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瀟瀟感覺自己好冷啊,像是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
現(xiàn)在直接徹底的清醒了,虧她還有點喜歡他?呵,可笑。
她現(xiàn)在情緒很亂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受。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太特殊了,而且她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秦家給的……
但是他憑什么就覺得她白瀟瀟就會答應和他談呢!還地下!
越想越氣,她剛抬手想扇他個巴掌,突然手臂一疼,秦嘯桓也不裝了,全然沒了平日里那副斯文儒雅的氣質(zhì)。
他打掉她的手,捏起她的下巴:“真是給你臉了!”
從小到大,他想要什么,不管怎樣,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得不到的,就毀了。
說完,秦嘯桓就摔門走了。
等到屋內(nèi)徹底安靜下來,白瀟瀟緊繃的神經(jīng)才終于松弛。
他簡直就是一個神經(jīng)!白瀟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仍然沒有開門的動靜,白瀟瀟這才放心去洗澡。
她洗了好幾遍,又涂完身體乳。確保身上沒有酒味了,這才去臥室睡覺。
她的思緒太亂了,剛躺下沒多久她就睡著了。
半夜里她驚醒了一次。
她感覺床先是猛的下陷,隨即被什么東西死死的抱著,入鼻的是很濃烈的酒味,入眼的正是秦嘯桓那張臉。
她身子一僵,然后就想掙扎起身。可是她掙扎不開。
秦嘯桓嗓音很沙?。骸肮?,別動……我很困……我是真的醉了……”
說完,他就睡著了。白瀟瀟又掙扎了幾下無果,索性不再動了。
月光照進來,屋內(nèi)很是安靜,平和。
第二天
白瀟瀟還在慶幸秦嘯桓已經(jīng)走了,不然她得尷尬死,而且心情也會很煩躁!
然而真不巧,剛出浴室,秦嘯桓就已經(jīng)回來了,他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全身上下又恢復了那種高貴的氣質(zhì)。
桌上擺著各種早餐。
喲,這大爺,是出去買早餐了?可真是勞苦他了!
“瀟瀟,我已經(jīng)和媽說了,以后你自己一個人住,在奧爾斯頓高中旁邊那的房子。離學校近也用不著來回倒了。”
白瀟瀟感覺一頭黑線,這樣她就更難甩開他了。不對,她好像怎么都甩不開他……
等等,奧爾斯頓?她不是在一中上學嗎!奧爾斯頓是私立高中啊?見她怨氣沖天的樣子。
秦嘯桓慢條斯文的擦完嘴:“以后你就去這上學,手續(xù)我已經(jīng)給你辦好了。”
她剛要反駁,但想想在這所學校的確能讓她以后的發(fā)展更有力,學業(yè)也只會更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打開手機。
果然,秦夫人在6點左右給她發(fā)過消息:瀟瀟,以后就在奧爾斯頓上學吧。最近我要忙工作上的事,去趟Y國,有什么事你哥會和你說。
看起來應該打字挺急的,難道秦夫人工作上遇到的事挺大的?
Y國?說不定還有那個大兒子的事吧?
秦夫人是女強人,自己名下也有很多公司。當初秦政就是被她雷厲風行的作風吸引,展開追求的。但是也是曾經(jīng)了……
白瀟瀟坐下,喝了口粥:“今天就要搬過去嗎?”
“嗯。已經(jīng)派人去布置了,待會會有人來接你。到時候看缺什么再給我打電話?!?p> 白瀟瀟點點頭,沒再說話。她感覺他這個人真的很捉摸不透啊。
夜晚
白瀟瀟吃完飯正在書房里看書,心想著后天就要去新學校了。
此時開門聲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秦嘯桓將手中的果盤放在她面前:“去了奧爾斯頓,別讓我看到你和哪個男的走的近?!?p> 白瀟瀟覺得這人就是有毛病:“嗯?!?p> 秦嘯桓見她這幅愛答不理的樣子,于是威脅:“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的關系!”
不然,他就得用一些手段了……
白瀟瀟拿起一顆車厘子遞到他嘴邊:“嗯,我明白?!?p> 秦嘯桓張嘴含住那顆車厘子,然后俯身吻她。
白瀟瀟有些排斥的向后退去,秦嘯桓瞇瞇眼用手按著她的頭讓她被迫抬起頭來和他迎吻。
一記吻結束,滿嘴都是車厘子的味道。
秦嘯桓摸摸她的頭,“早點休息?!边@才離開了書房。
白瀟瀟順勢拿了個車厘子仍在嘴里??偰芟肫鹉莻€吻。她果斷又拿了個草莓,才掩蓋住了車厘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