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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在年代文里興風(fēng)作浪

第018章 這么大人了還不會好好走道

  周來英已經(jīng)在催人,花忍冬跑過去要幫著拿雞,被周來英給躲開,“你剛怪嚇人的,還是別累著了,這點(diǎn)兒東西我們都拿得動?!?p>  說完,倒是把之前花愛黨拿回來的那提餅干遞給她,“這個拿著,路上餓了就墊墊肚子。”

  花忍冬只好接過餅干,牽起花愛黨的手,跟著一家人出了門。

  到站點(diǎn)等了一會兒車就來了,幾人上了車,打了票后,十幾分鐘就到站前。再次來到早上吃的那家國營飯店。

  此時已是下午三點(diǎn),飯店里沒顧客,上午開票的女同志一只手支著腦袋坐在桌子后面打盹。

  花建設(shè)把肩上扛的米放下后去買飯,喊了兩聲,那位女同志才醒,看到花建設(shè)就認(rèn)了出來,“同志,中午沒過來???米飯、紅燒肉都賣沒了,就剩點(diǎn)素菜和面條了?!?p>  花建設(shè)倒也不挑,點(diǎn)了一盤酸辣土豆絲,一盤醬炒雞蛋,又讓女同志幫著安排兩個菜,每人又點(diǎn)了一碗湯面。

  坐下后,花忍冬借口要去上廁所從飯店出來。

  走到門口,看到門邊上掛著一本意見簿,旁邊還吊著一支鉛筆,花忍冬拿起筆在上面寫了一段表揚(yáng)服務(wù)員態(tài)度好,讓顧客賓至如歸、大師傅做菜香,堪稱天下第一的評價。

  借機(jī)從后面中間撕了一張紙,在紙上寫下八嘎住的那個院子的地址,最后又寫了‘地下室,有特務(wù)’幾個字。

  出門時,眼角余光看到服務(wù)員朝門口走過來,顯然是想看看她剛寫了啥。

  出了國營飯店,走不了幾步就是公共旱廁,旁邊就是站前派出所,花忍冬觀察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進(jìn)了旱廁,將帶著國營飯店意見簿信息的部分都給撕掉。

  再出來時,假裝整理鞋子,扶住旁邊旁邊的大樹,借由異能和空間的幫助,把紙條送進(jìn)派出所,扔到一個急匆匆往外走的大胡子警官腳邊。

  看著大胡子將紙條踩在腳下,然后東張西望,像是要找到扔紙條的人。沒找到后才撿起紙條查看,卻在看過一眼后瞳孔瞪大,急匆匆地跑回去,一邊把紙條扔給一個年輕人,喊人他打電話搖人,一邊喊上十幾個人朝外面跑。

  回到國營飯店時,剛好大廚從傳菜的窗口喊菜炒好了,一家人趕忙過去端菜。

  除了之前點(diǎn)的兩個菜,廚師又給安排了一個燉土豆,用的還是紅燒肉剩下的湯,從里面找到不少紅燒肉的碎渣渣,另一盤則是蒜苗炒肉絲,肉絲雖然不多,可蒜苗卻是個稀罕玩意兒。

  就是和早上點(diǎn)的相同的湯面,里面也都加了一勺肉醬,可見是花忍冬寫的好評起到了效果。

  這家菜味本來就不錯,服務(wù)員也不像傳說中那么高高在上,如果以后回市里住,倒是可以常常過來。

  吃好了飯,一家人趕去火車站,花大花去買的票,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回縣里的通勤車就開始檢票了。

  晚上回去的車也擠,卻比早上好了很多。周縣是小站,怕進(jìn)到里面下車時不好出來,一家人直接就在衛(wèi)生間旁邊的洗水池那里待著了,還遇到好幾個熟人,說了會兒話,車就到站了。

  下車時五半多,這時候的天已經(jīng)很黑了,隱約看到前面從別的車廂下車的一男一女眼熟,周來英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不要臉的東西。”前面兩人聽到她的聲音慌忙加快腳步。

  花忍冬這才認(rèn)出那男的可不就是原主的前未婚夫李東風(fēng)嗎?一起走的那女的顯然就是郭愛華了。

  只是天黑,看不清他們臉上被周來英撓成啥樣了,讓她還怪心癢的。

  因周縣車站修的地勢高,出站后有兩條路,都是向下的斜坡,花忍冬站到一棵大楊樹旁,將手搭在樹身上,異能催動樹根。

  下一秒,前面快步走的兩人,腳被樹根絆到,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一路小跑。

  看他們在空中揮舞的手臂,顯然是想要控制住身體平衡,可無奈前面幾十米都是向下的斜坡,身體不受控制地向朝前沖,只會越跑越快。

  最終腳步?jīng)]跟上速度,臉朝下趴在地上,身體還因慣性朝前滑出好幾米,直到斜坡下面才停下。

  這一摔可不輕,等下車的人趕過去時,兩人都疼的爬不起來,趴在地上直哼哼。

  花家人不緊不慢地從坡上下來,路過時,周來英還嘖嘖兩聲,“這么大人了還不會好好走道,毛毛燥燥的能干成啥大事?”

  回到家屬院時,剛好看到許香鳳跟著來報信的人匆匆往外走,看到花家人時把頭一低,從旁邊繞了過去。

  花家人心情都挺不錯,晚上臨睡前,周來英還煮了一鍋掛面,每人臥了一個青是青,黃是黃的雞蛋。

  九點(diǎn)多,趁姐妹倆都睡著了,花忍冬拿上自己的日記本,拿了支筆,在外屋地進(jìn)了空間。

  空間里沒有黑夜,花忍冬蹲在地上,將日記本墊在腿上寫了一封信,信里都是問一些對面與她做交易人那邊的情況:現(xiàn)在是哪一年?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國家大事?

  她不敢直接讓人給徐溪溪打電話,就怕那邊不是什么好人,會對徐溪溪不利。

  可她又實(shí)在擔(dān)心徐溪溪會因她的離開難過,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都想告訴徐溪溪,自己還好好地活著。就史能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的試探了。

  寫完后,將那頁撕了下來,花忍冬又催熟一批草莓,連著信和草莓一起往屏幕上懟。

  第一行格子一直是灰的,花忍冬就往第二行格子懟,草莓消失了,信卻還在。

  難道被認(rèn)定信不是商品,不可以被偷渡過去?

  花忍冬不死心,將信懟向第三行,這一回信很順利地進(jìn)到格子里。

  看來無論是什么,一個格子里只允許出現(xiàn)同一種物品。

  徐溪溪把陽臺的躺椅搬進(jìn)空間里,此時正坐在躺椅里,一邊喝著豆?jié){一邊流淚。

  交易來的黃豆太好了,磨出的豆?jié){是她從未喝過的美味,可她還是很傷心!

  甚至喝完豆?jié){后,哭了幾天混沌的大腦也變得清明,也更想花花了怎么辦?

  突然,交易過后一直停在半空的大屏幕,除了白天交易過的第一行格子是灰的,下面兩行都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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