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沒錯!等千萬級別的回報到手,我一定會給大嫂錢,幫助她給孩子治療!”我的話語充滿了自信。
李耀海聽到后,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我先替大嫂謝謝你?!?p> 我輕輕搖了搖頭。
“那大嫂那邊的治療可能需要稍微推遲一下了?!?p> 李耀海微微一愣,但隨即恢復了平靜,擺了擺手。
“沒關系,孩子沒出生前應該都有效?!?p> 我只是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他的話。
但我心里一片嘲諷,看著李耀海臉上虛偽的笑容,我知道他正在把我當成一個傻子。
超雄是一種罕見的基因疾病,幾乎無法治愈,他居然拿這個借口來騙我。
談完事情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客廳里的沙發(fā),我感到一陣惡心,巴不得立馬全換新掉!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斷浮現(xiàn)出李耀海那張丑惡的面孔。
接下來我不能像前世一樣輕信他,必須保持清醒的頭腦,以免被他再次利用。
隔天一大早,我離開了家門,心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打車前往沈昭璋的家庭地址的路上,我盡量保持冷靜,但內(nèi)心的不安卻像一股暗流在涌動。
我戴上耳機,隔絕外界的嘈雜,專注于手機上的監(jiān)控畫面。
監(jiān)控中的畫面逐漸清晰,我看到了李耀海和蔣夢雅。
他們坐在沙發(fā)上,身子緊靠在一起。
李耀海穿著一件筆挺的西裝,而蔣夢雅則穿著一襲碎花連衣裙,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只見李耀海輕輕摟著蔣夢雅,低聲哄騙著她:“只需要三個月,到時候錢一到手,我就立馬跟她離婚,再娶你。”他的聲音溫柔而篤定,仿佛是在給蔣夢雅一個美好的承諾。
蔣夢雅看著他,眼中盡是信任和期待。
“你說的是真的?”
李耀海微笑著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自信和狡黠,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繼續(xù)說道:“我怎么會騙你呢,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那個死老頭根本聯(lián)系不上。”
“現(xiàn)在就需要你幫幫我了,先把這個合約簽了,到時候等老頭子回來再找他當法人?!?p> 蔣夢雅看著手中的合約,有些猶豫和不安。
李耀海心中不禁有些焦急,若是不盡快說服蔣夢雅,一切計劃都將落空。
他輕輕握住蔣夢雅的手,深情地看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說道:“夢雅,相信我,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我會給你想要的生活,讓你過上幸福美滿的日子?!?p> 蔣夢雅聽著他的話,心中的猶豫逐漸消失。她看著李耀海深情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未來的美好景象。
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p> 李耀海臉上揚起一抹笑容,輕輕親吻了她的額頭。
“謝謝你,夢雅。我會讓你幸福的?!?p> 蔣夢雅依偎在他的懷中,他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腰間撫摸……
看到那惡心的畫面,季嘉然果斷地退出了監(jiān)控。
她很明白,這一切都只是李耀海精心策劃的一場騙局。
他利用蔣夢雅的信任和感情,企圖達到自己的目的。
而蔣夢雅則在這場騙局中逐漸迷失了自己,陷入了無法自拔的境地。
渣男配賤女,真是一對好組合!
希望他們等到泡沫破滅之時,還能笑得出來!
車子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緩緩行駛,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山間回蕩。
我不時透過車窗,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終于,車子停在了山頂?shù)囊粭澓廊A別墅前。
我下車后,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這棟別墅矗立在山頂,周圍環(huán)繞著郁郁蔥蔥的樹木,宛如一座與世隔絕的城堡。
我走進別墅,一位管家模樣的人迎了上來,禮貌地向我鞠躬并引領我進入客廳。
客廳內(nèi)裝修豪華,家具擺設無一不透露出尊貴與品味。
我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了沙發(fā)上的一對男女身上。他們正是沈昭璋和聞昭琪,兩人頭靠著頭,低聲細語,神情十分親密。
沈昭璋看到我來,眉頭微皺,神情冷淡。他并沒有起身迎接,只是用目光示意我坐下。
而聞昭琪則完全不同,她看到我后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起身走到我身邊,熱情地握住我的手。
“季醫(yī)生,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聞昭琪的聲音充滿了感激。
我微微一笑,搖搖頭說:“不用客氣,這是我的職責。”
沈昭璋這時也開口了:“季醫(yī)生,接下來就拜托你照顧昭琪了。”他的聲音雖然冷淡,但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點點頭,表示答應。
心中卻有些悲傷,盡力忍住不讓情緒流露出來。
我知道,沈昭璋或許對我并不信任,他之所以讓我照顧聞昭琪,只是出于巧合。
而我,也只能默默地接受這個任務,盡我所能去照顧她。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成了聞昭琪的私人醫(yī)生,幾乎每天都泡在沈家別墅里,忙碌于她的日常保健和產(chǎn)檢工作。
沈昭璋經(jīng)常詢問聞昭琪的身體狀況,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深深的關切和擔憂。
我能感受到他對聞昭琪是真的很在意。
而照顧聞昭琪的過程中,我們的關系逐漸變得深厚起來。
她時常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精美的孕婦指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向我分享著和沈昭璋的點點滴滴,那些溫馨的瞬間,那些甜蜜的對話,都讓我感到心中五味雜陳。
經(jīng)過一天的忙碌,夜色已深,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
一走進臥室,我立刻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曖昧,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向我宣告,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張熟悉的床上,原本整潔的床單此刻卻皺皺巴巴,凌亂不堪。
枕頭邊,甚至還散落著幾根不屬于我的長發(fā)。
我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和屈辱,這是李耀海和蔣夢雅的杰作,他們在我家中、在我的床上,明目張膽地展示著他們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