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妖怪肯定不是碎尸案的兇手,因為它是牛,沒有手,拿不了手術(shù)刀?!?p> 他們3人也同意我的看法。
李思寶說,“那我們回去吧,再作商量?!?p> 于是我們出了蟑螂洞,走到公交車終點站。坐了公交車了車,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們4人躺倒在沙發(fā)上。我自言自語地說,“怎么會出來這么個大家伙?我們都手無縛雞之力,怎么戰(zhàn)勝它呢?”
李思寶沉思地說,“對付這樣一個大家伙需要智取?!?p> 韓玉說,“怎樣智取呢?”李思寶說,“容我想想。你們也都要想想。”
李思寶說,“那我們回去吧,再作商量?!?p> 于是我們出了蟑螂洞,走到公交車終點站。坐了公交車了車,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們4人躺倒在沙發(fā)上。我自言自語地說,“怎么會出來這么個大家伙?我們都手無縛雞之力,怎么戰(zhàn)勝它呢?”
李思寶沉思地說,“對付這樣一個大家伙需要智取?!?p> 韓玉說,“怎樣智取呢?”李思寶說,“容我想想。你們也都要想想。”
大家都沒了聲音。
然后各人看手機,又都心不在焉。再然后,把自己洗干凈了,都回各自的房間了。我躺在床上想著晚上發(fā)生的事,一直想不透。后來又看手機,直到睡著。
星期一,我該上班了。但我還是調(diào)了手機鬧鐘,睡到最后一刻才跳起來,洗漱了,拿了一盒牛奶,出了門。外面還是淫雨霏霏,異常寒冷。
換藥,說是換藥,其實就是去掉昨天的紗布,用酒精棉球擦拭傷口消毒,然后再蓋上新的紗布,再貼膠帶。這也是我學醫(yī)后才知道的。我以前還以為是傷口上要敷藥的。
我雖然手在換藥,腦子里卻還是想著蟑螂洞里的事情。這個家里只有我最早一個去上班,他們還沒起床。我們外科都必須要在上班前就要把藥換好,換的是自己的病人的藥。如果別的醫(yī)生臨時有事,交代了,那么這個被交代的醫(yī)生就要替他換藥。
藥換好后,醫(yī)護人員都到辦公室交班。由值夜班的護士先交班,誰誰夜里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又有誰誰新入院,等等。然后是值夜班的醫(yī)生交班。交班完,主任帶著我們一個個去查房,也就是看病人。這時我們要一個個介紹病人,治療效果怎樣,又出現(xiàn)了哪些新情況。主任也隨時指導該怎么做,我們都用小紙條記錄下來,怕等下忘了。
查好房,我們回到辦公室,開始討論病情,都是些疑難雜癥,需要主任操心的。然后主任交代我們要做哪些事,我們再下醫(yī)囑。醫(yī)囑都是書面材料,不能隨便說說,過后賴賬。這些都是可以上法庭做證據(jù)的。護士再按我們的要求,給病人掛水,打針,吃藥,或者辦出院。新入院的病人,我們還要給他們體檢,化驗,寫病歷。
上午有1個膽囊手術(shù),下午有一個食道癌手術(shù),都是主任帶著我們做的。晚上下班我在食堂吃過飯回家,很累,倒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們也都陸續(xù)回家,倒在沙發(fā)上。我們談論著蟑螂,但是又都沒有什么好主意,最后也都不了了之,各自回房間。
我后來來想出了一個好主意,在網(wǎng)上買了幾桿標槍。李思寶買了殺豬刀,他以前在鄉(xiāng)下殺過豬。我再買了幾個火把。
就這樣過了幾天。周末,我們4個湊齊了,在大白天去了蟑螂洞。
我們一行來到了蟑螂洞。蟑螂還是一天死一個。在看望了張老師,蟑螂都行過禮后。我們帶著小白和兩個組,向第一層地獄進發(fā)。
走了很久以后,我們到達了第一層地獄。蛙牛聽到了動靜,咚咚咚地從洞里跑了出來,攔在路口。
然而,還沒等它有所動作,我就趕緊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火把。就在它張開大嘴,正要把舌頭伸出來時,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躍起,把火把塞進了它的嘴里。茲的一聲,它的嘴里立刻騰起一陣白色的煙霧,并散發(fā)出一陣烤肉的香味。
蛙牛嗷嗷怪叫著甩著頭向后退去。我死死地用火把抵住它的嘴,絲毫不松。
韓玉和伍齊齊一人拿一個標槍扎進它的眼睛,李思寶拿殺豬刀捅向了它的腋下。只見血茲地一下飚出,噴到了洞頂。這是心臟用力抽動血液的結(jié)果,平時心臟用力抽動血液也是維持血壓的基礎。
蛙牛用力地甩著頭,但我們都死命地撐著,就這樣僵持著。終于,蛙牛遭受了這三重打擊,撐不住了,先是坐了下來,然后前腳跪地,最后轟地一聲倒地,四肢抽搐著。
我們并沒有停止動作,李思寶拿著刀,在里面旋轉(zhuǎn)著。
最后蛙牛一動不動,死了。
我們這才松弛下來。因為用力和緊張的原故,手心全是汗。
我踩滅了火把,
對韓玉說,“趕緊解剖吧。”
韓玉說,“哦對,我來解剖?!闭f完扔掉了標槍,解下背包,拉開拉鏈,取出解剖刀,開始解剖蛙牛。
韓玉用小瓶子收集了一點血液,血液是紅色的。然后切開蛙牛的腹部,把各個臟器都切了一點,放在塑料袋里。
等到他都做完以后,李思寶對著小白和蟑螂一揮手說,“大家都來吃啊,這個已經(jīng)沒用了?!?p> 小白帶領著大家全都圍了過來。一頓風卷殘云,片刻。就把蛙牛啃得一干二凈。
李思寶看著蟑螂吃,得意地說,“今天大獲全勝,我們接著再往下走。”
小白不解地問,“咦?往哪里走?”
李思寶說,“第二層地獄??!”
我們都附和著說,“是呀!”
小白說,“哦!那再下面呢?”
我說,“是第三層??!然后是四層,五層,六層,七層。”我是根據(jù)網(wǎng)絡小說上寫的,七層。實際上也不知道有幾層。
小白說,“那七層成以后是什么?”
我說,“也可能是八層,九層,也可能是到地心了吧。”
小白的問話仍然沒停,“那到地獄為的是什么?”
我說,“為了找到碎尸案的兇手?!?p> 小白說,“哦?!?p> 我說,“其實我門也不知道兇手在哪里。只能到處找?!?p> 小白說,“那行,我們走吧。”
又是一段漫長的路程,在全黑的通道里進行,不過我們有頭燈照著,走路還行。
走到一塊平臺,一看又是一個洞口,上面刻著“第二層地獄,鱷豬地獄”。
我說,“停?!比缓笈e起手,讓大家停下來。
我看著洞口的名字說,“鱷豬,顧名思義。鱷豬就是鱷魚和豬的結(jié)合。那是個什么樣的怪物???”
正說著只見一個怪物迎面走來。那就是有著鱷魚頭的豬,很巨大。鱷豬來了之后,張開嘴要咬人。我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火把,然后往他嘴里塞去。
茲的一聲,一陣青煙。鱷豬甩著頭,往回跑去。
韓玉和伍齊齊就在一楞神之間,來不及用標槍扎眼睛,鱷豬已經(jīng)進洞了。李思寶手握著殺豬刀,沒有施展開功力,就這么讓鱷豬給跑了。
李思寶大聲喊道,“我們進去結(jié)果它吧!”
伍齊齊說,“慢!我們對他還不了解。今天又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一次戰(zhàn)斗。大家都累了。還是回去吧。下次再來?!?p> 我們大家都想了一下。我說,“那好,回去吧。想好主意下次再來?!蔽也葴缌嘶鸢?,裝到包里。我們一行人往蟑螂洞走去。
在和蟑螂王見了面之后,我說了一下戰(zhàn)斗的經(jīng)歷,蟑螂王很是敬佩,說,“我們要是有你們那樣的戰(zhàn)斗力,就好啦!”
我說,“你們的戰(zhàn)斗力也不差,只是勁沒有往那個地方使。你們的智商這么高,打敗敵人是沒有問題的。你們吃的能力比我們強。什么都吃,而且吃得快?!?p> 蟑螂王得意地捋著自己的觸須,笑著說,“那倒也是?!?p> 我們順利地回到了家,又累又餓。我們中午沒吃午飯,又走了那么多的路,現(xiàn)在都該吃晚飯了。
我說,“我們今天打了一個大勝仗,我請大家吃外賣。”
不久,外賣來了,我們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是一大盒的毛血旺,和4大碗米飯。接著我們開吃。我最喜歡吃里面的黃豆芽和鴨血,然后用湯拌飯,香辣爽滑麻。我喜歡用湯拌飯。湯是拌飯的神器。
我們邊吃邊聊,從蟑螂洞到地獄。
我說,“蛙牛是自然的產(chǎn)物還是人工的產(chǎn)物?”
韓玉夾起一筷子牛百葉塞到嘴里,說,“我去一化驗不就知道了?”
我劃了一口湯泡飯,說,“是是是,你的本事最大,也最關(guān)鍵?!?p> 李思寶吃了一口鴨血。
李思寶有著超強的記憶力,尤其是對數(shù)字。而這恰恰是我的弱項。我可以說是個數(shù)字盲。手機號碼只記得我自己的,還是通過編了一個故事來記憶的。就這樣,當有人突然問我手機號時,我還要思考一會,才能說出來。
我咽下了一口飯,說,“明天還是周末,還有時間,我們何不把鱷豬殺掉?”
韓玉說,“為什么要殺?它也沒做什么?!?p> 我說,“它擋我們的道啊。如果我們不殺它,它就要一口一個地把我們吃掉。
伍齊齊被辣得直吸溜鼻涕,說,“它的任務可能就是守衛(wèi)地獄,該殺。不然我們怎么能找到碎尸案的兇手?兇手一天不除,蟑螂的安全就沒有保證。一天一個也是不得了的事情。”
我說,“看看鱷豬有什么弱點,好一舉殲滅?!?p> 李思寶說,“我看它的智商比蛙牛強。畢竟是爬行動物,在進化上超過兩棲動物。它的嘴被燙了,還知道甩頭,擺脫掉火把,然后跑回洞里以求自保。它在洞里亂跑,我們都沒機會下手?!?p> 我說,“我看這樣,明天我們還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帶上家伙去。我去買一大塊豬肉,用繩子拴著,然后投到第二層地獄,鱷豬看到肯定一口咬住吞下。我就慢慢收攏繩子,它必然往后退,我也用力往外拉。韓玉和伍齊齊這時就可以用標槍戳瞎它的眼睛,李思寶再結(jié)果它。這可是真正的殺豬。嘻嘻?!?p> 我忍不住想笑。想到殺豬般地嚎叫常常用來形容敵人的慘叫,對正面的人物從來不用這樣形容。正面的人物都是勇敢的,面對死亡毫不猶豫,慷慨就義。實際上,都是血肉之軀,鞭子打在誰的身上,都會忍不住嚎叫,那是本能,不是膽小和懦弱。
現(xiàn)在豬肉這么貴,我都舍不得吃,卻要買了喂鱷豬。其實我是可以用蟑螂的無頭尸體做誘餌的。但一是尸體都已經(jīng)被蟑螂吃掉了,二是蟑螂尸體很滑,根本拴不住繩子,無法做誘餌。所以只得花錢買豬肉了。
到菜都吃完了,飯也都吃完了。然后我收拾茶幾,扔了盒子到垃圾桶,都不要洗碗的。
早上,我睡到自然醒,
我喝了一盒牛奶,然后敲著他們的房間門,喊道,“起來起來,你們這些懶鬼。公雞都叫了,還不起來干活?!?p> 我學的是動畫片《半夜雞叫》的臺詞。地主周扒皮半夜學公雞叫,引得所有的公雞都叫,他好喊長工起床干活。這是根據(jù)農(nóng)民作家高玉寶的小說改編的。但最近有人爆料,說地主周扒皮沒那么壞,對待長工還是挺好的。
我進了超市,來到豬肉攤前,看著豬肉價格,真舍不得買給鱷豬吃。但我心一橫,還是買了塊品相差,價格便宜的豬肉。就這樣,還花了我50塊錢。當然是手機微信掃碼。
我們還是坐了公交車到終點站,然后走到了蟑螂洞。蟑螂碎尸案還在進行。我們進了洞,我放下了背包,然后打開,拿出豬肉,叫李思寶拿出殺豬刀。我拿刀在豬肉上刺穿了一個洞,然后用網(wǎng)上買的麻繩,把豬肉穿好,再緊緊地打結(jié)。麻繩的另一端就捆在我的腰上。
我提著豬肉,還是帶領著小白和2個班的蟑螂,又順著通道往下面走。在經(jīng)過第一層地獄時,我特意伸頭看了一下里面,沒有任何的東西和人,骨架都被吃得沒有了。
接著我們來到了第二層地獄。聽到響動,果然鱷豬從洞里沖了出來。我提著麻繩,把豬肉向它扔去。
結(jié)果鱷豬視力很好,豬肉在半空中就被它接住,接著鱷豬嘴里含著豬肉,一點一點地把豬肉往下送,最后完全吞下了肚。
我雙手收攏著麻繩,到拽不動的時候,就對他們說,“快扎眼睛,捅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