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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嫁硬漢后,炮灰女配贏麻了

第20章 劉秋玉傻眼了

換嫁硬漢后,炮灰女配贏麻了 行遠星 2004 2024-08-19 23:28:28

  面對列車員的質問,許青悠絲毫不慌,面色平靜,她悠悠開口:“是我干的。”

  劉秋玉見她承認,更是上躥下跳,把狐假虎威這個詞表現(xiàn)到了極致,“列車員同志,你還等啥?她都承認了!”

  花嬸子張了張嘴,“這里頭還有些誤會,小許她不是……”

  “呸!花嬸你就是想袒護她!列車員同志你看啊,姓許的都承認了,花嬸她這就是包庇!”劉秋玉一手掐腰,另一只手在空氣中戳戳點點,囂張的氣焰不像是被欺負的,倒像是欺負旁人的。

  列車員看著劉秋玉的做派,心里也是不大得勁兒,但既然這位許同志已經(jīng)承認,那事情就明了了。

  他不是公安,只能調解二人的關系。

  列車員頓了頓,“許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應該向劉同志道歉!”

  “你們既然同坐一輛火車,又是上下鋪,那也是一種緣分,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不要破壞集體的團結!”

  列車員的話剛說完,許青悠還未作出什么反應,劉秋玉又不干了。

  “不行!姓許的把我的床鋪搞得全是瓜子殼,那么臟那么亂,我怎么睡?”

  她前前后后忙活了半天,自然不是想和許青悠輕松和解當好姐妹的,她還想著能訛點錢呢!

  列車員這么輕拿輕放,這不是顯得她咋咋呼呼,像個小丑一樣嗎?

  許青悠淺笑,“那按照劉同志的意思,我該怎么做呢?”

  聽到這話,劉秋玉頓時眼睛一亮,她沒想到,許青悠竟然直接認慫了!

  她幾乎迫不及待的拋出了一大堆的補償條件:

  “你得把你的床鋪讓給我!”

  “還有衣服!為了見我對象,我可是新做了一身衣服,現(xiàn)在臟了,嚴重影響了我的形象!

  “還有!”

  “還有?”花嬸子在一旁聽著,沒忍住插了一句嘴。

  她想過劉秋玉品性不太好,但沒想過對方能差到這種地步,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嘛!

  劉秋玉穿著的衣服看著雖然不舊,但也絕對不能說是新做的,而且那衣服本身就灰蒙蒙的,哪里就能看出臟了?

  小許這是被訛上了呀!

  “你這也太過分了吧!小許這么做是沖動了點,可要不是你把她的床鋪搞臟了,她也不會這樣!”花嬸子有心想幫許青悠說幾句話,可剛說一句,就被劉秋玉打斷。

  劉秋玉扭過頭,”列車員同志,她倆是一伙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

  “再說了,他們根本就是倒打一耙,分明就是姓許的把我的床搞臟了!”

  “反正我不管!除了床位和衣服,她還得賠我車票錢!”

  列車員聽著這一連串的話也是大吃一驚,這位劉同志不是軍屬嗎?怎么會提出這些無理要求?

  “弄臟了別人的床鋪,得賠床位,還得賠車票,你是這個意思嗎?”許青悠微微挑眉,始終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自認為抓住了許青悠把柄的劉秋玉一步也不退讓,“當然!這些賠償我討要的合情合理!”

  許青悠勾起唇,“好!那就誰做的誰賠吧!”

  列車員緊皺著眉頭,他覺得劉秋玉的要求有些過分,可沒想到許同志竟然同意了!

  既然她倆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作為調解員,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叮囑道:“既然你們達成了共識,許同志這邊也同意賠償了,那就賠錢吧?!?p>  他心中嘆息,沒想到許同志這么怯懦,一再讓步,又遇上了劉同志,這次估計得出點血了。

  他正惋惜著,就見方才一直怯懦讓步的許青悠,忽的朝他伸出手,準確的說,是朝劉秋玉伸出手。

  “劉同志說的話我也認可,既然如此,劉同志就給錢吧?!?p>  “我不用劉同志賠償什么衣服,只需要劉同志賠我一張車票就行。”

  劉秋玉瞬間跳腳,聲音尖利,聽的人耳朵都不舒服:“姓許的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是你賠償我,你跟我要什么錢?!”

  聽了許青悠那番話,花嬸子后知后覺倒是反應過來了,她幸災樂禍地提醒:“咋的,劉同志貴人多忘事,是把自己剛上車擺譜的事兒都給忘了?”

  “你可是把人家小許的床弄的亂七八糟,全是瓜子殼呢!”

  劉秋玉輕哼一聲,眼中得意,她早想到許青悠她們會拿這些說事兒,因此她去和列車員說話時,留了個心眼。

  她去找列車員之前,特意確認過許青悠已經(jīng)收拾好了床鋪,還鋪上了床單,肯定已經(jīng)把那些東西收拾掉了。

  她們沒有證據(jù),可她卻是有證據(jù)的,她頭發(fā)上粘著的瓜子殼,還有灑滿了瓜子殼的床鋪都是證據(jù)!

  更何況,剛才許青悠這個草包還傻乎乎的親口承認了這件事!

  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天時地利人和都站在她劉秋玉這里,就算許青悠再能說會道,也別想說出花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瓜子殼?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劉秋玉干脆來了個死不承認。

  她瞪著眼,理直氣壯地掃視所有人。

  “你說你上床躺著了,那你動被子了嗎?”許青悠冷不丁一句話,東挨不著,西扯不上的,給劉秋玉問懵了。

  她狐疑地看了眼中鋪上折疊著的被子,看了半天沒看出什么名堂,她謹慎回答:“沒有!”

  “我可沒碰什么被子,你別想攀咬我!”

  列車員也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床上的被子,他們火車上的被子都會疊成豆腐塊的形狀,劉秋玉的被子看著也沒什么不同啊?

  許同志,為什么會提到被子?

  許青悠也沒賣關子,伸手抓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拉,讓被子完完整整的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外表干凈的被子里面,竟然有幾個黑乎乎的鞋印!

  其中一個鞋印十分完整,其余的則都是蹭的、踢的印子。

  “好啊,你竟然連我的被子都不放過,這可都是公家的東西,列車員你絕對不能輕饒了她!”

  劉秋玉心中暗喜,她見過蠢蛋,還沒見過這么蠢的,這哪里是什么草包,分明就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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