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尾白準(zhǔn)備動身去避陽寨調(diào)查藥材被搶的事情,加上令牌還有賀思光的護衛(wèi),老夫人顯得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便不管了。
有到過避陽寨的人都知道,那片寨子是個名副其實的鬼地方,風(fēng)景絕好,可全是樹木荊棘,沒有幾條路可以進去,外人看到會覺得里面沒有人居住。
此時避陽寨,發(fā)生了命案,一寨民在自家柴火垛里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死者是村里的汪勇。
這時于尾白穿上哥哥的衣服,帶著于梁,秦衷,六喜來到根據(jù)路上的線索來到避陽寨,還沒有進去幾個人就感覺這里太陰涼,于梁還被有毒的草劃破了脖子。
于尾白還沒有開始調(diào)查藥材失蹤,就聽見寨子里有人嚷嚷著:“死人了……”
于梁與一位村民稱:“我們是來這里調(diào)查藥材案的?!?p> 那不管藥材不藥材的,只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跑了,這讓于尾白覺得寨子很亂。
他們看見一群人圍著一個人像是在爭吵,那群人朝著別處走去,他們到了以后就剩下一個人,秦衷截住他于尾白問:“死人了怎么不報告官?”
其中一個人說:“我們這里平常都沒個人來,強盜多的是,報官會定為劫匪干的,等人走了還是村民遭殃所以不敢報官?!?p> 那人會到了自己家,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條大黑狗。
于梁支著耳朵聽著,于尾白道:“要不是藥材被搶還不知道這里還有這樣的寨子……”決定找找兇手,說不定還有跟土匪有關(guān)系能找到于家的藥。
于梁的情況不太樂觀,一直打哆嗦,而且他很害怕,居然拿出了一張符紙攥在手里,于尾白問他:“你這符紙哪里的?”他道:“就是那個扶香觀的方鶴道士給的?!?p> 于尾白想到剛才進寨子的那條狗,原來于梁小時候在一個與避陽寨差不多的地方被一只瘋狗嚇到了,于尾白有些認(rèn)為是自己沒有保護好他,關(guān)切的道:“你放心,哥在這呢?!?p> 這時六喜道:“二少爺,是這樣的,那個叫方鶴的道士和白老很聊得來,他覺得是少爺破的案,就給了于梁少爺一些符紙,還有陸府的隨從沒地方去,我已經(jīng)讓他到于府繼續(xù)當(dāng)伙計了?!?p> 于尾白:“方鶴想是也注意到了陸昊的事情,會去扶香觀匯報這個情況。”
因為剛才說話的大鄰發(fā)現(xiàn)的尸體,于尾白先從他盤問起來道:“是你何時發(fā)現(xiàn)的死了人?”
大鄰看見于尾白的令牌問:“你是官府的人吧?”
大鄰覺得他是官府的人,于尾白道:“我們就是郡城人,來調(diào)查藥材案子的,不過我們認(rèn)識官府的人,有線索可以告訴我,還有你知不知道藥材的事?”
大鄰見于尾白這樣說,有些無羈的說:“最近沒聽說有藥材的事,但是啊,你們說的藥材八成已經(jīng)找不到了?!?p> 這時大鄰屋里隔壁一間屋子傳出咳嗽聲一老婦問:“怎么?有客人啊?”大鄰見此忙跑到了隔壁,于尾白幾個人也跟著去了。
大鄰道:“老婆子,他們是城里的,來我們這打聽一些事情?!?p> 又對于尾白道:“剛才你問到哪了?”
于尾白問:“大娘這是怎么了,一直咳嗽?”
沉默了一會:“我們也不知道,本來她身體虛弱,但下地干活都挺好的,就是頭疼,可現(xiàn)在一直咳嗽不停?!?p> 于尾白道:“可有吃藥?”
大鄰看著桌子上的藥瓶:“吃了也是不行?!?p> 于梁拿起桌上的藥看了看道:“哥,這是我們家的藥?!?p> 于尾白也看到于府藥部的著名印道:“這是哪來的?”
大鄰道:“就是前幾日,有人到寨子來了一位法師給看了來買的,但是吃完沒治好病正準(zhǔn)備要扔掉的?!?p> 于尾白感覺這件事另有情況。
于梁一眼就看出躺在炕上的夫人臉上有一根青筋跳動很厲害,按說身體虛弱的人不會這樣,有看了看那藥便明白了:“這藥里面的主藥是黨參,確實能夠治療咳嗽,身體虛弱也可以吃,但大娘的病是氣血不通所致的,而身體虛弱的人不會頭疼,正是因為補藥太多,越補越堵,可以服用水蛭,氣血通了就沒事了,這是倆病,之后才能進補?!?p> 于梁讓六喜把水蛭煎好,婦人吃了休息了一會果然不再咳嗽。
于尾白也沒有繼續(xù)問關(guān)于藥材的事,只覺得避陽寨不與官府打交道,想必也不與劫匪打交道,這藥材他們不一定知道,之后見于尾白并不是官府的人,便家長里短的談起了汪勇的事。
賀思光已經(jīng)離開郡城,在馬車上一路都在想于尾白,關(guān)于他還有于昀開的事情,回到住處停歇不久他就想到,既然于昀開自己見過了,那于府的二少爺于尾白又在哪里的問題。
這時太子別院里他的密探卞莊推門進來,道:“大人,密報網(wǎng)的密探風(fēng)令疑傳來消息?!?p> 賀思光沒有看卞莊提上的卷宗道:“說來聽聽?!?p> 卞莊:“風(fēng)令疑發(fā)現(xiàn)以往挑起梁國戰(zhàn)亂的國,現(xiàn)在正屬于軍需軍需短缺,一旦解決這個還可能使梁國困境,”
賀思光:“有別的消息嗎?”
卞莊:“城建圖還沒有消息,但密報網(wǎng)以為,他們發(fā)現(xiàn),梁國的交界處有一處疑有寶藏,想必寶藏是梁國當(dāng)年淪陷之時為了躲避戰(zhàn)亂埋下的國庫金銀珠寶,而且那些國地易守難攻,那寶藏里面有梁國當(dāng)年的機要冊子。”
卞莊:“還望大人定奪一下。”
賀思光道::“金銀珠寶梁國不缺,軍事機要冊子三十年才會失效,明日我會向皇帝請示,再做決定,但皇帝的東西是非常隱蔽的,你也不用擔(dān)心?!?p> 這時卞莊道:“可還有事?”
見賀大人沒有反應(yīng),注意到賀思光桌子上說:“大人你桌子上這本醫(yī)書怎么回事?還有令牌秦衷是怎么回事?!?p> 賀思光道:“我派秦衷保護一位朋友,他比我更需要保護,令牌也一樣,醫(yī)書也一樣?!?p> 卞莊說:你這樣太冒失了,還有,不像平時的你?!?p> 賀思光覺得,不要有的沒的都問,便輕輕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第二天賀思光在皇帝下旨后召集五部尚書及大臣會審卞莊提出的問題,七公主告訴他不要誤了自己交的事情。
刑部與御史在審問避陽寨被抓到的劫匪時,問出來,劫匪認(rèn)為搶劫財物都能被抓,全是因為避陽寨,劫匪不在避陽寨殺人是因為嫌棄他們寨子經(jīng)常死人,避陽寨就是誰去誰倒霉,都是避著走,得知這個刑部與御史怕劫匪被放出去亂說,整理成卷宗特派曹靈前往避陽寨十幾日之內(nèi)調(diào)查清楚。
曹靈騎著馬還沒有到避陽寨就掉下了山上的一個坑里,幸好他喬裝打扮,馬車無損,他一眼就知道是于府的馬車停在一戶的院子里,之后走進去,于尾白見他腰間是官府的標(biāo)志,那標(biāo)志隱藏的很深,就知道他也是來查案的。
大鄰見有人來了有些疑惑就不說話
于尾白對大鄰謊稱:“這人是我弟弟,
大鄰道:“怎么沒見到他?”
于尾白道:“因為太亂,他膽小,說到哪了?”
六喜道:“少爺,大伯說汪勇死了不報官是怕遭到劫匪?!?p> 于尾白說:“你們這里有劫匪,是不是汪勇就是土匪殺的?”
聽大鄰說:“小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幫劫匪他們從沒有殺過我們寨子的人,只劫財劫物。”
于尾白道:“那你之前說,官府走了會把事情定為是劫匪干的,遭殃的還是村民是怎么回事?”
大鄰想了想:“幾年前,我們這里也死過人,后來報官,官府過了幾日才趕到,仵作后來說死的人不是他殺,那死的人也不是我們寨子的,官府找從劫匪那破了一個別的案子,后來劫匪就說是我們把官府的人引來的,你說誰還敢報官?”
這時于梁問:“你們寨子看似沒有劫匪可以獲利的財物,他們經(jīng)常了寨子嗎?”
大鄰道:“也就隔三差五來吧,我們寨子之所以叫避陽寨,還是第一個寨主他們在這里隱居,可是寨子擔(dān)心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寨民會遭遇不測,就把寨子取名避陽寨,時刻提醒我們在這里要注意干活別擦著碰著?!?p> 于梁問:“那今日還和往日一樣嗎?我看到路上有好多毒草。”
大鄰道:“后來寨民發(fā)現(xiàn)地里長毒草,就沒割,防止外來的壞人,還有我們寨子確實窮鄉(xiāng)僻壤,實際上人多,有做木匠的,還有靠織布的,那個時候還是種藥材的多,還有靠種地種黃豆做成豆腐去賣的,所以劫匪就盯上了,寨子的規(guī)矩時間長了就沒幾個人知道了,可藥材被糟蹋沒人收就不種了?!?p> 這時秦衷對六喜說道:“于府可以收藥材,他們接著種有啥關(guān)系?”
六喜回:“于府也不收被糟蹋了的藥材,只有小藥鋪會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