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陽臺的風(fēng)景,回頭看著桌上被風(fēng)吹散的協(xié)議書,突然預(yù)感這婚可能沒那么容易離,至少她也沒想到原主記憶里那清清冷冷,寡言少字的霸總竟然被她就那么一嚇,就逃了,還是搖人跑的,真的是不知道說啥,應(yīng)該說是原主的濾鏡過重影響了她的判斷才是,不過無所謂,遲早會離,也不急于一時,想著想著突然肚子響了,于是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回房間收拾一下東西,洗完澡就開始重操舊業(yè),寫作,前世,她靠著幾部劇本大火,沒道理到了這兒不行,況且現(xiàn)在有人脈又有錢,比以前好多了,現(xiàn)在只要把之前寫的劇本搬過來然后找導(dǎo)演和演員來拍就行,說寫就寫,于是徐慕七一直奮戰(zhàn)到半夜的。
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便打開房門,然后就看到傅安石燈也不開,鬼鬼祟祟的往樓上走,徐慕七眼睛一轉(zhuǎn),惡劣的笑了笑,打開手機燈光照在下吧上等在樓梯口。
等聽到腳步聲時立刻擺好姿勢,傅安石小心翼翼的往房間走結(jié)果到了樓梯口突然看到披頭散發(fā)臉發(fā)白的生物發(fā)出了一聲尖叫“啊——”
然后眼一番暈過去了,徐慕七也是被這一聲喊叫嚇了一跳,剛想說話,結(jié)果傅安石就暈過去了。
徐慕七看著地上的人,一臉沉思,嗯,總結(jié),膽子小,怕死,會裝。
“哎,也不能就讓他躺這兒吧,算了,拿個被子吧”剛想起身,結(jié)果就看到廚師和傭人拿著各種武器,叮叮咚咚的開著燈上來了。
結(jié)果兩相對視,一片沉默而又尷尬的氣息蔓延,徐慕七率先打破這社死的氛圍“那個,沒事,就是他喝醉了,摔了個狗啃泥,沒啥事,行了,幫我把他搬到房間吧,啊,都散了吧,繼續(xù)睡覺吧?!?p> 徐慕七頂著傭人一臉懵逼的表情走回了房間,傭人和廚師對視了一眼“要不先送少爺回房間吧”于是廚師和一個傭人一人拉著兩條胳膊,一人拉著兩條腿,就這么像過年抬豬一樣抬著傅安石房間,
到了房間門口開門時不小心把傅安石掉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傭人一驚,抬頭看向廚師,兩人在此刻奇跡般的達成了共鳴,“少爺醉酒,磕到了頭”于是兩人快速的把傅安石送回房間,逃離了現(xiàn)場。
第二天一覺驚醒的傅安石,感覺后腦勺很是疼痛,回想起昨夜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鬼,只覺得家里突然變得不干凈了起來,性情奇怪的妻子,還有昨夜的女鬼,難道家里進臟東西了,想來想去還是喊來傭人詢問一下。
而作為被叫去詢問的傭人叫小明,就是昨夜的那個傭人,一路上心情忐忑,就怕少爺詢問他的傷,一路心情沉重的來到書房,眼見少爺臉色嚴(yán)肅的問“你們昨夜有沒有……”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
小明一聽到昨夜立刻認(rèn)錯,大喊一聲“少爺我錯了,我們昨夜確實有……”摔到少爺,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傅安石一臉沉重的擺了擺手,小明見了少爺沒說什么,心里松了一口氣,高興的走了,畢竟高薪工作保住了。
而傅安石此刻內(nèi)心十分焦灼,看著這個家里只覺得生命時刻受到威脅,也不知道那臟東西是不是看著這別墅富庶所以才留著,要是一直都在會不會影響財運,聽那些大師說好像會有影響啊,越想越覺得不能再待了,于是又給徐秘書打電話“喂,徐秘書,你趕快開車來接我,家里最近不太平,我覺得有必要請一些林正英來看看,驅(qū)驅(qū)邪什么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辦好了漲工資?!?p> 另一邊的徐秘書開著車,只覺得自己就是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什么時候,他從總裁秘書變成了司機,又變成了生活助理,現(xiàn)在連玄學(xué)都涉及了,還有什么是他不會的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文能武,就是只拿一份工資有點虧本,得去老宅和他爸說說。
哦,忘了說,他老爸就是老宅的管家,年輕時是傅老爺子的秘書,老了就是管家,兩人現(xiàn)在每天就是喝茶逗鳥,下棋釣魚,好不快活,用他爸的話說就是,他現(xiàn)在繼承了他的衣缽,出生就是羅馬,只要傅家不破產(chǎn),他就一輩子在羅馬。
不得不說這衣缽他繼承的很滿意,除了總裁那個事兒逼,生活很美好。
徐秘書開著車到了清水別墅,就見總裁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一點都沒有外人評價的言念君子,溫其如玉的樣子,但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副樣子,畢竟總裁的真實很少為外人道,畢竟老夫人說了丟不起那個人。
傅安石一上車就一邊打理自己外表,一邊說“我覺得家里可能進臟東西了,我昨天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溫柔的妻子變成了敢拿刀恐嚇人的性子,半夜回家我還看見了女鬼,今早詢問傭人,也確有其事,你說是不是招鬼了,說不定現(xiàn)在別墅已經(jīng)……”
徐秘書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總裁,請冷靜,我會聯(lián)系林正英來驅(qū)邪的,您不必?fù)?dān)心”。
傅安石一聽立馬恢復(fù)以往的表情,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然后加了一句“速度要快點,不然我怕別墅里的人被嚇到。”
徐秘書想主要是怕影響財運吧,畢竟傅安石表面的評價很好,但那些和他做生意的人對他的評價只有兩個“貔貅”。
另一邊的的徐慕七一覺睡到下午一點,醒來時還有點恍如隔世,坐在床上努力用不清醒的腦子回憶著,哦,對,昨晚扮鬼嚇暈了傅安石,呵,看來他也不像外界說的那么君子嘛,不過和她也沒關(guān)系,她只關(guān)心離婚的事兒。
等到徐慕七洗漱完下樓,看到傭人在修理花枝,問了一句“傅安石呢”
女傭聽到徐慕七的聲音回答“夫人,少爺早上便去公司了”
徐慕七聽了也沒說什么,吃完飯后,打給原主的哥哥,想要借一班導(dǎo)演組,昨晚寫了一晚上的劇本,剛好看看能不能拍,畢竟徐家也是四大豪門之一,徐氏集團業(yè)務(wù)范圍甚廣,只是在娛樂圈發(fā)展不算很出挑,但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