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潦有一天送了一封信給許卿云,許卿云發(fā)現(xiàn)許卿云是手中憑空出現(xiàn)那一封信的。我感到十分奇怪,于是用疑惑的眼光向許卿云詢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許卿云解釋說,那是別人送信到他設(shè)置的陣法中的。他之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學(xué)會了如何布置傳送陣法,于是就在村子附近的一個隱蔽之處布置了一個。只有他幾個玩的好的人知道這個陣法。他原本以為這個陣法并不會派上什么大用場,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收到了一封信。
他仔細研究了這封信,發(fā)現(xiàn)是王潦門派的一位長老寫來的。信中提到,他們門派近期將要舉行新一屆的入門考核,而許卿云作為他們門派的杰出弟子,被邀請回去擔(dān)任這次考核的評委。
“許卿云,這是你的一個大好機會?!毙胖姓f,“你應(yīng)該接受這個邀請,回到門派,為選拔新弟子出一份力,為這個門派篩掉心術(shù)不正之人,才會變得更好。”
許卿云聽從了王潦的建議,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你說得對,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這不僅是我為門派做貢獻的時候,也是我展示自己實力的舞臺。而且,我也想見見那些年輕的弟子們,他們或許會成為我們門派未來的希望和驕傲。而只有一代代這樣篩選,才不會讓這里滿是陰溝里的臭蟲?!?p>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許卿云開始忙碌起來,他不僅要處理自己的事務(wù),還要抽出時間來研究陣法和修煉。而我也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著他,為他提供必要的幫助和支持。其實主要是情緒價值,我心想。
終于,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許卿云帶著我,還有王潦的祝福和期待,悄然離開了村莊,踏上了前往門派的旅程。
我知道,這次旅程對于他來說都是一次重要的考驗和機遇,因為他似乎從前在門派受過什么傷,所以才脫離了門派出來。而我也相信,無論未來會面臨怎樣的挑戰(zhàn)和困難,我們都會一起面對,一起克服。
許卿云停下腳步,他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我跳到他的肩膀上,用前爪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臉龐。
“阿雨,你準(zhǔn)備好了嗎?”他微笑著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我用尾巴緊緊地纏住他的脖子,表示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許卿云深吸一口氣,然后緊握著劍柄,將劍插入地面。
“劍來!”他低聲喝道,一股強大的氣流從劍身上散發(fā)出來。劍身開始發(fā)出淡淡的光芒,仿佛與天地靈氣相連。
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劍身上傳來,它像一股旋風(fēng)一樣將我們包裹起來,然后迅速上升。周圍的景色開始飛速倒退,我看到了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蜿蜒曲折的河流和廣袤無垠的森林。
“哇!這就是飛翔的感覺嗎?太神奇了!”我在心中歡呼道。
飛行了一段時間后,許卿云開始控制劍的方向和速度。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一些高大的山峰和茂密的樹木,確保我們的飛行安全。
“我的阿雨,你看下面的風(fēng)景多美啊!如果你會說話,一定也會喜歡這種感覺的?!痹S卿云微笑著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我的喜愛和寵溺,“你一定要學(xué)會說話,答應(yīng)我,好不好?”
我用前爪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頰,表示我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但是說話……我應(yīng)該搞不來。雖然我不能用語言表達我的感受,但我相信,許卿云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喜悅和興奮。
飛行了許久,許卿云終于控制著劍降落在了一片開闊的草地上。他輕輕地將我放下,然后坐在地上,撫摸著我的毛發(fā)。
“阿雨,你今天累壞了吧?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彼⑿χf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和關(guān)愛。
我依偎在他的懷里,享受著他的撫摸和溫暖。雖然今天經(jīng)歷了很多,但我知道,只要有許卿云在我身邊,我就永遠不會感到孤單和無助。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和裴述一起旅行時的經(jīng)歷。我們?nèi)ミ^許多美麗的地方,看到過許多令人驚嘆的景象,大部分都在外洲,所以我還是坐過許多飛機的。
飛機雖然快,但那種被封閉在一個狹小空間里的感覺總是讓我感到不適。而飛劍則不同,它雖然速度不及飛機,但卻能讓我與天空、與自然融為一體,那種感覺是無法言喻的。
許卿云仿佛聽到了我的話,似乎很高興。“沒錯,阿雨。飛劍不僅是一種交通工具,更是一種生活方式。它讓我們能夠更深入地探索這個世界,更直接地感受自然的魅力?!?p> 我震驚了一瞬,他怎么好像能聽到我心中所想?!
“哈哈,因為我們的契約。你可以在心里跟我講話哦。不過呢,阿雨,現(xiàn)在我的靈力無法足以讓你能夠說出語言。我會讓你說話的,我的阿雨。”許卿云抱緊我,輕聲告訴我。
那門派乃是青松劍派,深藏于連綿起伏的山脈之中,仿佛與世隔絕。
我們穿過了蜿蜒曲折的小徑,兩旁是高聳入云的青松,它們的枝葉在風(fēng)中搖曳,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歡迎我們的到來。終于,我們來到了門派的大門前,那扇門高大而雄偉,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劍法圖案,顯得氣勢磅礴。
然而,當(dāng)我們按響門上的銅環(huán)時,卻只有王潦的弟子前來迎接我們。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局促和不安,顯然對于我們的到來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接我們?其他人呢?”我心中忍不住想。
許卿云只是輕輕摸了下我的頭。
王潦低下了頭,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卿云……其他人……”
許卿云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我知道,他對于這樣的待遇感到有些失望和無奈。作為青松劍派的杰出弟子,他一直以來都備受期待和關(guān)注。然而,最近一些原因,他在門派中的地位卻變得岌岌可危。一些弟子因為嫉妒他的才華和成就,開始在背后散布關(guān)于他的謠言,說他背叛了師門,勾結(jié)外敵等等。這些謠言像一把把鋒利的劍,刺入了許卿云的心中,也讓他在門派中變得孤立無援。
“算了,王潦。”許卿云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苦澀,“我們自己進去吧?!?p> 說著,他轉(zhuǎn)身向門派內(nèi)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和不安。我知道,這次回來對于許卿云來說意味著什么。他不僅要面對謠言的困擾,還要重新證明自己的清白和價值。這是一場艱難的戰(zhàn)斗,但我相信,許卿云一定能夠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