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夏初嘴里吐著血,她被掛在十字架上,李霖站在原地:“夏初,你還不說嗎?”
“要我說什么……我沒有……我不承認…”
“拿針來”
夏初看著針,她很害怕,下一秒夏初被堵住嘴,針刺入皮膚的痛苦立馬襲來
沈銘恩坐在沙發(fā)上,李霖走上前:“夏初還是什么都不招,上了最疼的針也是不招,暈過去四次”
沈銘恩開始懷疑那件事情:“你派人重新調查”
“少爺是在懷疑什么”
“夏初性子倔強,不可能做過事情不招的”
“那夏初還要怎么辦,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會……”
“把她給姜也,如果姜也敢說出去就一起殺了”
“是”
一個月后,姜也正在買菜和買藥回來,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小區(qū)樓下,姜也默默走到門口:“少爺”
沈銘恩說到:“她怎么樣”
“身體不好,走一會就很累需要休息,吃飯也是有時候吃著吃著手就有后遺癥開始抖個不停,她就只能等不抖時候吃飯和畫畫”姜也探了一口氣繼續(xù)說到:“夏初還是一直愛著您,她不允許誰在背后議論”
沈銘恩吸了一口氣:“上車”
姜也只好聽話的上車,車子開到無人地方后,沈銘恩問道:“我要了解她的一切”
姜也拿出紙:“初初挺慘的,從小爹不疼娘不愛,后來被丟棄后被我們家看見了養(yǎng)了起來,后面我爸媽車禍去世,她正好高中讀的藝術,她就沒有繼續(xù)讀了輟學去供我讀書,我小她三歲,才初中,后面她一直供我到大學,我可以自理了而且我舅媽他們也回來了給我了很多錢,初初就說自己一邊學一邊打工得到了法國研學的機會,她想去,初初自己攢了一些錢就去了法國,每次去還不忘記給我發(fā)消息報平安”
姜也說著說著眼眶紅了起來:“后面初初在法國出事被指認抄襲著名畫家千落的作品,我知道初初不是那樣的人,她好強根本不會做這些事情,那幅畫是初初的成名作,叫永痕生,結果被指認后她就臭名昭著,無奈退出圈子回到了這里,就遇見了少爺您,她有些傻,愛上您后想靠您復出吧但是她一直沒有這樣做”
沈銘恩思考了許久
千落不是安妮娜的筆名嗎?
“知道了,照顧好她,錢可以找李霖要”
回到瑞恩后,沈銘恩脫下外套:“李霖,把夏初當時畫的那幅畫找來”
“是”
不一會李霖找來后,沈銘恩看著畫,畫風偏暖色系,粉色的玫瑰底下是一個被金鏈子囚禁著的少女
沈銘恩搬來安妮娜的另一副,明顯不一樣的畫風,沈銘恩注意到夏初的畫布已經褪色,而安妮娜的沒有,兩個人用的材質一樣,只能說明一點是安妮娜抄襲了夏初但是嫁禍給了夏初
沈銘恩靠在沙發(fā)上他拿起酒杯一口下肚:“把夏初接來瑞恩莊園養(yǎng)傷”
“是”
夏初來時候她第一次出現在沈銘恩面前,她瘦了許多,更害怕冷穿的厚厚的:“沈少爺…”
沈銘恩說到:“我知道真相了”
夏初無所謂的說著:“無所謂了,已經不想在爭論這些我只想遠離是非,安安心心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