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擦了擦眼淚:“我們分手了,小萱。這次是真的結(jié)束了?!?p> “啊?怎么會這樣?你們之前那么好,再好好想想啊?!毙≥骟@訝地說道。
“沒什么好想的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有太多問題,回不去了?!弊幽曇舻统?。
接下來的日子,逸晨像是變了一個人。他不再參加競賽準(zhǔn)備,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宿舍里,舍友們都很擔(dān)心他。
“逸晨,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這樣自暴自棄有什么用呢?”舍友阿明坐在他床邊,試圖勸他。
逸晨只是默默地看著墻壁,眼神空洞:“你們不會懂的,我失去她了,一切都沒有意義了?!?p> “你可以試著挽回啊,不能就這么放棄?!绷硪粋€舍友說道。
“挽回?我把事情搞成這樣,她不會再原諒我了?!币莩靠嘈χ壑袧M是自嘲。
子沫則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藝術(shù)展上,她試圖用忙碌來忘記逸晨??擅慨?dāng)夜深人靜,當(dāng)她獨自在畫室修改畫作時,那些回憶還是會不受控制地涌上心頭。她看著畫筆,就想起逸晨曾經(jīng)為她挑選畫筆時的認(rèn)真模樣;看著畫架,就想起逸晨在一旁為她遞顏料的溫柔場景。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像針一樣刺痛她的心,讓她心痛不已。
藝術(shù)展那天,子沫的畫作受到了很多好評。人們在畫作前駐足欣賞,稱贊聲不絕于耳。但子沫站在人群中,卻覺得無比孤單。她看著那些稱贊的人群,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如果逸晨在,他會如何為自己高興,會如何驕傲地向別人介紹自己的畫面。這時,小萱走過來,拉著子沫的手說:“子沫,你看,你的畫這么受歡迎,你應(yīng)該高興啊?!?p> 子沫勉強(qiáng)笑了笑:“嗯,我很高興?!?p> 小萱看出了她的勉強(qiáng):“你還是忘不了逸晨對不對?你為什么不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呢?”
“小萱,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不想再提了?!弊幽难凵聍龅聛?。
而逸晨在宿舍里,翻看著和子沫曾經(jīng)的聊天記錄,那些甜蜜的話語、可愛的表情包,都像是一把把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痛他的心。他一遍又一遍地看著他們曾經(jīng)的照片,回憶著每一個瞬間,后悔自己當(dāng)初的沖動,后悔沒有好好珍惜子沫。但他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他們的愛情就像破碎的鏡子,再也無法恢復(fù)如初,那些碎片只會在他的心中留下一道道無法愈合的傷口。
這時,宿舍門被敲響,是逸晨的媽媽打來電話,媽媽聽出了他聲音的不對勁:“逸晨,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和媽媽說說?!?p> 逸晨強(qiáng)忍著淚水:“媽,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你別騙我了,你是不是和子沫吵架了?你們之前那么好,有什么問題好好解決啊。”媽媽關(guān)心地說。
“我們分手了,媽,是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币莩吭僖踩滩蛔?,哭了出來。
在這令人心碎的分手后,逸晨和子沫陷入了更深的痛苦深淵,周圍的一切都仿佛在無情地嘲笑著他們曾經(jīng)的愛情。
逸晨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宿舍,不吃不喝。他的朋友們想盡辦法想讓他振作起來,但都無濟(jì)于事。有一次,阿明強(qiáng)行拉著他去酒吧,希望酒精能讓他暫時忘卻痛苦。在酒吧里,逸晨一杯接一杯地灌酒,眼神迷離。一個打扮妖嬈的女生走過來,貼在他身邊,嬌聲說道:“帥哥,一個人喝悶酒呢?有什么煩心事可以和我說說哦。”
逸晨醉眼朦朧地看了她一眼,不耐煩地嘟囔著:“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你別來煩我?!?p> 女生卻不依不饒,伸出手去摸逸晨的臉,還扭動著身子蹭他:“別這么冷淡嘛,帥哥,讓我來陪陪你?!?p> 就在這時,逸晨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子沫的面容,他猛地推開女生,力氣大得讓女生差點摔倒。他踉蹌著沖出酒吧,在街邊嘔吐起來,邊吐邊哭:“子沫,我好想你,我怎么能把你弄丟了呢?”
子沫在藝術(shù)展結(jié)束后,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生機(jī)。她常常一個人在校園里游蕩,走到曾經(jīng)和逸晨一起去過的地方,就會忍不住停下腳步。有一天,她在花園里遇到了學(xué)長。學(xué)長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疼地說:“子沫,你這樣折磨自己,他也不會知道啊。你要試著走出來?!?p> 子沫苦笑著,眼中滿是絕望:“學(xué)長,你不懂,我感覺我的心已經(jīng)隨著我們的愛情一起死了。我每天閉上眼睛,都是我們在一起的畫面,可一睜眼,什么都沒有了?!闭f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學(xué)長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安慰:“我知道這種感覺很痛苦,但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你還有自己的生活。”
就在這時,逸晨恰好路過,看到這一幕,他的心仿佛被千萬根針扎著。他沖過去,用力拉開學(xué)長,怒吼道:“你為什么要抱著她?”
子沫看到逸晨,又驚又怒:“你有什么資格來質(zhì)問我?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逸晨紅著眼睛,情緒激動:“我不相信你這么快就放下了,你是在故意氣我對不對?我們那么多回憶,你怎么能這樣?”
子沫哭著說:“你太自以為是了,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只是想讓自己不再那么痛苦,哪怕只是一會兒。你根本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過的!”說完,她拉著學(xué)長離開,留下逸晨在原地,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回到家后,子沫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逸晨痛苦的眼神和憤怒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對逸晨還是有感情的,可是他們之間的問題就像一座無法跨越的大山。她抱著膝蓋,縮在角落里,喃喃自語:“逸晨,我們?yōu)槭裁磿叩竭@一步?為什么我們不能好好解決問題呢?”
而逸晨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他拿起手機(jī),看著子沫的號碼,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他知道,他們之間已經(jīng)充滿了太多的誤會和傷痛,也許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的內(nèi)心卻在不停地吶喊:“我不能沒有她,沒有她我該怎么活下去?”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更加痛苦,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試圖逃避這殘酷的現(xiàn)實,可子沫的面容卻不斷在他眼前浮現(xiàn),讓他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