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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總別跪了!夫人葬禮拒絕你參加

第14章 你的情婦管不住,我?guī)湍愎?/h1>

  宴昭辭這一拳,打的又重,又快。

  他從六歲開始學習拳擊,請來的全都是國際冠軍,16歲打敗教學的師傅,大學時橫掃整個拳擊社。

  宴昭辭這個人,從來都不是花架子,他學的是殺招。

  他這一拳下去,若是尋常人,非死即殘。

  宴鳴生幸虧有底子,不然真吃不消。

  但被擊中的那一瞬,半張臉,還是瞬間沒了知覺,眼前暈眩。

  身體本能反應避開了宴昭辭第二拳,怒喝:“臭小子,你瘋了,連你老子都敢打?”

  宴昭辭面無表情,拳頭比聲音到的更快:“打的就是你?!?p>  “你給老子住手?!毖瑛Q生的動作到底慢了宴昭辭一步,不過片刻功夫,已經(jīng)挨了好幾拳。

  他口中一直罵著宴昭辭,但,卻始終沒有反擊。

  宴鳴生步步退讓,眼看已經(jīng)退無可退,宴昭辭的拳頭帶著凜冽的殺意,呼嘯而至,直沖他的左眼。

  這一拳如果砸中,輕則腦震蕩,重則眼球破裂。

  宴鳴生臉上快速閃過一抹猶豫,剛剛抬起的手,還死放下,選擇生生扛下這一拳。

  宴昭辭的拳頭距離宴鳴生只有兩公分時忽然停下。

  耳邊響起一道,好像很遙遠,但又仿佛近在耳畔的聲音:“宴小施主,冷靜!”

  枯瘦的手指,扣住宴昭辭的手腕。

  明明沒有用什么力氣,可是,宴昭辭卻覺得,手腕沉的幾乎要抬不起。

  壓在胸腔處無處發(fā)泄的怒火,在這一刻,也散去一些,失控的理智重新回籠。

  宴昭辭側頭看去,只見扣住他手腕的是一個老和尚,又瘦又黑,眼皮耷拉著,幾乎看不見眼球。

  他皺紋橫生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阿彌陀佛,宴小施主,好久不見?!?p>  宴昭辭仿佛沒聽見,重新看向宴鳴生。

  宴鳴生唇角破裂,血慢慢流出來。

  他抬手胡亂擦了一下:“臭小子,你到底發(fā)哪門子的瘋?”

  宴昭辭放下拳頭,眼底瘋狂的怒意散去,只剩一片刺骨的寒冷,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的生父,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敵。

  “宴鳴生,沒有下次了,如果再因為別的女人傷到我媽,我立刻送你去見祖宗?!?p>  小時候,護不住母親,本以為長了,再也沒有人能傷到她。

  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宴昭辭恨宴鳴生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更恨自己,明明已經(jīng)長大了,為什么還這么無能。

  宴鳴生心頭閃過一抹慌亂,立刻問:“你到底在說什么?”

  他知道宴昭辭一向不喜他這個父親,但,這小小子不是個亂來的。

  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宴昭辭冷笑,“裝什么,你在外面養(yǎng)多少女人,生多少私生子,我都不管,但你不該縱容那些垃圾玩意兒跑到我媽面前蹦跶。”

  “你若管不住他們,我?guī)湍愎?,一個個殺,全都弄死,簡單的很?!?p>  宴昭辭唇角的笑,近乎癲狂。

  容顏昳麗的臉上,殺意,邪性,如妖似魔。

  宴鳴生趕緊打電話,很快得知了宴夫人住院的事。

  聽到在那個女人燒了一個破舊的平安福后宴夫人暈倒,宴鳴生臉色瞬間慘白。

  他跌跌撞撞跑上樓,推開藏在閣樓里的小佛堂。

  佛堂里終年香火不滅,長明燈徹夜燃燒,案上擺著一個牌位,上寫著:愛女歲歲

  宴昭辭一直不知,在他之前,宴夫人曾經(jīng)還懷過一個孩子。

  是個女兒,八個月時早產,生下來,只活了一天便早夭。

  那個女人燒掉的平安福,是宴夫人在產后出血不止,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冒著大雨一步一跪,跪上空云寺,求了無大師,親自做法事,為女兒求來的轉生符。

  宴夫人盼女兒來生年年歲歲平安喜樂,一生一世健康無憂。

  可是,那原本放在排位暗格里的平安福,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

  宴鳴生只覺耳邊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眼前天旋地轉,若不是桌案擋著他已經(jīng)栽倒在地。

  這一刻除了死,宴鳴生腦子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想法,可他不敢。

  女兒,活著的時候護不住。

  死了,還要讓她在遭一次傷害。

  宴鳴生,你不配做父親。

  老和尚走路無聲,緩緩來到宴鳴生身邊。

  他呢喃大片:“了無大師,我連死都不敢,我有什么臉面去見我的女兒?”

  “她說的對,我不配?!?p>  連死都不配。

  宴昭辭忽然吐出一口鮮血,昏厥過去。

  ……

  一群俊男美女,身著泳衣在游泳池里嘻嘻追逐,有的已經(jīng)上岸急不可耐摟在一起。

  林清婉今天穿的清涼,可比起那些只堪堪遮住三點的女孩兒已經(jīng)算很保守,她坐在一個,黑皮帥哥身邊,手被她拿著。

  對方不知說了什么,林清婉一臉不可置信,“天哪,你怎么知道?你可以再幫人家看看愛情線嗎?”

  剛說完,手機來了一條消息,看完后,她興奮的趕緊給對方回語音。

  “真的嗎?明天錦神也去,那你想辦法一定幫我搞張入場券,多少錢都行?”

  “什么錦神?”

  林清婉一邊回消息,一邊說:“現(xiàn)在整個京都誰不知道錦神,那可是掌控賽車的神呢,在京郊盤山公路一騎絕塵,所向披靡簡直帥呆了?!?p>  “什么玩意兒,掌控賽車的神?這么屌?那你聽過薛展嗎?”

  林清婉抬頭,表情怪怪:“這,倒是聽過,只是……”

  “只是什么?”

  “錦神說那個什么薛展狗屁的車神,就是個垃圾,跪下來給他提鞋都不配,他壓根不敢來,否則,絕對打爆他?!?p>  林清婉自顧自說著,完全沒看見旁邊的男人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

  “他真這樣說?”

  “是啊,好多人都聽到了,而且他不止一次說過,我們都期待,他把薛展拉爆,我還有視頻呢?!?p>  林清婉還真拿出謝錦安大放厥詞,把薛展貶的一文不值的視頻。

  黑皮帥哥咬牙切齒:“操他媽,靠著晏家才在京都站腳的小癟三……”

  林清婉瞪眼:“帥哥,你怎么罵人呢?”

  突然,不知誰喊了一聲:“宴少……宴少怎么來了?”

  林清婉猛地抬頭,看見來人,暗罵一聲,這種派對,他來湊什么熱鬧?

  碰見這狗東西,準沒好事,得趕緊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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