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新嫁進來的夫人可有的愁了,”
“怎么的呢?我跟你說公子原是有心上人的,可是不巧,兩家沒談攏,這不采取了新夫人”
“啊,新夫人這么慘呀”
“你聽說了嗎?成婚前幾天呀,公子一直在花樓喝酒,估計是借酒消愁吧,我看這門婚事呀,不美滿咯”“噓噓小聲點,新夫人來了”
辛秋蘭招呼身旁的丫鬟“翠翠,到底什么情況呀?幫我去打聽一下唄”
翠翠:“是小姐,哦,不對,夫人”
辛秋蘭想什么時候結(jié)束呀?餓死了,怎么還不來掀蓋頭呀?
翠翠:“小姐,我打聽到了,這新郎官也就是姑爺,原先有個心上人,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可姑爺這個心上人的父親覺得她女兒可以嫁給王公貴紂,于是就拒絕了姑爺?shù)奶嵊H,轉(zhuǎn)頭把姑娘嫁給了二殿下,最后找化弄人是小姐,你嫁了進來”
辛秋蘭:“誒,這是不是那本禁書上說的狗血故事?”
翠翠:“小姐!不是說好了,不準(zhǔn)看禁書的嘛”
辛秋蘭:“可是我覺得書上有些說的很有道理呀,而且很有意思嘛,而且我記得這本禁書里面好像有一篇就是這樣的故事,一個愛而不得的娶了一個不愛的人,最后三個人都難受的故事,而且我記得這本書上后面有寫怎么打破這種結(jié)局?”
突然外面?zhèn)鱽砹肆鑱y的腳步聲“公子,今日是你的洞房花燭,你別往書房跑”
崔梓銘:“我知道了,你扶著點我”
啪!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辛秋蘭被嚇了一激靈,趕忙整理了一下著裝端莊的坐在床上
啪!不知是怕進來的人反悔還是怎么的?除了當(dāng)世的兩個人,之外的所有人都跑開了,并迅速的把房門關(guān)了起來
……
崔梓銘嗤笑一聲:“怕我跑了不成”
崔梓銘:“你就是我娶的夫人”
辛秋蘭心想不然呢?
崔梓銘也感覺自己問了個特別傻的問題,但是兩個人都不熟,實在是很尷尬,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崔梓銘:“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辛秋蘭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說:“我叫辛秋蘭,夫君不知道我的名字嗎?那夫君是怎么提的親?”
崔梓銘……
崔梓銘:“嗯,額,我我是忘了,有點”
辛秋蘭:“哦”
氣氛又沉默了
崔梓銘想了想,母親之前說過的婚禮流程好像是要掀蓋頭喝交杯酒,于是崔梓銘他步走了過去,慢慢的跳開了紅蓋頭,只見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清澈明亮,對著這雙眼睛,好像心底的所有齷齪都能被發(fā)現(xiàn),莫名的崔梓銘心中閃過幾絲愧疚。
辛秋蘭:“夫君,你真好看^ω^”辛秋蘭突然笑了起來,嘴角兩旁的梨渦給他增添了幾分可愛
崔梓銘:“男人不需要好看,好看沒有用”
辛秋蘭笑咪咪的說:“誰說沒用,我看著夫君能吃兩碗飯”
崔梓銘也笑了,可是隨后嘴角又向下偏,說了聲抱歉,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奔向了書房
辛秋蘭看了看跑沒影的男人,又看了看柔軟的床,當(dāng)即躺下準(zhǔn)備睡了,好困好累,還是睡吧
第二天,翠翠覺得天都塌了,不過一晚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今早翠翠聽到周圍的下人在小聲嘀咕著什么還沒當(dāng)回事,是洞房后第一天要起身給婆母敬茶,于是便想著把小姐和姑爺叫起來,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夫人和老爺了,可是推開門一看,方門里只有夫人在那里呼呼大睡,姥爺影都沒看見,翠翠覺得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把房門合上又打開,結(jié)果場景還是沒變
翠翠哆嗦的戳了戳小姐說:“小姐小姐,快起來”
辛秋蘭迷迷糊糊醒了:“怎么了?翠翠”
翠翠:“夫人,老爺呢?”
辛秋蘭:“什么姥爺?”
翠翠:“這是本該睡你旁邊的人”
辛秋蘭:“他好像昨天就跑了”
翠翠一邊踱步,一邊念著,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我怎么和老夫人交代呀?第一天就沒有洞房,小姐,我命苦的小姐呀
辛秋蘭感覺有一只叫翠翠的蜜蜂,一直在面前嗡嗡旋轉(zhuǎn),轉(zhuǎn)的頭都要暈了:“翠翠你轉(zhuǎn)的我頭都要暈了”
翠翠:“小姐,怎么辦呀?,馬上就要給婆母敬茶了,您和姑爺都沒有圓房,沒有圓房就表示不受寵,您今后可怎么過呀?”
辛秋蘭打了個哈氣,淡淡的說道:“別慌,總會有辦法的,要給婆母敬茶,是不是我們等會就去吧?你給我梳妝吧,還有我有點餓了,我想吃東西”
翠翠任命的嘆了口氣,叫了早餐進來
辛秋蘭邊吃著早餐,邊拿著禁書看了起來。翠翠看見了,但想著事情都已經(jīng)這么糟糕了,看禁書好像也不算什么最糟糕的事了。
“給婆母請安”辛秋蘭動作標(biāo)準(zhǔn),姿態(tài)優(yōu)雅,他還有空邊敬茶邊想,這些動作沒白學(xué),做的真好看
婆媽看著敬茶只有一個人的辛秋蘭說到:“我們女人啊,一定要懂得籠絡(luò)丈夫的心,爭取生個孩子,下半身才有依靠”
辛秋蘭低著頭看著好像很受教的樣子,實際上,心思已經(jīng)飄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了,他突然想起來,這種時候禁書上有過這么一段,當(dāng)時應(yīng)該怎么做來著?
辛秋蘭突然開始抽泣了起來,拎著手帕,捂著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婆母,嗚嗚,不是我嗚嗚是是嗚嗚
婆母:“是什么?。俊?p> 辛秋蘭邊抽泣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主要主要這件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夫君塔他他……嗚嗚嗚”
婆母驚恐地說:“難不成?,我兒子有什么事?”
辛秋蘭:“不不這不是夫君的原因,是我的是我的,夫君,沒有問題”辛秋蘭越說她婆母臉色越白,最后說想要休息,被人扶了下去
翠翠和辛秋蘭在回坊的路上翠翠問:“小姐,姑爺?shù)降自趺戳???p> 辛秋蘭:“沒什么呀”
翠翠:“沒什么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