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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寶被偷氣運(yùn)后,穿書七零當(dāng)團(tuán)寵

  田曉涵才放下心,有些好奇地打量,這個記憶里有著模糊印象的姨媽。

  和娘枯瘦的身體不同,姨媽身材豐腴,面容秀美,周身縈繞著恬靜的氣質(zhì)。

  田曉涵眸光淡了淡,想到奶奶漫天的謾罵和她爹成天的冷嘲熱諷,心口一疼。

  安安趴在她的懷里,明顯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

  她揚(yáng)起小臉,“啊嗚”一嘴啃表姐臉上。

  安安其實(shí)是想,捧著表姐的臉來個香吻的,哪知力度沒控制好,還好自己收住了小米牙,不然非得把表姐的臉啃花不可。

  田曉涵也被臉上突如其來的溫?zé)狍@住了。伸手一摸,沾了一手口水。

  楊丹霞看得一樂,抱過胖閨女,用手點(diǎn)點(diǎn)她的小鼻子:“姐姐的臉可不能吃!”

  安安朝她娘嘟起小嘴,“哇哇哇!”還腹誹道,我才不會什么都吃。

  她娘看她一臉的不服氣,有些好笑,嚇唬她說:“大老虎最愛吃安安這樣圓滾滾的小娃娃了!”

  從在救濟(jì)所喝上麥乳精后,程奶奶看她愛喝,一直沒有給她斷過,程小叔上交給家里的那份錢,都用來給她買麥乳精了。

  瘦下去的肉肉更是變本加厲地長了回來,如今越發(fā)的圓潤。

  她的幾個哥哥可沒有這么好的待遇,偶爾提出抗議,也被程奶奶一人一個雞蛋哄得喜笑顏開。

  他們幾個皮猴也是閑不住的主,整個夏天都在外面野,連五歲的剛子都加入進(jìn)去,曬得黢黑,配上竹竿一樣的身子,活像難民。

  和安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安安現(xiàn)在也不光喝奶了,還會被喂些米糊,每次能吃一大碗,吃飯很讓人省心。

  程家人看她啥都愛吃,就老是擔(dān)心她分不清食物,啥都塞嘴里。

  安安拍拍肚子,“啊布!”

  田曉涵也被安安這一口吸引了注意力,看她還說不清話就和姨媽吵嘴,也忍不住笑起來。

  7號眼睛亮亮的,先前檢測到女主跌倒低谷的情緒,警報(bào)器一直按捺不住地閃著紅燈,沒想到安安一出馬就解除了危機(jī)。

  “不愧是安安!”它洋洋得意地想。

  堂屋這邊,一直沒商量出結(jié)果來。

  程建軍提議,用錢來解決。

  可是楊向霞一直被田家排除在外,沒有抓到田有才的任何把柄,如果草率的用錢來談離婚,田家肯定會把她當(dāng)成肥羊來宰。

  沉思片刻,程老太開口:“向霞,你帶著孩子先住下,等建偉去楊家營打聽打聽,再做商議?!?p>  楊向霞自然是不想回去,也怕給程家?guī)砺闊?,猶豫著說:“要是田有才找過來,怕是……”

  程建偉道:“大姐,你放心住下,我們程家不怕麻煩?!?p>  程建國等人也站出來表態(tài),打消了她的顧豫。

  安安和7號私下密劃著,要把田有才干的渾事抖出去。

  “這次的道具剛好可以派上用場!”安安語氣帶著雀躍,她抽出來了四星的“人偶”。

  安安說著計(jì)劃,“我聽見爹娘說,明天要去楊家營打探消息。到時(shí)候,我們把道具放出來?!?p>  7號兩眼放光,不住地點(diǎn)頭,“我查到昨天田有才被摔了酒后,就去了堵場?!?p>  田有才不僅嗜酒如命,還沾上賭癮。原先去賭場,只是去找許蘭的,去的次數(shù)多了,跟著下場玩過幾次,慢慢地就放不開手了。

  這次他不止偷了女兒的學(xué)費(fèi),把老娘藏的壓箱底的錢也翻了出來,不過她娘還沒發(fā)覺。

  被楊向霞砸了酒,他暴怒的同時(shí)也有幾份心虛,跑賭場過過癮,順便躲幾天。

  田有才摟著許蘭,從牌桌上摸了張牌,翻過來一看是張花色,冷汗冒了出來,心里破口大罵,面上還裝作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許蘭撇了一眼,知道他這把輸定了,也不在乎,在賭場淫浸這么多年,這點(diǎn)小錢還不放在眼里。

  她嬌笑幾聲,和對面的絡(luò)腮胡調(diào)笑道:“張哥,今個手氣不錯呀!有空教教妹妹?!?p>  絡(luò)腮胡嗤笑一聲,“怎么?你姘頭不行?”

  田有才作勢站起,被許蘭壓住,他乖順地重新坐下去,沒說話。他就是個繡花枕頭,見絡(luò)腮胡一身橫肉,只敢眼神在人家身上打個圈,況且他是憑著清秀的皮相搭上許蘭的,要是破了相,說不定到嘴的鴨子就飛了。

  果然,就聽許蘭開口解圍,她聲音尖細(xì),“我家男人老實(shí),只會隨便玩玩,哪能和張哥比。”

  絡(luò)腮胡忿忿地楞了一眼鵪鶉似的田有才,他追許蘭有一段時(shí)間了,即便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分,可這正合他的胃口,越有征服欲的女人,越能帶來成就感。

  可他沒想到許蘭居然看上了這個小白臉,只會站在女人身后,還不如回家喝奶,出來泡什么女人。

  絡(luò)腮胡臉色更黑了,丟出手里的最后一支牌——大鬼,沒好氣地說:“菜就多練!”

  鬼牌一出,絡(luò)腮胡贏得毫無懸念。

  田有才咬牙把賭資推過去,這些是他身上全部的錢了,本想大干一場,結(jié)果輸?shù)囊桓啥簟?p>  絡(luò)腮胡接過,問他:“再來一把?”準(zhǔn)備用他泄泄火,好讓許蘭好好看看,小白臉有啥好的。

  田有才臉上一白,捂住肚子哀哀地喊疼。

  許蘭扶著他,罵道:“都讓你少喝點(diǎn)酒了,偏不聽!”說著,要帶他往里屋走,還不忘和絡(luò)腮胡打招呼,沖他眨眨眼,說:“張哥,改天再約。”

  絡(luò)腮胡被她一個眼神勾了去,心里被貓撓了似的。

  許蘭扶著田有才躺下,用手絹給他擦擦臉。她本來就長得艷冶,媚意蕩漾,鼓鼓的軟肉壓在他手上,激得田有才呼吸急促,滿臉通紅,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呵呵,你不是肚子疼?!痹S蘭戲謔道,攔住他的手。

  田有才露出討好地笑,握住她的手,“你這手一摸,啥都好了,比神醫(yī)還靈!”

  許蘭當(dāng)然看出他是裝的,不過她就喜歡他身上的文弱勁兒,便卸了力,任他動手。

  兩人頓時(shí)滾作一團(tuán)。

  程建偉是只身來的楊家營,想著先守在田家門口探探消息,結(jié)果老遠(yuǎn)就見田有才從家里出來,他反應(yīng)很快,一下子跳到草里。

  心想道,咋總感覺自己才是干壞事的那個,不是躲墻角,就是蹲草叢的。

  這個“田有才”當(dāng)然是安安準(zhǔn)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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