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廚房的管理權(quán)讓出
何書蘭送老太君到府,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四下無人了,春夏和秋冬,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李姨娘這么蠢,沒有證據(jù),就跑到廚房興師問罪,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秋冬接著說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失去了廚房的管理權(quán)。”
何書蘭贊同兩人的話,李婉容確實是個沒腦子的:“你們以后別到李婉容的吃食里下巴豆了?!?p> “晚了?!?p> 何書蘭和秋冬齊刷刷的看著說話的春夏:“你這話什么意思?!?p> 春夏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在廚房的時候,我看不慣李姨娘的囂張跋扈,偷偷摸摸,在她平時吃的燕窩下了巴豆?!?p> “你這丫頭,看熱鬧不閑事大。”,何書蘭怕李婉容又鬧事,吩咐秋冬:“你趕緊去廚房,把李婉容的燕窩端走。”
秋冬領(lǐng)命,小跑去了廚房。
……
李婉容氣沖沖的回到院子,怒火無處發(fā)泄的她,只能拿起桌上昂貴的花瓶砸在地上。
原本想收拾廚房的下人,廚房的管理權(quán)卻被奪走,越想越氣,接二連三,砸了幾個花瓶。
杏兒心疼的很,急忙上前阻止李婉容:“姨娘,別砸了,這些花瓶是郡王花了大價錢買的?!?p> 這時的李婉容清醒過來,不能在砸了,不然跟郡王交不了差。
杏兒把廚房熬好的燕窩端給李婉容:“喝口燕窩消消氣,廚房的事多又雜,又賺不到銀子,不讓你管就不管了,以后想吃什么,花銀子到外面買?!?p> 心里的怒氣發(fā)泄出來,李婉容冷靜了很多,覺得杏兒的話,言之有理,氣憤的接過燕窩,一口喝完。
想到要把賬本交給何書蘭就頭疼,這段時間,她用郡王府的銀子,為自己買了不少昂貴的吃食,被何書蘭發(fā)現(xiàn)要被笑話了,干脆把賬本拽在手里,以清理數(shù)目為由,不交給何書蘭。
這時,老太君的貼身丫鬟桃花,走到大門口,冷漠的看著李婉容:“李姨娘,老太君特意讓我來問問,廚房的賬本送到郡王妃的手里了嗎?”
“呃。。。。”,這讓李婉容沒想到老太君會親自派人來監(jiān)督她,現(xiàn)在想拽手里都不行了:“我把賬目清理下再交給郡王妃?!?p> “不用,郡王妃出身世家,就算賬本亂七八糟的,她也能整理好,奴婢還要回去伺候老太君,趕緊把賬本給奴婢?!?p> 李婉容敢怒不敢言,只能把還來不及整理的賬本給桃花。
桃花接過賬本,沒有理會李婉容,離開了院子。
這傲嬌的態(tài)度,把李婉容氣的差點破口大罵,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xiàn)在府中的下人,都騎在她的頭上。
……
桃花拿著賬本來到何書蘭的院子,一改盛氣凌人的模樣,滿臉笑意,把手里的賬本遞給何書蘭:“郡王妃,老太君讓我從李姨娘那里,把賬本拿來給你,賬本的賬目不是很清楚,你辛苦整理下?!?p> 何書蘭沒有接:“銀子的事情,接手前要說清楚,賬目不清楚,誰來負責。”
“當然不會要你負責,李姨娘花掉的銀子,老太君會去找李姨娘。”
這下,何書蘭放心的接過,從柜子里抓了一把碎銀子給桃花:“辛苦你跑這一趟,沒有老太君出面,這賬本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到手?!?p> 桃花道:“你是郡王妃,是郡王府的當家主母,老太君自然幫著你?!?p> 何書蘭讓春夏送桃花離開。
這時,秋冬拿著罐子急匆匆跑進來:“郡王妃不好了,放了巴豆的燕窩,被李姨娘吃了?!?p> 何書蘭的表情一言難盡,這不能怪她了,天意如此。
秋冬著急不已:“怎么辦?到時候,李姨娘又會大吵大鬧?!?p> “沒關(guān)系,反正她鬧騰不是一天兩天了?!?,何書蘭滿臉無所謂,看到秋冬手里的罐子,好奇的問道:“你把罐子拿回來干什么?”
“春夏做事太不小心了,這次她把巴豆下在罐子里,我怕連累廚房的人,就把罐子偷偷摸摸帶回來了?!?p> 何書蘭贊同道:“這事干的漂亮,把罐子摔碎,埋到后花園,毀尸滅跡,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原本心驚膽戰(zhàn)的秋冬,被何書蘭的話逗笑了,拿著罐子去了后花園,打算埋在大樹底下。
何書蘭細細查看賬本,雖然賬本很凌亂,但很快就被她整理清楚。
廚房每個月消耗的銀子,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花銀子花的最多的就是李婉容,不但穿的衣服是最好的面料,就連吃的都比老太君奢侈。
不但有燕窩和魚翅,還有珍貴的百年人參和補身體的阿膠,看的何書蘭直咂舌,這李婉容太有恃無恐了。
她拿出筆,重新整理賬本,把李婉容的花銷。單獨整理清楚,她一個月光是吃的,最低要四千兩銀子。
而郡王和老太君的在吃食上,既不奢侈也不便宜。
……
李婉容的身體剛剛恢復(fù),鬧騰了一天,吃過晚飯,坐在大廳等著郡王。
等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等到郡王回來,她立刻跑過去抱住郡王:“這幾天,你都沒來我的院子?!?p> 郡王摟著李婉容的腰:“這幾天忙于公務(wù),我睡在書房。”
李婉容很久沒跟郡王溫存了,靠在她的懷里,輕輕抖動,肩膀處的衣服掉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迷人的鎖骨。
看的郡王意亂情迷,抱起李婉容往床上走。
忽然,李婉容的肚子,一陣熟悉的翻江倒海,氣的她雙眼通紅,又被人下巴豆了。
郡王脫掉李婉容的薄紗外衣,把她放在床氣上,見她渾身僵硬,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郡王,今天晚上,妾身不能伺候你了?!?p> “為什么?”,郡王不明白,李婉容怎么忽然一下就變了。
李婉容的肚子翻騰的更厲害了:“不知道是誰,又在妾身的吃食里下了巴豆,今天晚上,妾身又沒的睡了。”,說完,推開郡王,往床后的小房間跑。
沒一會,房間里充滿了臭味,熏的郡王受不了,跑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