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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被渣至死后我重生了

第033章 朋友?

八零:被渣至死后我重生了 簫九六 2085 2024-06-04 12:01:54

  孟福德覺得,這可真是太好了,畢竟家里還有兩個小娃娃,真要離開還得找人來看。

  昨晚孟福德回來將這事說了,何金秋還有些納悶,連續(xù)兩個星期,女兒都坐好幾次顧家的車了。

  以前一年到頭也遇不上一次,這下怎么感覺都集中起來了。

  孟福德完全沒多想,“人家寒松不是經(jīng)常在外面跑,碰上也正常。”

  這也是。

  顧家的早飯是黃面餅子加紅薯粥,配上一點自家腌的咸菜。

  因為有車可坐,今天的時間不用那么趕,提前四十分鐘出發(fā)也就差不多了。

  出門的時候天開剛蒙蒙亮。

  母女三人來到水庫外面的大路上,顧寒松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了。

  昨天下午停雨后出了一會太陽,今天早上就降霜了。

  迷蒙的霧氣籠罩著入目的一切,腳下的野草,遠處的樹梢,都被晶瑩的冰沙覆蓋,淡淡的白,有種神圣玉潔般的美麗。

  顧寒松趕著車就停在一棵沾滿白霜的樹梢下,他穿著黑色的夾克衫,黑色的薄棉褲,黑色的千層底絨布鞋。

  這人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顏色,卻顯得他那張臉更加出眾了,修長的身形,搭在車架上有些舒展不開的長腿,每一處都如畫卷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好吧,孟家?guī)兹瞬坏貌怀姓J,顧寒松他傲,是有資本的。

  何金秋有些不好意思,本來就是搭人家的車,怎么還讓人家等起來了。

  顧寒松這孩子,出門的時候怎么不在墻根上叫一聲,弄得在這兒受凍。

  何金秋揚起笑臉,想要說兩句客氣話,不曾想顧寒松先開口了,居然還叫她,“嬸兒?!敝竺虼綄χ诵α艘幌?。

  本來就長得好了,這一笑,晃人眼。

  今天又得麻煩人家顧寒松,何金秋還覺得有點不好,怕耽誤了人家的事。

  此時顧寒松這么一笑,還帶著鄰家大小伙的熱絡,何金秋這心立馬就安定了。

  丈夫說得沒錯,這小伙兒是個不錯的,以前只是大家接觸少,沒去了解過人家,便開始胡亂揣測,實際上他就是話不多,人還是很好的。

  這般一想,何金秋的內(nèi)心也熱絡了。

  “寒松啊,這么早,吃早飯了嗎?誒啊,下次別在這兒等,在院墻那兒叫一聲,我們不就聽見了。降霜呢,多冷啊,你等在這兒,可別凍著了?!?p>  顧寒松:“不冷。”

  回答得很簡短,但好歹沒有不理人。

  何金秋呵呵笑,越發(fā)覺得這人不錯。

  平時悶不吭聲甚至有些傲氣的人,突然間放下身段開始跟你說話了,盡管人家也沒說別的,就是正常的交流,可在自己心里,那也是受寵若驚,就感覺他對自己不一樣。

  何金秋目前就是這個心態(tài),前不久還說顧寒松臉太冷找不著媳婦,這回居然感覺也不會吧,加上他長得好,十里八村找不著這么工整的小年輕了,居然順眼起來。

  以至于整個行程何金秋都拉著顧寒松說話,加上性子開朗的孟常麗,一路上幾人的聲音沒停過。

  顧寒松專心趕車,被問了,也會嗯、噢、啊地回應一下,沒有冷場,也算有禮。

  車子來到鎮(zhèn)口,孟常麗跟何金秋先下車去汽車站了。

  顧寒松剛好要去鎮(zhèn)的另一頭辦事,可以將孟書蘭送到學校門口。

  車子很快再次啟動。

  孟書蘭收了手里的小本子,看著天邊漸漸泛起的紅云,想了下,問顧寒松,“你是不是每天都會到鎮(zhèn)上來?”

  顧寒松:“怎么?”聲音低沉慵懶,很有磁性。

  孟書蘭:“我想請你幫個忙?!?p>  “幫忙?”

  顧寒松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已經(jīng)變薄的晨霧中,她抱膝坐在車沿,露出明媚的笑容,就那么盯著他看。

  在視線不曾觸及的地方,她原來是這般看著自己的。

  也就一眼,顧寒松就轉(zhuǎn)頭了,之后問:“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孟書蘭顯然沒聽明白。

  顧寒松:“為什么要幫你?”

  孟書蘭:“……”

  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那個,我們,不是朋友么!”

  放開小時候的事情不談,這一個星期,又是搭他的車,又是一起進城的,他帶自己去拿書,自己鼓勵他勇往直前,怎么的也算交心了,那就是朋友啊。

  朋友之間相互幫忙,這不是應該的么?

  孟書蘭說得理直氣壯。

  顧寒松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輕輕翹了一下唇角,“想跟我做朋友?”

  什么叫想?

  這話說得,好像全世界都眼巴巴等著想和他交好一般。

  孟書蘭錯鍔,真想來一句,誰稀罕呢!

  上輩子,可是你主動跑到我病房里來的,還紅著眼眶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

  誰知道年輕的時候卻像個孔雀,不拿正眼瞧人。

  若不是……

  孟書蘭磨了磨牙,不滿道:“咱們不是已經(jīng)是朋友了么?”

  顧寒松:“是嗎?我怎么不知道?!甭曇衾飵е唤?jīng)心。

  孟書蘭氣得想彈他的腦袋瓜。

  “怎么不是了?昨天你為我翻墻,帶我拿書,還和我談心,笑得開懷。如果不是革命的友誼,能做這些事兒嗎?”

  顧寒松不說話了。

  孟書蘭暗暗得意,也不給時間他思考,繼續(xù)催促,“別告訴我那是我的誤會,實際你這人就是太隨便了,跟誰都可以這樣?!?p>  怎么可能,面對別人他話都懶得說。

  顧寒松好像被說服了,淡聲問:“什么忙?”

  不情不愿的樣子,可好歹承認兩人是朋友關系了。

  孟書蘭心里那口氣總算是順了,剛剛那點小情緒也隨之消散。

  她道:“我姐夫在鎮(zhèn)上的小學監(jiān)工,你知道吧?!?p>  “嗯。”

  孟書蘭:“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總之,你幫我注意著點,感覺有什么不對,或是有啥不好的,及時過來學校通知我?!?p>  他那么聰明,應該懂得自己的意思。

  果然,顧寒松沒有細問,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這會,學校門口也到了。

  孟書蘭跳下車,背上書包,拎起自己的兩個米糧袋子,專程去到車前,輕聲道:“先謝謝你了?!?p>  顧寒松瞥了她一眼,一點都不帶客氣地“嗯”了一聲。

  知道他就這性子,孟書蘭也不在意,露出一個兩人才懂得的秘密微笑,“那行,有事你直接過來找我,高二四班……”

簫九六

改到中午更新后,昨天晚上還有些不習慣,總感覺少了點什么,落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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