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
賀言銘從賀州行手里接過作文然后就看著作文的內(nèi)容。
“書面干凈整潔,幾乎沒有什么錯別字,字體看上去也不錯,內(nèi)容寫的也很好……”
賀言銘看著作文,對著自己手里的作文好一頓贊夸。而一旁的付季卻是尷尬的笑了笑。
賀州行聽著賀言銘的話,也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著:“寫的是很好……”
賀言銘粗略的看了一下大致的作文內(nèi)容,正當(dāng)他看到是誰寫的時候,卻是一臉茫然。
“付季?”
賀言銘扭頭看向付季,而付季依舊只是笑了笑。
賀言銘將作文放到付季面前,然后問道:“你寫的?”
“嗯……”
賀言銘半信半疑的看著付季,他信作文是付季寫的,但不怎么信這作文的字是付季。而此時的賀言銘也猜到了明明是付季的作文,而賀州行和呂明承找自己來的原因是什么了。大概學(xué)校認(rèn)為這篇作文的內(nèi)容是付季想的,而字跡卻是找人代寫的……
“付季這作文的字是你自己寫的嗎?”呂明承看著付季,他了解付季的字,從高一到現(xiàn)在他所認(rèn)知的付季寫的字都是“鬼畫符”。
付季一時語塞,他不知道這么說才可以讓賀州行和呂明承相信這篇作文的字是自己寫了一個夜晚才寫完的,就這樣第二天早自習(xí)睡覺還被賀言銘給兇了一頓。
付季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他道:“我想……是我寫的……”
賀言銘看著付季,他沒有多說什么。他不管這作文是不是付季自己寫的也好,哪怕是付季找人代寫的也罷,總之自己沒有幫付季半分。
呂明承看了一眼付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信付季的話,他從賀言銘的手里拿過作文。呂明承怎么看都不像是付季可以寫出來的字。
可能是付季一直以來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一張“鬼畫符”,而現(xiàn)在付季卻突然寫出了一個和自己字跡完全不一樣的作文出來,并且還說自己寫的。
這一時之間確實沒有人愿意相信,同樣也不敢去相信。
要知道的,征文比賽的作文是要交到上級的,如果是代寫的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還好,可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一樣了。
付季知道不管是誰都不愿意相信這是自己寫的,但是也只有付季自己知道這篇作文是自己寫的。
眼看著政教處內(nèi)的氛圍越來越尷尬,付季再一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賀言銘拉下了水。
“那個……學(xué)校要是懷疑我的話,我可以證明的……”
賀言銘斜眼看了一下付季,心道:“你怎么證明?你又能怎么證明?”
“我可以把字練回像作文上寫的一樣的字!”付季看著賀州行的表情變化,很顯然賀州行有一些猶豫。
賀州行不是在猶豫要不要答應(yīng)付季說的話,他只是在想若真是付季寫的那為什么付季不愿意當(dāng)著自己的面重新再寫一次,可若不是付季寫的……那又是誰愿意幫付季……
想到這,賀州行不禁把自己目光放到了賀言銘的身上,而賀言銘也恰巧看到了那來自賀州行的目光。
“不用說就知道,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事也會瞎扯到我身上……”賀言銘心道。
賀言銘在一旁,他就靜靜的看著付季在作妖,總之賀言銘是終結(jié)出了一點,不管自己有沒有做過的事,只要這件關(guān)于自己事牽扯上了付季好事也回變成了壞事。
于是……賀言銘在面對付季這件事上也學(xué)會了“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