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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我家產(chǎn)?攝政王帶我反殺豪門

第三章: 我瘋了?我裝的!

  看著帖子下面迅速蓋起高樓,一個名為祁鹿的小女孩輕輕的碎了。

  一定、要這么瘆人嗎?

  什么讓她凌晨十二點(diǎn)燒紙,說不定能看到自己親人?

  最詭異的是。

  她也居然將這看起來有些荒唐的行為實(shí)施了。

  然而管家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diǎn)崩潰。

  “小姐,我知道先生和夫人的離開對您打擊很大,但......”

  “要不我明天給您預(yù)約一個光海市最好的精神科醫(yī)生,看看?”

  祁鹿:“???”

  “你覺得我有病?還是瘋了?”

  “不不不,我是為了您的身心健康,希望您能盡快走出悲痛,振作起來?!?p>  祁鹿吸了吸鼻子,眼中的光芒逐漸暗淡。

  眸里的悲傷無聲卻強(qiáng)烈,看的管家心頭一揪,根本無法忽視。

  這個男人妥協(xié)了。

  “那,就一次?”

  祁鹿乖巧的點(diǎn)頭,甕聲甕氣的說道:“謝謝余叔?!?p>  于是,凌晨十二點(diǎn)。

  祁家的莊園別墅上空,肉眼可見的飄起一股黑煙。

  管家為了照顧祁小鹿的用火安全,就這么站在樓下不近不遠(yuǎn)的看著她,以防意外發(fā)生。

  祁鹿根據(jù)帖子上面的科普,讓管家買的最好的楠竹制成的紙錢。

  據(jù)說這才是下面的硬通貨,其他都不好使。

  也不知道她爸媽收到來自親女兒的孝敬,會不會感動到哭泣?

  ☆

  邢恕感覺自己被一股煙霧繚繞所包圍,渾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熏的他快要窒息了。

  “咳咳!咳咳......”

  該死的大福!

  趁著他睡覺(bushi)對他做了什么?

  “少爺,你可算醒了?”

  邢恕抹了一把臉上的黑灰,眼尾泛著一點(diǎn)紅:“這是什么?”

  大福撓了撓后腦勺,有些憨憨的說道:“嗯......說來話長?!?p>  刑恕黑著一張臉,陰惻惻的開口:“那就長話短說!”

  大福將他發(fā)高熱之后的事一字不落的講給他聽,說完還時不時瞅著他的神情。

  刑恕捧著手里的碗,有些狐疑的小聲嘀咕。

  “什么老祖宗這么好心?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大福默默出聲:“少爺,您的臉呢?”

  邢恕湊近他,惡劣的笑了笑:“沒有了。”

  大福知道自家少爺打小就沒臉沒皮,也不跟他計較。

  邢恕吃的津津有味,看了眼大福:“都吃了嗎?”

  大福點(diǎn)點(diǎn)頭:“少爺您先吃著,我再去找孫大夫過來給您看看?!?p>  邢恕收回視線,沒了剛才的嬉皮笑臉。

  細(xì)碎的額發(fā)自然垂下,半遮住漆黑狹長的眼睛,神色寡淡。

  上好的瓷碗在他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底部印著幾個缺胳膊少腿的字,但不難看出意思。

  ——景德鎮(zhèn)制。

  大燁十二州七十九郡,他從未聽說過有‘景德鎮(zhèn)’的地方。

  莫不是什么海外蠻夷?

  大福拽著孫澤中過來的時候,邢恕愣了愣:“孫太醫(yī)?”

  孫澤中有些不耐煩的甩開大福的手,微微喘氣兒。

  “可當(dāng)不起刑小侯爺這聲太醫(yī),老夫現(xiàn)在和你一樣同屬罪犯?!?p>  “小侯爺?shù)膫覄偛乓舱f了只能施針穩(wěn)住目前的情況,沒有藥什么都百搭!”

  大福將手里的東西遞過去:“您看這個行嗎?”

  空氣中傳來一絲熟悉的味道,孫澤中聳了聳鼻子,瞪大眼睛:“酒?哪兒來的?”

  大福點(diǎn)點(diǎn)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將眼神投向刑恕。

  邢恕卻是拍了拍身下的木板,語調(diào)懶散卻帶著一股毋庸置疑。

  “福大命大,這下面有個地窖剛好有一壇,許是逃荒的主人嫌累贅,懶得帶,正好便宜了我?!?p>  孫澤中雖然疑惑,但眼下的情況除了相信邢恕所說,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

  他蹲下身,有些奇怪的抹了一把他身上的黑灰,神色復(fù)雜。

  “那這草木灰......”又是哪兒來的?總不能地窖里刮的吧?

  邢恕眨了眨眼,一臉恍然。

  “這是草木灰?我還以為哪個不知好歹的往我身上抹黑灰來著。”

  看著邢恕一臉嫌棄,孫澤中一臉麻木,甚至無語。

  “看來小侯爺命不該絕,我先用酒給傷口消毒,再抹上這草木灰,條件有限,您多忍耐。“

  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刮腐療傷,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但偏偏這位小侯爺看起來云淡風(fēng)輕,好像刀子不是落在他身上一般。

  到了下半夜,輪到差役換崗的時間。

  “大頭,醒醒,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亮光?”

  被叫大頭的差役迷瞪瞪的睜了睜眼,有些心虛的揮揮手。

  “哪有什么亮光,這黑燈瞎火的,你還怕人跑了不成?”

  “也是,白天累成這樣一個個睡得像死豬一樣,哪有精力跑?!?p>  別說這些流放犯了,要換做他們每日拷著腳鐐,頂著高溫行進(jìn)幾十里,還不如死了算了。

  見自己的伙伴閉眼躺下,大頭摸了摸懷里的銀子。

  都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人,他不辭辛苦的接了這份苦差,路上賺點(diǎn)外快不過分吧?

  破草屋這邊,昏暗的燭光下。

  孫澤中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松了一口氣。

  “傷口都處理完了,但草木灰畢竟不是療傷藥,只能暫時應(yīng)急?!?p>  刑恕微微頷首:“知道了,多謝孫大夫?!?p>  孫澤中離開后,大福驚嘆:“少爺,您真是胡謅的一把好手?!?p>  邢恕剛才遭了老大些罪,此刻有些虛弱的躺在木板上。

  “我胡謅什么了,下面真的有個地窖,只不過什么都沒有?!?p>  他手里捏著一只啃完的雞腿骨,將其丟進(jìn)碗里,深邃的黑瞳漾著奇異的色彩。

  “你說,這些既然是老祖宗給的,那我把這些還給老祖宗,應(yīng)該不會怪罪我吧?”

  這流放路上,總不能讓他們帶著這么多精致的碗碟行進(jìn)。

  若是被發(fā)現(xiàn),該解釋不清了。

  所以就只好,打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邢恕將這些碗筷碟子一股腦的放在銅鏡上,像是驗(yàn)證了他的猜想。

  ‘咻’的一下,所有餐具齊齊消失在眼皮子底下。

  他微挑精致的眉眼,想起這兩次在他昏迷之時,都有一道模糊的女聲。

  果然如此嗎?

  大福對著銅鏡‘咚咚’磕了幾個響頭,嘴里一個勁兒的念叨。

  “祖宗莫生氣,有怪莫怪,我家少爺不更事......”

  邢?。骸埃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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