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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小祖宗,被京圈大佬誘婚了

第7章 不疼阿梨了

  段雪梨一聽,面色微僵。

  “淮序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想見我,可以去老宅。京禾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江淮序并未過多解釋,直接喚來貼身保鏢,“送段小姐回去?!?p>  “淮序哥哥……”

  看到保鏢上前,段雪梨嗓音微顫:“你這是要趕我走?”

  “淮序哥哥,你是不是不疼阿梨了?”

  見她雙目泛紅,情緒變得激動。

  江淮序捏眉思量后,意有所指道:“周末,爺爺安排了家宴。要是知道你在這里過夜的話……”

  每次家宴,江老爺子都會安排老宅的資深傭人過來。

  說是趁著小兩口不在家,好好給京禾灣的傭人做個培訓什么的。

  但實則是借著空來京禾灣探聽兩人狀況的。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段雪梨在京禾灣過夜,他脾氣上來,難保不會跑段家去,對著段家人好好補一補規(guī)矩。

  江老爺子最是重視禮儀規(guī)矩,也最看重家族名聲。

  整個京禾,江老爺子的威望更是無人敢挑釁。

  要是惹惱了他老人家,段家的名聲跟未來,岌岌可危。

  段雪梨剛要落下的淚,當即憋了回去。

  “那我就不多打擾你了?!?p>  而后嗓音微哽問道:“淮序哥哥,那……我明天去老宅見你?”

  江家家宴,若無老爺子邀請,旁人不能出席。

  江淮序單手插兜,目送著她上車,“回頭我問問爺爺?!?p>  段雪梨一聽,眉頭不由變擰巴。

  她不是江家人,本來是沒資格參加的。

  多年前,兩家人出游,因年幼的江淮序照看段雪梨不利,以至于她丟失后流落在外多年。

  因此在段雪梨重新回到段家后,分外受段家人重視。

  江淮序出于愧疚,更是對她寵溺無度。

  因中間夾著孫子,江老爺子為此對段雪梨也算是疼愛有加。

  只是這一切,在江淮序跟晏時棠結(jié)婚后變了。

  車子慢慢駛?cè)胍股?,直至消失不見?p>  陽臺上,晏時棠捧著水杯,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一飲而盡后轉(zhuǎn)身準備回屋,余光意外對上江淮序精準投來的目光。

  “咳咳咳——”

  這家伙知道自己在看?

  不等止了咳,她利落進屋,順帶著拉上了窗簾。

  “咳咳咳——”

  被嗆的喉嚨仍有些難受。

  想著續(xù)杯水再潤潤喉,門外傳來榮嬸的聲音:“少夫人,您睡了嗎?”

  她倒水的動作一頓,“什么事?”

  “是少爺找您有事?!?p>  他找自己什么事?

  而且還是大半夜的。

  依她對江淮序的了解,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少夫人,少爺那邊來催了?!?p>  見她遲遲沒回應(yīng),也沒開門出來,榮嬸不得已再催。

  晏時棠沉沉嘆息,放下杯子去開門。

  “他在哪?”

  見她出來,榮嬸就跟見著了救星似的。

  “少爺在書房?!?p>  等她輾轉(zhuǎn)來到書房,卻并未見到人。

  “不是說江少在書房嗎?”

  晏時棠轉(zhuǎn)頭質(zhì)問榮嬸,語氣稍顯不悅。

  榮嬸驚慌失措的解釋著:“前面的確在書房……這會兒,可能回房間了?”

  讓她大晚上的去江淮序房間找他?

  不可能的!

  一來,這是他對自己設(shè)下的‘界限’;二來,她也不想踏足他的臥室平白惹一身腥。

  “那就等他什么時候方便了,再來找我?!?p>  晏時棠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到半路,一個女傭神色慌張的跑來,“榮嬸,少爺他在浴室摔了,好像還磕到了頭……”

  “快,趕緊去叫家庭醫(yī)生過來?!?p>  榮嬸立刻下了吩咐,而后試探性的問她:“少夫人,您要一起去看看嗎?”

  晏時棠點了點頭。

  這種時候不去看下情況,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江淮序在浴室摔倒還磕到了頭?

  真是活久見!

  來到江淮序的臥室,晏時棠遇到他的貼身保鏢。

  赪為首的幾人全跟個電線桿子似杵著。

  她納悶不解:“不去浴室把人抬出來,怎么都干站著?”

  “浴室門反鎖了?!?p>  赪說這話時,眼神閃躲明顯。

  “反鎖了,你們幾個……撞不開?”

  晏時棠狐疑的掃過幾個人均一米八五的彪壯大漢。

  “少……少爺不讓……”

  赪解釋的很不利索。

  “為什么不讓?”

  晏時棠并未細想,“他說不讓開,你們就真的不開了?他在里面摔破了頭,萬一要是失血過多,可是會危及生命的!”

  話到后頭,她嚴肅的語氣中逐漸摻雜了怒意。

  “我們這就去破門。”

  晏時棠肅冷的神情,讓赪不敢再有耽擱,當即帶著手下就去破門。

  晏時棠略思量了下后詢問榮嬸:“備用鑰匙呢?”

  萬一真的撞不開,還是得鑰匙開門。

  “在我那收著呢,我一時著急都給忘了!”

  榮嬸說著就要去拿,浴室門卻在此刻被強行破開。

  “砰!”

  “滾!”

  下一秒,江淮序的怒斥聲從里面?zhèn)鱽怼?p>  赪為首的幾人剛進去就被轟了出來,隨即向她求助。

  “少夫人,要不還是您來吧?”

  “傷的要緊嗎?”

  晏時棠第一時間詢問傷情。

  赪面露難色的回答:“少爺沒讓我們近身?!?p>  晏時棠扶了扶眼鏡,困惑道:“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近身的?”

  他有的,他們幾個也有,有啥好避嫌的?!

  她掃了眼其余幾人后,再狐疑的看向赪,“他們幾個不行,你也不行?”

  江淮序?qū)λ@個貼身保鏢,向來很是寬容。

  與其說是主仆,倒更像是兄弟。

  連他都不讓近身,還有誰能近身?

  榮嬸在旁解釋起來,“少爺也不是以前的小男孩了,都是大人了,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p>  說著說著,她臉上的擔憂之色盡顯:“少夫人,要不您去看看?這磕壞腦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您跟他起碼是夫妻,好過他們這些做下人的?!?p>  赪都不合適去,她倒成了合適的那個?

  晏時棠第一次真正體會到啥叫無語到想報警……

  榮嬸見她不為所動,小聲提醒她:“少夫人,明天有家宴,老爺子要是知道了……”

  提到老爺子,晏時棠也只能無奈繳械投降。

  江老年事已高,江家又只有江淮序這一根獨苗。

  他要真有點好歹,老爺子一受刺激,難保不會有意外。

  畢竟自己還指望江老爺子幫忙找到小時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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