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T市。
夜色繚亂,蘇眠神志迷離,渾身軟綿無力的靠在了許宸胸膛上。
許宸半身赤著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他的雙手被皮帶死緊的捆在床頭兩邊,身上還留有紅色的鞭痕。
蘇眠雙手游蕩過許宸那蓬勃性感的肌肉,又低頭吻上許宸。
“許宸,姐還有更新的花樣要不要玩?”
偏在這時電話鈴聲打斷了思緒,蘇眠滿臉緊張的跑去接通了電話。
“蘇眠,媽給你辦了生日宴?!?p> 沈宴說話的聲音冷冷淡淡,仿佛拒人千里之外,說完電話便迅速掛斷。
蘇眠小時候父母雙亡,便寄養(yǎng)在了沈家,沈宴是沈家大少,也是她哥。
不過三年前蘇眠大著膽子向沈宴表白,兩人的關(guān)系徹底陷入到了冰點(diǎn),曾經(jīng)寵溺她的哥哥,變成了十分嚴(yán)厲苛責(zé)的長輩。
甚至蘇眠也被趕出了沈家,成為了權(quán)貴圈子里面所有人的笑話,癡心妄想。
蘇眠出國后便愈加放縱,反正沈家每月都會定時打錢,她也樂得逍遙。
就當(dāng)曾經(jīng)做了場夢吧!
許宸掙脫開了捆住手腕的皮帶,從身后抱住了蘇眠,“我抱你去浴室洗洗?”
他十分大力的將女人抱在懷中朝浴室而去。
蘇眠掐住男人的下巴,在他耳邊輕語,“我要準(zhǔn)備回國了!”
許宸沒有回應(yīng),只是狂吻著蘇眠,將女人抵在了洗漱臺前,他的眼神當(dāng)中充滿了瘋狂的占有欲,好像恨不得今天就把蘇眠和他融入一體。
他當(dāng)年在街上被蘇眠撿回了家,失去了記憶只知道名字叫許宸,再加上日久生情,他早就習(xí)慣了和蘇眠日日纏綿的生活。
蘇眠抵住了許宸的胸膛,手指劃過他那劍眉星目,俊朗的五官,“乖,姐姐會帶上你這小保鏢!”
“不??!”許宸滿臉都是較真的神情,抱著蘇眠沉淪于浴缸當(dāng)中。
……
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蘇眠下了飛機(jī)馬不停蹄的趕來了包廂。
沈家對她還是有恩,如果當(dāng)初沒有她的那場大膽的荒唐,也許一切還是原來那般吧!
“姜云,沈總對你可真夠好啊,都讓我們羨慕不及了?!?p> “就是你看這包廂看這生日蛋糕,還有這些豪華的擺設(shè),估計(jì)花了不少錢吧!”
“對了,沈總怎么還沒來呢?”
“人家大忙人,你急什么?好好等著吧,人家愿意過來舉辦這場盛宴會,都是我們沾了姜云的光!”
蘇眠聽到了包廂里面的對話聲,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抬起頭看了眼號碼沒有錯誤。
她還是大著膽子推門進(jìn)去了,里面的沙發(fā)上坐滿了男男女女,興許是弄錯了包廂吧!
“蘇姐姐,你怎么來了?你也是為了給我慶祝生日趕回來的嗎?”
姜云從沙發(fā)上面站起了身來,她知道蘇眠沈家的養(yǎng)女,當(dāng)年A市的笑話,人家都沒想到過沈晏會氣的把她轟出家門。
“你是不是記錯了日子?姜助理,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嗎?”
蘇眠實(shí)在想不清楚沈宴打電話把她喊回國過生日宴會,怎么還鬧了出烏龍。
“蘇姐姐,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啊,那那場地讓給你吧!”
“反正我和沈總馬上就要訂婚了。”
姜云臉上帶著笑容,沒有任何的尷尬。
但是在坐的人就不滿了,“蘇眠,你怎么像狗皮膏藥似的死纏爛打呀?別人家好心好意養(yǎng)了你十幾年,你竟然想爬上別人家的床?還要不要臉了?”
“就是別人都把你轟出國外了,你還好意思回來,你回來干什么呀?不要臉的玩意兒。”
大家七嘴八舌說的全都是難聽的話語。
蘇眠生來就是暴脾氣,直接拿起酒瓶對著人就是砸,“來,接著說,剛才誰說話聲音最大,站出來!”
所有人全部都靜若寒蟬,他們不是不動手,只是好歹還是要顧及下沈宴的面子。
“蘇姐姐,今天是我的生日,別鬧了,好不好?我不想去爭寵爭愛,但我和沈宴之間是兩情相悅啊!”
“蘇姐姐如果你心里有怨氣,我們后面私下你再朝我發(fā)火,好不好?讓我好好過完這場生日,行嗎?”
姜云幾乎哀求的聲音讓在場的人全部都紅了眼眶,他們都不喜歡蘇眠。
因?yàn)樗讨蚣业膶檺?,囂張跋扈,目無中人。
那幾年沈家可是把她捧為掌上明珠,沈宴對她更是百呼百應(yīng)。
可如今,蘇眠不過就是A市權(quán)貴圈里面的場笑話而已。
“蘇眠,夠了?沒想到你出國這么多年還是不知悔改?”
“我當(dāng)初就不該打電話把你叫回國來,你這臭脾氣就應(yīng)該爛在國外?!?p> 沈宴滿臉怒容的推開門,大步走了進(jìn)來,他眼眸神色,下意識的看了眼站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姜云。
“哥,是他們罵我在先,我才動手的,還有你也沒跟我講清楚,今天是姜云的生日啊,如果你講清楚了,我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蘇眠話語還沒有落地,重重的巴掌聲就扇在了她的右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傳遍全身。
她滿臉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宴。
當(dāng)初都要把她寵上天的哥哥,今天竟然動手扇了她的耳光,就為了姜云。
“沈宴,你干嘛呢?蘇姐姐,你沒事吧?”
姜云滿臉緊張兮兮的擋在了兩人中間,剛準(zhǔn)備伸出手去觸碰蘇眠。
蘇眠躲開時雙手不小心輕碰了她下,姜云既然借勢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蘇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而且我說了我可以把場地讓給你,我們不爭了,好嗎?”
“你們也別因?yàn)槲业拇嬖诰蛯?dǎo)致你們兄妹倆關(guān)系惡劣,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說對不起,行了嗎?”
姜云滿臉委屈巴巴的神情,說話的聲音也帶著濃重的哭腔。
沈宴微皺著眉毛將人扶了起來,“蘇眠,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沈家養(yǎng)你這么多年就把你慣得如此胡作非為嗎?”
沈宴口中全都是怒罵,根本就不給蘇眠開口講話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