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怎的你們也要去寺廟里
祝緞菡拉著楚楚回到自己房間,急切問道:“將那兩人攆走又能如何?原先也攆過,過兩日便又回來了?!?p> 陸楚楚笑了笑說道:“不急,我派人跟著的,且看幕后主使是誰?”
祝緞菡招呼婢女看茶,轉(zhuǎn)而說道:“你此番來,是有什么要事么?”
陸楚楚湊近了壓低聲音說道:“秋圍那日我見到的那兩人,除了陸緱梓,另一位是王員外家的。
你先前可否與他有甚么過節(jié)?”
祝緞菡搖搖頭,卻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那王覺升是有名的浪蕩子,這出閣和未出閣的女子,見到他皆躲著走。
許多貴女多多少少都被騷擾過,因此倒聽說過此等人?!?p> 楚楚用帕子捂著嘴驚道:“竟還有這樣的人?”
祝緞菡點(diǎn)點(diǎn)頭:“且聽說他只挑家世顯赫的女子下手,行事作派甚惹人厭?!?p> 只挑家世顯赫的貴女,那便是想攀高枝。
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他定是為了討好陸緱梓,才百般刁難祝緞菡。
可那兩個(gè)潑皮因何不愿意接受祝家銀錢,仍要日日來祝府鬧事?
是強(qiáng)權(quán)所迫還是別的甚么?
看著陸楚楚不說話,祝緞菡問道:“可有什么頭緒?”
楚楚搖搖頭:“待我派出去的人回來,再做定奪。”
說完,陸楚楚便向祝緞菡辭行,她不方便在三王府待太久,祝緞菡也沒有挽留。
陸楚楚發(fā)現(xiàn)她瘦了許多,這事情一直解決不好,三王妃許是沒少斥責(zé)。
回去的路上,轎子再次路過那做喪事的棚子,里面的人嗚嗚咽咽的哭著。
突然爆出一聲怒吼:“覺升怎么能就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
覺升?王覺升?
陸楚楚突然有種預(yù)感,那沉湖的男尸不會(huì)就是王覺升罷。
剛進(jìn)府門,楚楚便迎上了云竹。
她福了福身子:“見過二王爺?!?p> 云竹鮮少在府中,忙的幾乎見不到人。
他發(fā)現(xiàn)陸楚楚也鮮少在府中,忙的也幾乎見不到人。
不由得蹙眉問道:“你如此匆忙,去了哪里?”
“回二王爺?shù)脑?,臣女在為?cè)王妃做事?!?p> 陸楚楚心下想著,解決了祝緞菡的事情,和祝大人商量討來鈾元素,可不就是為念佩瓊辦事。
云竹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缺銀子和王妃說,直接支取便可,我原先跟思思打過招呼了?!?p> 什么!?陸楚楚愣在原地,怎么不早說。
要是早知如此,直接找王妃支取個(gè)幾十萬兩銀票,那鈾元素已然是囊中之物。
何苦像現(xiàn)在這樣每日東奔西跑。
云竹見陸楚楚不說話,以為她是信不過。
抬手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若是不信,拿著這個(gè)去找王妃便可?!?p> 陸楚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過玉佩,又是如何走回蜉羽軒的。
回到蜉羽軒,她還在恍神。
可以直接支取銀票,那之前算什么?
算她會(huì)持家,算她會(huì)省錢。
給云竹省什么錢,這物件還是他心上人要的,就該花他錢嘛!
陸楚楚拿出盒報(bào),氣呼呼的劃拉著。
果不其然,報(bào)上登了王員外家幼子溺水身亡的消息。
‘若有撒謊便教我沉入湖底,不得好死?!?p> 楚楚的眼皮跳動(dòng)一下,她總覺得這事情似乎和陸緱梓脫不開干系。
晚上,踏雪回來報(bào)告道:“那兩人去找了個(gè)甚么管事,似乎姓周。
說他們每日這樣鬧騰,挨了不少打,讓周管事多給些銀錢
周管事給了錢后,讓他們把動(dòng)靜搞大些,多吸引些人過來。
這兩人拿了錢,便回客棧休息了。”
看來這刺激還不夠,如何能勾出幕后主謀呢?
陸楚楚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明天繼續(xù)跟?!?p> 踏雪走上前蹭了蹭楚楚的手,討好的說道:“是不是要先付一些定金?”
“丹谷,拿兩只蝦過來?!?p> 跑了一天,小貓咬起蝦大快朵頤。
陸楚楚忍不住打趣道:“慢些吃,沒人和你搶。”
踏雪每日跟蹤回來,和陸楚楚匯報(bào)情況。
一連數(shù)日,陸緱梓從未親自現(xiàn)身,都是托管事和小廝與那兩人接觸。
倒是沉得住氣,陸長源去世后,她確實(shí)不一樣了。
而王覺升的死,衙門以失足溺水草草結(jié)案。
事情一時(shí)間陷入僵局,毫無進(jìn)展。
清晨。
陸楚楚用過早膳,丹谷急匆匆進(jìn)來:“三王府側(cè)妃來了。”
祝緞菡氣色有所緩和,她身后還跟著兩人。
“楚楚,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那兩人穿著粗糙,神情局促,見到自己連頭都不敢抬。
陸楚楚遲疑的問道:“這兩位是......”
祝緞菡眼里含淚:“這兩位便是我真正的生父母。
那兩個(gè)日日來鬧事的是冒牌貨?!?p> “這是怎么回事?”
祝緞菡解釋道,她生身父母花了數(shù)月尋到三王府。
路上花光了盤纏,一路乞討才來了都城。
那兩個(gè)冒牌貨是偷了祝緞菡真正生身父母的東西,這才跑來三王府鬧事。
楚楚問出自己的疑問:“那他們因何不要銀錢,偏要你跟他們回去?”
若是所求是富貴,祝府也能給得起。
祝緞菡看著自己的娘親,那老婦用手捏著上衣衣擺。
囁嚅著說道:“他們的兒子丟了,在村子里怎么都找不到。
后來有穿很貴衣服的女人來村里,說可以幫他找兒子?!?p> 如此,陸楚楚明白了。
陸緱梓抓了他們兒子作為人質(zhì),威脅他們必須照她說的做。
對(duì)于這些農(nóng)戶來說,兒子是傳承家業(yè)的頂梁柱。
若是兒子沒了,便是比殺了他們都痛苦。
陸楚楚很想問,為何在臘月寒冬將祝緞菡扔在祝府門前。
但看到祝緞菡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突然覺得目前的情況也不算壞。
若祝緞菡想問,自己便會(huì)問。
她沒問,許是已經(jīng)不在意了。
接下來要找到那兩個(gè)鬧事農(nóng)戶的兒子,從而讓他們?cè)谘瞄T面前說實(shí)話。
在牢里懺悔自己這幾個(gè)月以來的所作所為。
“過兩日便是個(gè)吉日,我想去廟里拜一拜?!?p> 祝緞菡先前去城外的寺廟許愿,希望這事早日解決。
現(xiàn)如今,也算是看到解決的苗頭。
她想去寺廟里還愿,便問道:“楚楚你想不想去......”
踏雪從外面剛回來,蹲坐在門檻上:“怎的你們也要去寺廟里?”
也要?
陸楚楚問道:“還有誰去了?”
踏雪舔舔爪子:“我日日盯著的周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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漿果貓可可
(端起飯)(往嘴里扒拉)(嚼嚼嚼) 老大們中午好! 感謝錢來也老大的打賞,給老大盛一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