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戰(zhàn)神大人親自下凡來救我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畢春霞聲音緊張:你要做什么?

  晝度箍緊身上的人繼續(xù)大踏步向前走。

  畢春霞:你帶我去哪里?你放我下來。

  夜晚的郊外黑漆漆的,周圍的野草長的瘋高,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夜深,萬籟寂靜,房門吱呀響了一聲,是百里惟演進(jìn)來了。

  燕飛坐起身,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便欲下床。

  百里惟演:不必開燈。

  燕飛坐回床上,百里惟演也合衣坐到床上,二人許久沒有說話。

  百里惟演將燕飛壓到床上親吻她,燕飛將他的唇推開。

  燕飛輕聲:今日我聽說一則趣事——

  百里惟演不當(dāng)回事,繼續(xù)埋頭在她頸間。

  燕飛任由他的親吻落下沒有阻攔。

  燕飛:關(guān)于百里大人你的。

  百里惟演動作一頓,抬眸看向她。

  燕飛生的極好看的一雙眼,眉目含情,不笑時也能讓人酥了三分骨頭。屋內(nèi)并非全黑,有月光照進(jìn)來,映得那雙眸子也似一汪春水。

  百里惟演伸手撫上那雙眼,動作輕柔。

  百里惟演:想說什么?

  燕飛:他們說你日日流連這玲瓏坊,但是實在是從來未曾碰過女人,徒有一個浪蕩公子的花名罷了。

  百里惟演嗤笑:你信嗎?

  燕飛:他們還說你并不喜歡女子,來玲瓏坊只是一種掩飾。

  百里惟演:我喜不喜歡女子你不知道嗎?

  說著又俯身繼續(xù),燕飛不再發(fā)話,伸出手摟住他。

  樓下傳來幾聲狗吠,一名婦女罵罵咧咧將狗趕走。

  室內(nèi)喘息聲平靜下來,燕飛欲起身下床被百里惟演扯回繼續(xù)按在懷里摟著。

  燕飛起身:我去開燈。

  燕飛將油燈燃上,百里惟演喊燕飛回到榻上來,燕飛扭過頭來對他笑了笑沒過來。

  百里惟演伸出手:過來。

  燕飛便走了過去,百里惟演從后面摟住她。

  百里惟演:怎么還不困?

  燕飛:不困,想看看你。

  百里惟演把她抱起摟在懷里閉上眼睛。

  百里惟演:看吧。

  燕飛看著百里惟演,眼前的男子眉目清雋,鼻骨高挺。百里惟演突然睜開眼睛與她對視,燕飛心中一緊,他的瞳仁清亮,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發(fā)光。她知道他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高中榜首,初入仕途便做了太常寺少卿,他是那樣霽月清風(fēng)的一個人,與他所做的那樣殘忍黑暗的事情完全無法聯(lián)想到一起,她不知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

  夜色靜悄悄,幾名身著異國服裝的使臣被五花大綁的困在一個房間里。

  霧都帶手下悄悄由窗口翻進(jìn)來,使臣見狀唔唔叫喊。

  霧都見狀將使臣打暈,將人帶走。

  晝度將畢春霞放到榻上,畢春霞警戒地往后退。

  畢春霞:你要做什么?

  晝度嗤笑一聲:放心,我對臟兮兮的女人沒興趣。

  畢春霞:那就將我放回去。

  晝度:放回去是不可能的。

  畢春霞無語,她被折騰了幾日已經(jīng)是十分疲憊,眼見回家無望,她便喪氣地躺在榻上,轉(zhuǎn)身背對著晝度。

  晝度將她掰過來面朝自己。

  晝度:本尊救了你,你欲如何報答?

  畢春霞:我不準(zhǔn)備報答。

  晝度氣得咬牙切齒:你。

  忽地他又笑了,揚聲將綠姬喚來。

  晝度:給她梳洗一下,換上婢女的衣服。

  畢春霞猛地坐起來:干什么,我不要。

  晝度實則也是受了李承晏幾下的,胸前和手臂都有傷,婢女在替他在包扎。畢春霞不情不愿舉著托盤在一旁站著。

  晝度瞧著又心生不爽:婢女就要有婢女的樣子,你當(dāng)歷殷谷做慈善,白白管你吃住啊。

  畢春霞怒氣沖沖地瞪了晝度一眼,小聲嘀咕:誰稀罕在這里吃住,有本事就趕我走啊。

  晝度看她:你在那嘀咕什么呢?站過來點,本尊聽聽。

  畢春霞不敢再出聲。

  晝度:本尊讓你站過來點你沒聽到?

  畢春霞不情不愿往前挪了一下。

  婢女把帶血的紗布放進(jìn)托盤,畢春霞盯著紗布心想:還能有人傷了這個魔頭,厲害厲害,等我出去一定要去拜他為師。

  晝度:怎么,本尊受傷你很高興?

  畢春霞:不然呢?

  晝度氣急,將托盤一把掀翻:滾,不要讓本尊再看到你。

  婢女早嚇得跪倒在地。

  畢春霞扭身離開又被晝度扯住。

  畢春霞煩死了:你是不是有個毛病?一會讓滾一會又留的,你是不是去打架把腦子打壞了。

  晝度氣得腦子發(fā)昏,豈止是他當(dāng)谷主以來,哪怕是當(dāng)時在魔族做太子時他也從沒被人這樣罵過。

  晝度咆哮:都給我滾。

  屋內(nèi)的婢女們趕快麻溜地都走了。

  畢春霞也想走,但是手臂被晝度控制住掙了一下沒掙開。

  晝度冷笑了一下:想走?

  畢春霞有些害怕,她未見過晝度露出這樣的笑容。

  晝度笑著欺身向畢春霞頸邊來,眼里露著兇光。

  畢春霞結(jié)實地打了個哆嗦。

  晝度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伸手撫上她的頭,拂起幾絲頭發(fā)嗅了嗅,就像是野獸捕到獵物后享用前的那套動作。

  畢春霞徹底慫了,聲音打顫:谷主你,你們邪教是這樣殺人的嗎?這是要,要吃了我嗎?

  晝度不出聲只在她頸邊磨蹭,忽地又將她提起來丟在床上欺身壓上去,晝度肩頸處的血肉外翻著并沒有包扎,傷口就挨在畢春霞的臉前,看著更是恐怖,甚至能聞到那股血腥味。

  畢春霞結(jié)巴:谷,谷主,我錯了,您打我吧,多打幾下出出氣。

  晝度盯著她的眼睛:多打幾下?聽起來很有誠意。

  畢春霞心里害怕,呼吸也急促,臉色也因緊張漲得通紅,紅唇微微張著。

  晝度猛然回過神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畢春霞還躺在床上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晝度沒好氣地將紗布丟過來:給我包扎。

  畢春霞乖乖拿起來紗布走過來替他包扎。她纖細(xì)的手指很是輕巧,加上畢春霞常年習(xí)武難免磕磕碰碰,所以包扎的也很是熟練。

  畢春霞還在打結(jié),晝度一把把紗布從畢春霞手中奪開。

  晝度:本尊自己來。

  畢春霞簡直被他搞得莫名其妙:難不成他真的腦子受傷了?

  畢春霞:那谷主,我先下去了。

  晝度不出聲,笨手笨腳的半天也沒打好結(jié)。

  畢春霞:谷主,我是走還是不走?

  晝度咬牙切齒:不要讓本尊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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