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到惡鄰居的欺凌后,我選擇果斷地還擊。
向來霸道慣了的鄰居,便對我展開了接二連三的報復(fù)。
還企圖用“老人”和“孩子”道德綁架我。
只可惜,我是精神病患者。
1
我剛下班回家,就看到鄰居的孩子正站在我家門口小便。
我一愣,隨即我走上樓去,“你怎么隨地大小便呢?”
“啐?!?p> 這孩子扭頭看了我一眼,不僅不道歉,而且對著我就吐來了一口唾沫。
雖然不悅,但我也并沒有發(fā)作。
畢竟是一個孩子。
“你喊什么喊,不就是尿個尿嘛,小孩子的尿又不臟?!?p> 說話的是小飛的奶奶,他家的門并沒有關(guān)上,我剛才說的話她應(yīng)該是聽到的。
“阿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已經(jīng)七歲了,也不小了。
再就是你覺得不臟,這不代表誰都覺得不臟吧?”
我往她家門口靠近了幾步說道。
“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跟個孩子計較啊,你不知道小孩子小便的時候是不能受到驚嚇的么?
我孫子可是皇帝命,要是你給嚇著了,我饒不了你?!?p> 這老太太一臉惡狠狠地用手指著我說道。
什么年代了還皇帝命,大清早就亡了。
合著在我家門口尿尿,還成了我的不對了?
“奶奶,他是壞人,她欺負我。嗚嗚”小飛見他奶奶如此的霸氣,幾步跑到老太太的面里,然后抱著腿就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偷偷地對著我,做了一個充滿挑釁的鬼臉。
“乖孫,奶奶帶你去超市買好吃的啊,不哭不哭。
下次咱還尿他家門口,氣死個他個土包子。”
老太太一邊寵溺地摸著小飛的頭,一邊慫恿。
我沒有再繼續(xù)待在這里,而是直接轉(zhuǎn)身打開門,回到了家里。
因為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了,再待下去,我怕出事。
2
就在我一邊做飯,一邊為今天下午的事情還在生氣時,突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傳來。
我趕緊從廚房走出來,通過貓眼一看。
敲門的是對門小飛的媽媽。
“土包子,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家里?!?p> 聽這語氣,這是來者不善呀。
我沒有著急開門,而是先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然后放在了上衣胸口處的口袋里。
開門后還沒等我開口,這個女人直接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罵了起來,“你個狗養(yǎng)的東西,今天我兒子小便你嚇唬他了?
我告訴你,我兒子現(xiàn)在說尿不出來了,我準備帶他去醫(yī)院,拿錢來,兩萬?!?p> 狗養(yǎng)的東西?
這句話,直接讓我壓制了一晚上的怒火徹底點燃了。
“我去你媽的,你這個破嘴再給我不干不凈的,信不信我把你牙給你掰了。
在我家門口尿尿,你丫的還有理了?兩萬?你想錢想瘋了么?”
我惡狠狠地說道。
“你個狗東西,反了你了?!?p> 囂張跋扈的王琴,對著我的臉就是一耳光。
我沒想到這貨居然會直接上手,事發(fā)突然,這一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愣神的功夫,一爪子又撓在了我臉上。
我徹底繃不住了,上去撕著她的頭發(fā),按著她的頭直接撞在了她家的防盜門上。
然后對著她的狗肚子就狠狠的踹了上去。
這一腳力道不輕,直接踹的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來人啊,202殺人了??靵砣税 !?p> 王琴自知真動起手來,在我這里討不到便宜。
于是直接坐在滾下去的樓道里,連哭帶叫的撒起了潑。
這邊的動靜這么大,早就引起了鄰居們的注意了。
樓上的住戶都從家里出來了。
可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拉她,都站在自家門口靜靜的看著。
此時王琴的婆婆也跑了出來,咧著架勢就要向我撲來。
“你個老不死的,最好別動,小心我一腳踹死?!?p> 王琴的婆婆看到雙眼通紅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上前。
而是跑到王琴跟前,打算把她扶起來。
“報警,快報警,我不起來。我就要讓警察來看看?!?p> 王琴一臉不依不饒的說道。
說著她婆婆就掏出了手機。
“小伙子,你剛搬來,很多事可能不清楚。
這個女人在小區(qū)里可是出了名的無賴,他老公是做翡翠生意的,挺有錢,也挺有手段。
你還是小心點吧。”
三樓的住戶從樓梯上走下來,站在我旁邊小聲的說道。
“坐牢判刑我也認了,這種人不揍,我怕把自己憋死?!?p> 我盯著還在撒潑的王琴,牙根都恨的發(fā)癢。
警察很快來了。
最終判定為互毆,而且是她先動的手。
本來她想誣陷我,可當(dāng)我掏出手機的那一刻,她徹底啞火了。
3
不管怎么樣,這仇算是種下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人居然是那么沒有下限。
這天我下班回來,剛進樓道樓就聞到了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我捂著鼻子走到二樓,看到我家防盜門時,徹底呆住了。
上面全都是不明液體和一些黃色物質(zhì)。
至于是誰做的,我用腳趾頭也能想的出來。
我直接轉(zhuǎn)身,對著她家的防盜門就狠狠的踹了幾腳。
“給我滾出來?!?p> 我大聲的喊道。
“干嘛干嘛?踢我家門干嘛?”
王琴打開門,手里舉著一個手機對著我一邊拍著一邊說道。
“你真他媽的雜碎呀,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也用的出來?”
我對著王琴怒罵道。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弄的?。縿e血口噴人。”
王琴一臉戲虐的說道。
“你!”我上前一步,手頓時抬了起來。
“怎么?想打人???來來來,沖這打。”
王琴調(diào)整了一下手機拍攝角度,然后把臉沖向我,一臉笑意的說道。
“來呀,來呀。哈哈哈,你敢嗎你?”
“我去你媽的?!?p> 我一把將她從家門里薅了出來,按倒在角落里后,對著她就是用腳一頓輸出。
我不敢?
我活這么大,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能不滿足你?
4
曾經(jīng),有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他說了句“你瞎呀?”。
我追了他三條胡同,然后敲斷了他一條腿。
那次我家賠的,差點把地賣了。
曾經(jīng),小伙伴搶我的卡片,我說這是我的,他不聽。
我掰斷了他七根手指頭。
那次我家賠的,把地賣了。
曾經(jīng),我手持兩把西瓜刀,從村東頭趙老八家的蔬菜大棚一路追砍到了村西頭劉老四家的養(yǎng)殖場。
砍翻了三個,追趴了兩個。
其中就有我們村長的小舅子,周浩。
雖然幾年后,我跟周浩成了最好的朋友,但那天,我確實是想砍死他的。
后來我被抓了起來,被醫(yī)院檢查出了有極端的暴力傾向和自我毀滅傾向。
后來經(jīng)過多家醫(yī)院的聯(lián)合會診,得出的結(jié)論是,這是一種精神類疾病。
被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院住了三年。
后來終于出院了,但藥卻一直沒停過。
我買這套二手房,不是我向往城市生活,是村里實在待不下去了。
要不是我媽在村里人緣特別好,我估計我早就被趕出來了。
王琴再次報了警,警察一來她就掏出了一直護在懷里的手機,撲上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我錄下來了,看看,這次我可沒還手,都是他打我,快抓他?!?p> “行了,我們接到這個小區(qū)對你的舉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會辦案,不用你教?!?p> 警察看了看我家的房門,直接對王琴怒懟道。
“到樓下說?!本煳嬷亲诱泻粢宦暎缓髱е覀兙蛠淼搅藛卧T口。
看來這家人不止是在這小區(qū),在附近派出所也是出名掛號的啊。
“同志,雖然是她挑釁在先,但還是要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本炜赐暌曨l后,對我說道。
“可以,不過我要先回家吃個藥。”我禮貌地說道。
“吃藥?”警察疑惑地說道。
我頂著惡臭回到家,拿著藥瓶就出來了,順手還有一份我最近的精神鑒定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