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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嬌知青,糙漢拿命寵

第十四章 謠言四起,兩女爭一男

六零嬌知青,糙漢拿命寵 芯餌 2066 2024-09-17 09:43:27

  睡著的許芯露根本不知道她早就已經(jīng)對江嶼放下了防備,才會那么輕易在他面前睡著,才會隨意在他的身上暴露自己的小情緒。

  也許她連自己已經(jīng)慢慢喜歡上了江嶼也不知道。

  女孩睡顏安寧,呼吸清淺,睡得正酣,瑩潤飽滿的唇瓣微微嘟起。

  江嶼看得入了迷,身體微微往下彎,一個淺而輕的吻淡淡落在許芯露嘴角,他意猶未盡的吮了一會兒。

  許芯露睡夢中感覺到有蚊子,秀眉微皺,咂巴了下小嘴。

  江嶼看著她的小動作,覺得可愛極了。

  不再打擾她睡覺,繼續(xù)手上的活。

  等雞蛋慢慢沒了溫度,江嶼才停下動作,輕輕的用手扶著許芯露的腦袋,站起來把她橫抱在懷里放到床上,然后給她蓋上被子。

  做完一切,江嶼還是沒走,門壞了,他不放心小知青一個人在這兒,走到門口守著。

  再待下去,他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低頭看了一眼,江嶼苦笑。

  剛才小知青突然翻身,就用側(cè)臉對著他,熱氣剛好噴灑在他小腹的位置,簡直是對他的折磨和煎熬。

  許是不習(xí)慣白日睡覺,大概一個鐘頭左右許芯露就微微轉(zhuǎn)醒。

  剛睜眼就看見門口站著個男人,她大腦一時沒轉(zhuǎn)過來,嚇得立馬清醒。

  聽到聲響,江嶼回頭走過來。

  “我上山找點木材回來給你做個門,你記得擦藥?!奔热蝗诵蚜?,江嶼也就放心離開了。

  “哦,好?!痹S芯露人是醒了,腦袋還在待機狀態(tài),沒理解江嶼的話就只知道點頭。

  在下午村民們下工前,江嶼的門總算是大功告成。

  許芯露就坐在一邊,嘴里含著大白兔奶糖監(jiān)工。

  糖是剛剛江嶼給的,他說城里人的小孩都喜歡,他也買給她吃。

  一看就是把她當(dāng)成小孩子,許芯露鼻子哼哼很不服氣。

  江嶼在一邊干得滿頭大汗,鼻間不時飄來陣陣奶香味,他很滿足。

  許芯露也不是真沒良心,她進屋拿了個碗出來,遞給江嶼一碗涼水還有一塊桃酥。

  江嶼也不客氣,接過來兩口就把桃酥吞下肚,一碗水“咕嚕咕?!焙芸煲姷?。

  “小知青送的水都帶著甜味?!?p>  許芯露翻白眼,“你可以去看看味覺?!?p>  把門裝好,許芯露就開始趕人了,“吶,這里是一些桃酥和紅糖,還有三塊錢,算是感謝這段時間王姨和你的幫助?!?p>  江嶼把東西收下,錢沒要,“錢你收回去,自個花?!?p>  他幫小知青是他自己樂意,桃酥和紅糖算是給他娘的。

  早早他就已經(jīng)開始想著打好婆媳關(guān)系了。

  許芯露不接,轉(zhuǎn)身朝屋里走。

  江嶼三兩步追上去,握住小知青的手腕,強行把錢塞到她手心。

  然后就又翻墻跳出去。

  沈曉慧回來,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換了新門。

  她問,“芯露,你把門換了?”

  “嗯,晚上睡覺它不是老咯吱咯吱的叫,下午沒事我就找人換了?!痹S芯露說的有點心虛。

  沈曉慧聽完也沒有懷疑,端起水盆出去了。

  雨后初的清晨,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投下斑駁的斑斕,瞬間點亮了整個大地。

  許芯露搬著把小板凳坐在院里,掌心托著下巴情緒低迷。

  那天下午過后,她以為事情就結(jié)束了,結(jié)果這一切只是開端。

  后來,村里慢慢開始傳出謠言,說她和孫春菊是因為搶江保國而打架,說孫春菊是求而不得,她是紅顏禍水。

  畢竟之前村里就知道江保國在和孫春菊說親,她這再來插一腳不就真成紅顏禍水。

  總之,話是越傳越難聽。

  為此,江嶼還在村里發(fā)了好大一次火,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以后誰敢再在背后說許知青的壞話,我江嶼第一個不放過他,男女都一樣?!?p>  被警告一番,大家是不敢再當(dāng)著人前談?wù)?,但每次她從身邊路過,總能感受到一些人打量的眼神。

  導(dǎo)致現(xiàn)在她很不愛出門,若非必要,就喜歡搬著凳子坐在院里曬曬太陽,哪也不去。

  江嶼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就會一直站在外面陪她。

  小知青不高興,那些造謠的人就要付出嘴賤的代價,江嶼站在外面眼神冷冽黑眸閃爍,渾身散發(fā)著陰暗氣息。

  最先把謠言傳出來的是村里出了名大喇叭的荷花嬸,她自家還有一堆堆爛事,爹娘重男輕女,她嫁的又是個花心的,婆婆也刻薄,日子一天天鬧得雞飛狗跳,但人就是還偏喜歡去湊別人家的熱鬧,典型自己過得不好也見不得別人好。

  江嶼早就叫人去跟蹤荷花嬸男人,勢必要讓她成為村里家家戶戶的飯后閑話,讓她嘗嘗活在別人眼光下的滋味。

  這天,江嶼還在地里干活,被他安排活的江山突然過來找他。

  “嶼哥,事已經(jīng)安排好。”江山覺得他嶼哥心也太黑了,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嗯?!苯瓗Z應(yīng)了一聲,銳眸瞇起,眼里盡是算計。

  “嗯啊……疼……輕點…”正在干著活的村民突然聽到苞米地里有聲音。

  好奇心大的小孩們連忙沖在前面。

  忽然“啊”小孩子們叫了一聲,紛紛轉(zhuǎn)過頭去蒙住眼睛,嘴里大喊道:“有人羞羞,在苞米地脫光光,抱在一起?!?p>  愛看熱鬧的荷花嬸首當(dāng)其沖跑到前面,她扒開苞米地還沒瞅清楚,就開始大聲嚷嚷,“讓俺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搞破鞋?!?p>  后面的村民圍上來,看清人臉,揶揄荷花嬸,“荷花啊,這不是你家順子嗎?你咋不認(rèn)識啦?!?p>  荷花嬸臉色一白,“你別胡說?!?p>  她剛剛也才看清人臉,趕緊擋在前面,“看什么看,趕緊走,小孩子胡說八道的?!?p>  其他村民哪有那么好打發(fā),平時總見荷花嬸看別人家笑話,現(xiàn)在輪到她了,誰會放過她。

  邊上力氣大的婦女幾個人合起伙來直接把荷花嬸提溜到一邊,把她的手扭到后面讓她動不了。

  苞米地的兩人被小孩的叫聲驚嚇住,著急忙慌的趕緊穿衣服。

  但他們速度哪有后面上來的人快。

  控制住荷花嬸,村民們個個光明正大的打量著苞米地里的兩人,一個是荷花嬸的兒子江順子,一個是江家村的楊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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