呢!”
“你在說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嘛?外面的女人和你可不一樣,她們是用來玩的,而你是用來給我生孩子的?!?p> “你放開!你滾開!我不是!”安若羽拼命地用雙手去推開像禽獸一般撲在自己身上的黎胥。
她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你怎么不是?想要錢,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生孩子不好嗎?你生下的孩子是黎家合理合法的繼承人!我可以獎勵你很多錢!”
那一本結(jié)婚證書的力量還是太小了,還是沒法確保她能留在自己的身邊。
或許多一個孩子,她這輩子就無法徹底離開他了。
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沒有錯。
“誰稀罕你的錢!”安若羽拼盡最后一絲力氣踹開了黎胥。
被推開的黎胥卻愈發(fā)地變本加厲了。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堅定地想要占有她,讓她無法逃脫。
黎胥將安若羽抓了回來,按在床上。
安若羽面朝下,雙手被黎胥反剪在身后,掙扎的力氣都少了幾分。
緊接著那只手脫下了她的褲子。
安若羽面如死灰,祈求:“黎胥,我求你,別這樣對我。我沒有騙過你,我和學(xué)長也沒有什么,他只是在幫我……”
然而此刻的黎胥已經(jīng)紅了眼,執(zhí)拗地想要進行著自己腦海里的計劃。
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讓她再也逃不掉。
哪怕是欺騙。
也只能永遠禁錮在他的身邊。
哪怕他們永遠也回不到過去……
良久過后,風(fēng)雨初歇,黎胥看著身下一動不動的人,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懊悔和慌亂來。
“若羽……”黎胥躺在旁邊,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安若羽的肩膀。
安若羽蜷縮著身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冷,從骨子里面生出來的冷。
黎胥張了張嘴,很多話到嘴邊又都收了回去。
他輕柔地幫安若羽處理了身下的狼藉,然后給她蓋上了被子。
然后黎胥輕輕地將安若羽擁入懷里,胸膛貼住安若羽的后背。
從前兩人一起躺在出租房的床上的時候,雖然簡陋,卻也感覺很溫暖,彼此貼合的身體是能感受到溫度的。
而現(xiàn)在他們擁有的財富是從前的數(shù)倍,睡的房間也變成了五星級酒店的房間。
可他們貼合的身體卻不再能感覺到彼此的溫暖。
安若羽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翻過通訊錄,最后給何啟年發(fā)去了消息。
【學(xué)長,幫我個忙。】
附上了自己的定位和酒店房間號。
半個小時后,敲門聲響起。
黎胥皺著眉頭,狐疑地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何啟年,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緊接著回頭看向身后安若羽。
此時安若羽已經(jīng)從床上起來了,她走到門邊。
黎胥一把拽住她:“你想去哪里?”
何啟年也伸出手,將安若羽拉向自己身邊。
“何啟年!”
“黎總,若羽只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囚犯,她有權(quán)決定自己去哪里?;橐龇]有賦予你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權(quán)力。”
黎胥看著安若羽:“你要跟他走?”
“是。”安若羽回答得斬釘截鐵。
“安若羽!你是我的妻子!”黎胥憤怒地地后。
“但我也是一個人!”安若羽說,緊接著抬頭問何啟年,“學(xué)長,藥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