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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妾滅妻?侯門主母她改嫁權(quán)臣

第20章 初識

  “無事。”宋婉寧面色不虞,只淡淡道,“你平日里若是閑著,便去瞧瞧你崔姨娘吧。前些日子我忙不過來,對你嚴(yán)苛,都是崔姨娘陪著你。如今崔姨娘院子里出了事兒,你也理應(yīng)多去看看?!?p>  溫煦手里不斷捏著袖子,小臉也很是心虛,他就是方才從崔姨娘院子里出來的。

  “去吧?!?p>  “是……”溫煦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離開了宋婉寧在的院子。

  “煦哥兒向來是個(gè)愛玩的,我和他父親平日里都沒什么時(shí)間陪著他。他若是想玩什么,讓嬤嬤給他買。”宋婉寧看著身邊的朱雀吩咐道,“我以前總是對他多加管束,如今看來倒是我的錯(cuò)?!?p>  朱雀體諒宋婉寧,只嘆息道,“這過繼的終究是比不上親生的,煦哥兒跟奶奶不親,奶奶也不必在他身上費(fèi)太多功夫,可別到頭來吃不討好?!?p>  宋婉寧心里嘆息,前世朱雀和彩雀看的都比她看的心里清楚些,偏偏只有她把這個(gè)繼子當(dāng)成自己的救命稻草,死死攥在手里。

  未過多時(shí),彩雀從外頭回來卻是滿臉愁容,“奶奶,奴婢回來了?!?p>  宋婉寧心下謹(jǐn)慎,趕忙出聲詢問,“可是出了什么事兒?那胭脂鋪?zhàn)映隽耸裁床碜???p>  彩雀見宋婉寧出聲問了,當(dāng)即打開了話匣子,“那胭脂鋪?zhàn)颖疚灏賰删湍苣孟铝?,誰知道忽然來了一個(gè)生意人也感興趣,非要跟奴婢托的人爭執(zhí)。還說要見他幕后的老板,否則一定要爭搶。奴婢心想著反正那人也不知誰是老板,便裝作一個(gè)生意人戴著帽子去見了那人。誰知道竟然被看出來了,那人見到我張口閉口就說我不是真正的老板?!?p>  一旁的朱雀開口詢問道,“那人長的如何?開價(jià)多少銀子?”

  “說來也氣,那人長得普通,穿的倒是鮮亮?!辈嗜赶氲竭@兒便氣不打一處來,“就比咱們多出五兩銀子,這不是來搗亂嗎?”

  宋婉寧心中覺得怪異,詢問道,“那他可說這件事如何善了?就說非要見我一面?”

  “是的奶奶……那老板說要和奶奶細(xì)聊,奶奶若是不去,這胭脂鋪?zhàn)铀隳孟铝?。”彩雀眼中隱憂,看著宋婉寧道,“奶奶若是以老板的身份和那人見了面,只怕日后被侯府發(fā)現(xiàn)了奶奶買下胭脂鋪?zhàn)拥氖聝?,不好善了。依奴婢看,這事兒若不然還是算了?那鋪?zhàn)釉蹅円膊皇欠且P下來。”

  “侯府之人遲早會(huì)知道的。”宋婉寧寬慰一笑,安慰兩個(gè)丫頭道,“我倒是想會(huì)一會(huì),那個(gè)跟我一樣有眼光的人到底是誰。我只消戴個(gè)斗笠,讓那人瞧不出我的模樣,向來也不會(huì)有什么大礙?!?p>  彩雀仍舊是擔(dān)憂,“那老板說三日后在天香樓的茶館見面,奶奶若是去了,可隱蔽些別讓府里的人瞧見了。一來傳出去對奶奶的名聲也不好,二來若是那人見著奶奶的模樣,知道是奶奶買了胭脂鋪?zhàn)?,被府里人知道了,只怕二爺和姨娘是要鬧的。”

  “已經(jīng)不是閨閣女子了,沒事的。”宋婉寧心下有了計(jì)算,只道,“況且這胭脂鋪?zhàn)拥氖聝阂膊m不了一輩子,他們總是會(huì)知道的。”

  “奶奶心里有數(shù)便好?!?p>  -

  三日后一早,宋婉寧便收拾好了行當(dāng),隱蔽的出了門。

  如今時(shí)辰尚早,天香樓剛開張,宋婉寧尋到了天香樓樓上的雅間,卻沒想到那位老板早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上等候。

  宋婉寧沒想到,竟然是位年歲不大的男子,穿著一身月白色繡云紋的圓領(lǐng)窄袖長袍,瞧著倒是十分華貴,氣質(zhì)也出塵。

  在京城中,溫廷柏的模樣向來是十分出挑的。只是沒想到,溫廷柏和眼前這位比起來倒是還差了幾分。此人氣質(zhì)沉靜,又帶了幾分運(yùn)籌帷幄的氣度。

  潛意識告訴宋婉寧,這個(gè)人不是一般人。宋婉寧心中警惕,摸了摸自個(gè)兒腦袋上的帷帽才放下心來。

  彩雀站在宋婉寧身側(cè),低聲呢喃道,“奶奶,前幾日那和我爭論的人不是這位,可約好的地方卻是這兒?!?p>  “想來那人也不是真正的老板罷了?!?p>  就在主仆兩人議論的檔口,那人早就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宋婉寧,聲音如同清泉一般清澈,“想必眼前的姑娘便是想收購胭脂鋪?zhàn)拥哪缓罄习???p>  “正是。”宋婉寧如今來了也不怯場,淡定地落座,“這位老板也是那位想收購胭脂鋪?zhàn)拥哪缓罄习辶T?”

  男子笑而不語,顯然是默認(rèn)了。

  宋婉寧秀美微蹙,緩緩道,“這位老板若是誠信想收購,我也可以不收購,只當(dāng)是交個(gè)朋友罷了?!?p>  “這并非在下今日的來意?!蹦凶幽抗饴湓谒瓮駥幍尼∶鄙?,“在下名為易臣,剛來京城做生意,卻因?yàn)榧抑惺聞?wù)繁忙無暇管生意上的事兒,便想著找一位踏實(shí)可靠的老板入股分紅?!?p>  還沒等宋婉寧說話,易臣繼續(xù)道,“姑娘竟然能看出這胭脂鋪?zhàn)又械纳虣C(jī),想來不缺經(jīng)商頭腦。而我易臣,正是需要姑娘這樣的合作伙伴。”

  宋婉寧沒想到易臣居然打的是這種主意,只道,“可是我向來不缺錢花,似乎也不需要易老板的投資。若是沒有老板,我也能出的起經(jīng)營的錢,胭脂鋪?zhàn)诱諛幽鼙P活。可若是老板只投資不出力,卻要于我分紅利,那對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易臣似乎早就料到了,只淡淡笑道,“姑娘,我今日來是誠心想與你促成這樁生意的。并且不是這樁生意,日后姑娘所有的生意,我都會(huì)一一參與并且參與。另外,我不會(huì)干涉姑娘所有的決斷,不論盈虧,只投錢。而相應(yīng)的,賺了錢也分三成的紅利?!?p>  饒是宋婉寧,此時(shí)也不免震驚,易臣竟然就因?yàn)橐粋€(gè)胭脂鋪?zhàn)?,便料定她做生意能穩(wěn)賺不賠,甚至還想做長期的買賣。

  宋婉寧緩緩道,“這位老板如今對我不甚了解,若是日后我做生意失敗了,老板豈不是虧大發(fā)了?還是家中銀錢多的無處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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