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付家女人上場
其實她想帶到系統(tǒng)里吃了再出來的,但是發(fā)現(xiàn)沒辦法帶進系統(tǒng)里。
也不知道是外面的瓦罐的問題,還是帶進來的東西就是不能再帶進去了。
可是她之前也把沒拆包裝的紅薯粉放回去過啊,或許是瓦罐的原因吧。
瓦罐帶不進去,里面的碗也不好拿出來,付苼就只能將就著吃了。
因為餓了太久,付苼煮了整整三袋,快兩斤,只加了鹽付苼也全吃完了。
原主本來就飯量大,所以付苼雖然吃撐了有些難受,但還是吃飽后的滿足感更多。
吃完了她也不亂跑,把板車上的木板拿下來墊在地上,又扒拉了兩件又破又臭的衣物鋪在上面,就當(dāng)是床墊了,然后躺在上面就睡了。
吃飽喝足,就是好眠吶。
付苼還想研究研究系統(tǒng),結(jié)果倒頭就睡著了。
付苼和所有村里人都是被村長大喇叭一樣的吆喝聲叫醒的。
付苼呆愣愣坐起來,看向還在叫人的村長,滿眼呆滯,咋感覺剛睡著就天亮了啊。
這一個多月來,村長每天都跟個鬧鐘似的,到點就吆喝。
起床要吆喝,出發(fā)要吆喝,休息也要吆喝,有時候人們吵吵鬧鬧哭天搶地的,那是喉嚨都要喊破了,也難為他這時候了還有這力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板車現(xiàn)在屬于自己了,付苼拉起板車來感覺前所未有的輕松吶,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喲,小四看著精神好啊?!币粋€大爺調(diào)侃。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老付家那樣的家人,擺脫了怎么不算喜事呢,是吧小四?!?p> 大爺?shù)南眿D先付苼一步開口,言語間居然還有隱隱的支持。
付苼嘿嘿笑了兩聲,專心拉著板車跟上大家。
也不知道是走到了哪里,路面開始平坦寬闊了很多,付苼和大家負重前行都感覺輕松了不少。
付苼一邊拉著板車,一邊一心二用跟系統(tǒng)交流。
這也是付苼剛剛才發(fā)現(xiàn)的,原來她跟系統(tǒng)交流也不是非得閉眼吶。
小園是隨時可以跟她交流溝通的,系統(tǒng)里的東西她也可以跟操作手機一樣去查看。
于是她問起了系統(tǒng)里另外那些大門緊閉的工廠都是干嘛的。
能出現(xiàn)在她的系統(tǒng)里,那必然不是擺設(shè),但是到底有什么用,要怎么用,她也不明白。
原來那些工廠有食品廠,有家具廠,服裝廠等。
但是那些并不像付苼自己的小作坊,是付苼想要進入就能進入的,更別提拿里面的東西了,都是有條件的。
付苼懂,要錢嘛。
但是那些工廠關(guān)著門不開,到底還做不做生意的???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小園也沒有給她確切的答案,只說過段時間就好了。
從小園支支吾吾的搪塞中,付苼察覺出好像是因為系統(tǒng)本身不太穩(wěn)定造成的。
她開始有些擔(dān)心,這系統(tǒng)這么破嗎?不會哪天突然報廢了吧?
那她的小作坊,她的總資產(chǎn)不會也要跟著打水漂?
看出付苼的極度不信任的小園那是好話說盡,比那商業(yè)街的銷售還會忽悠,愣是說服了想把所有錢提出來的付苼。
付苼想了想,七萬多塊錢,換算下來就是七十多兩啊,這都什么時候了啊,她做夢都不敢把這么多銀子帶在身上。
對比別人動不動幾百上千兩是不多,但是她敢說在座的各位應(yīng)該沒有幾家比她富有了。
而且那是她的全部身家呀,沒了她還咋活!
系統(tǒng)里有風(fēng)險,但是沒有隨身帶著那么有風(fēng)險,于是付苼還是決定暫時相信一下小園。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安撫一下付苼這個宿主,小園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些種子送給了付苼。
還有一把鋤頭,說是讓付苼在系統(tǒng)里那片草地上開墾出一塊菜地出來,系統(tǒng)里不用擔(dān)心老天不賞飯吃,給的種子也都是杠杠好的,種了一定能讓付苼實現(xiàn)蔬菜自由。
付苼挺無語的,這小園吧,好像是挺貼心的,但又好像有點缺心眼啊。
她逃荒拉板車都快累死了,它居然給她一把鋤頭讓她去開墾草地?這是新世紀產(chǎn)物能做出來的事嗎?
這是閻王來趕業(yè)績了吧。
不想多說的付苼默默收下了菜種子和鋤頭。
不得不說,都鬧饑荒了,她還管開墾土地累不累?
外面別說瓜果蔬菜了,就是連棵草都見不著,現(xiàn)在給了她種子,說有塊土地可以讓她種,并且會長得很好,她還有什么拒絕的理由呢?
她之前吐槽也不過是人的貪婪罷了。
都有系統(tǒng)這么逆天的東西了,為什么不能直接給她一塊菜地呢?或者是一塊不用親自動手意念操控的菜地呢?
還是不夠智能啊,付苼失望搖頭。
小園看著付苼一副得了便宜還要嫌棄的模樣,它要是個人,高低得嘴兩句。
得虧它不是人啊,讓付苼躲過了一罵。
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日頭最毒的大中午,村長又扯著快冒煙的嗓子吆喝大家找陰涼處休息了。
付苼剛放好板車,就看到極品老奶王氏帶著二伯娘李氏和四嬸兒小王氏過來了。
“哎喲鐵,小四呀,要不是你奶我們過來,你是真不打算要我們這些親人了?休息了都不說拉著板車進去,已經(jīng)老神在在的就準(zhǔn)備單獨過了?”
人還沒走到跟前兒呢,平時看都不愿意看付苼一眼的小王氏就先一嗓子尖銳開嗓了。
“喲付家四嬸兒,你既然知道還湊上來干什么呀?我爹之前給我和我娘置辦的好東西可還都在你們那呢,怎么,怕我忘了去拿來提醒我來了?”
“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叫你爹給你們娘倆置辦的?你爹不是你爺你奶的兒子?你們是分家了還是斷親了呀?明明是給家里置辦,是你爹作為兒子孝敬兩個老人的,還成你的了?你一個小姑娘想干啥呀?反了天了!”
“哎喲喲,真是要臉吶。我爹活著的時候連過年都趕不上吃口熱乎的年夜飯,剛想歇口氣呢,就被有些狗皮膏藥前拉后推的給趕出門去了,生怕少護了趟鏢少賺一點錢?!?p> “那是跟陀螺似的沒個停歇的時候,這掙的錢吧,那是更不可能留一個字兒在自己手里了,分文不留全上交了,完了還落不到好,死了妻子還要被悄悄處理了,連唯一的閨女也要被虐待當(dāng)畜生使…”
付苼還沒說完呢,一直瞪著死魚眼的極品老奶王氏就忍不住了,跳上來就要捂付苼的嘴。
付苼看她那小身板,怕她挨不住自己一巴掌就嗝屁了,只是側(cè)過身子躲開了。
“這是男人不中用,就派女人來胡攪蠻纏撒潑打滾了?也對,是付家人一貫的作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