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夜梟道歉
夜梟揉著太陽穴,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山洞那邊。
這次真的是自己錯了,為什么就別人三言兩語的挑唆他就信了?是自己太不相信她了嗎?
夜慢慢深了……夜梟就那么的靜靜的坐著,思緒理不清,剪還亂。
想到最后,他決定和米幺談?wù)?,向她承認(rèn)錯誤,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自己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
于是,夜梟走向山洞。
里面黑咕隆咚的,靜悄悄的。
“米幺,你在嗎?”夜梟站在洞口,輕聲的喊道。
沒有人回答。
“米幺,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沒有人回答。
“我們好好談?wù)労脝???p> 沒人回答。
“米幺,你在嗎?是睡了嗎?”
還是沒人回答。
夜梟感覺有些不對勁,趕緊走進(jìn)山洞,拿出火折子,山洞里有了微弱的光亮,但是他依舊看得清楚,山洞里,什么都沒有。
“米幺,米幺……”夜梟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答。
山洞就這么大,一目了然,哪有人啊?
夜梟心中擔(dān)心米幺,肯定是生自己氣了,至于人去哪了,夜梟看了眼青牛山深山處。怕是又去了那里吧。
夜梟一心以為米幺去了上次看到她彈琴的地方。
夜梟失落的走了出來,坐在洞口的石墩上,望著天上的星星,思緒飄遠(yuǎn)。
而被他惦記的小女人,則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萬安鎮(zhèn),城門晚上關(guān)閉了,但是她有作弊神器啊,利用別墅空間的距離差,可以達(dá)到步數(shù)相同的地方。
也就是說在空間她走二十步,出來的時候是進(jìn)去時的二十步以外的地方,這樣穿過一道城墻就是分分鐘的事。
白天的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任洪亮家住的地方,準(zhǔn)備無誤的找到任家,依舊是利用別墅空間順利進(jìn)入任家,已經(jīng)快十點了,還有幾個屋子亮著燈,米幺也不著急,仔細(xì)的查找任家?guī)旆康奈恢?,功夫不?fù)有心人,在二道院,看到了有四個大漢守著的院子。
米幺有些想吐槽任員外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所有院子都沒人,單單這里有人把守,就差告訴別人,這里有錢,快來搶啊。
找到地方其它的就好說了,一陣香風(fēng)吹過,四個大漢與周公打麻將去了,她沒動房間的鎖,依舊利用空間進(jìn)入庫房。
呦呵,真不愧是萬安鎮(zhèn)的有錢人排行榜前幾位,真是豪啊,庫房里,光是金子就有七八箱,銀子三十多箱,那些珍珠瑪瑙翡翠玉石的也十幾箱,還有些文人字畫,米幺也沒看,直接收進(jìn)空間,你不是有錢嗎,都給你端了,看你還牛叉?zhèn)€屁。
收干凈庫房,米幺便開始找任洪亮的房間,不知道那個陳山長把他叫走后,他回家沒,要是沒回來,她還得去趟青山書院,任洪亮這個狗男人今天晚上必須廢了。
找了幾個院子,終于找到了,狗男人正和一個女子顛鸞倒鳳呢。米幺上了屋頂,揭開瓦,一把粉末下去,里面的兩個人全不動了。
米幺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屋子,拿出匕首,幾下就割斷了任洪亮的手筋腳筋,昏死過去的任洪亮疼的直抽搐,翻開任洪亮的身體,米幺手起刀落,男人,以后只是你的稱呼罷了,其他的,和男人無關(guān)。
看屋子里有些值錢的,一并帶走。
借著月色,往回趕。
路上,米幺歇了一次,她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拼命這么趕路,圖個啥。
索性慢慢的走了一會,看了眼天色,還是趕路吧,睡一會正好起來給孩子做早餐。
如果是自己圖啥,那肯定就是兩個孩子了吧。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兩個孩子就是她唯一的牽掛。
終于在凌晨三點左右趕回山洞,夜梟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洞邊睡著了。聽到腳步聲,夜梟猛地睜開眼睛。
于是乎,夜梟和米幺四目相對,就那么互視對方。
“你去哪了?”夜梟決定先放下姿態(tài),畢竟自己是來道歉的。
“看不出來嗎?約會野漢子去了?!泵诅劭吹揭箺n就氣不打一處來。
夜梟看到米幺把約會野男人說的那么輕松,心中特別難受,不知道是因為不想米幺如此墮落,還是因為自己孩子的母親如此不檢點,又或許,自己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自己和她像普通夫妻一樣。
米幺看到夜梟那個表情,恨不得上去踹他幾腳,天快亮了,趕緊休息一會,米幺從他身邊走過,想趕緊睡覺。
就在米幺擦身而過的時候,夜梟一把抓住了米幺的胳膊。
“米幺……”
“放手……”
二人同時出聲。
“米幺,今天的事是我錯了,不該懷疑你?!币箺n鼓足了勇氣道歉。
“無所謂,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惡毒母親,別人三言兩語你就深信不疑?!泵诅墼囍榛馗觳玻墒且箺n抓的緊緊的。
“你非要這么說自己嗎?”夜梟轉(zhuǎn)過身,看著米幺。他看到了米幺眼中的不耐煩,但是這并不妨礙米幺的姿色,她是那么的美。
夜梟看著米幺,不想移開眼睛,哪怕對方很討厭自己。
“是我非這樣說嗎?我說不說有用嗎,在你心里我不就是這樣的人嗎?”米幺氣的要甩開夜梟的手,可是甩不開。
“今天是我錯了,以后不會懷疑你了?!币箺n這次說的是心里話。
“道歉我收下了,至于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想知道,回去吧?!泵诅鄢榛馗觳?。
這次夜梟松手了。
米幺往洞口走了幾步,看到夜梟還沒走:“還不走,等我送你嗎?”
“好,你送送我吧?!币箺n立刻道。
“有病!”米幺進(jìn)了山洞,不再說話。
夜梟站了一會,聽到里面沒有聲音了,便回了草屋。
看著兩個小家伙睡得哧呼哧呼,夜梟心中一片柔軟,這是他們倆的孩子,她是孩子的母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夜梟躺在床上睡不著了,想到米幺剛剛倔強的眼神,嫌棄自己的表情,她說去約會了,可是他不信,如果是以前,夜梟也許會信,可是現(xiàn)在……從什么時候開始呢?
好像那日從破廟回來后,他給她和離書,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還有就是他感覺現(xiàn)在的米幺渾身都是迷,那日,他擔(dān)心她,去山上找她,她卻在彈琴,當(dāng)時沒在意現(xiàn)在想想,琴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