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房間里,許子言躺在床上,左手的酒杯倔強的舉著不撒手,嘴里喃喃道:“這次終于輪到我了,哈哈哈哈哈,你們都給我等著!”,地上的酒瓶鋪了滿地,而她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許子言覺得怎么有人停在了自己門口,聽錯了嗎?再睡一會兒。
“開門”伴隨著頗有穿透力的敲門聲,一個男聲在門口響起。
“肯定是隔壁的”許子言喃喃道,“又沒人知道我在這兒”。說著便將酒杯里的酒一口灌下。
“開門,怎么,我說的你聽不見?”這次許子言確定敲的是自己的房門,心想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敲錯門還這么橫。正好本小姐的氣沒處發(fā)呢,免費教你怎么做人了。
許子言費力的從床上起來,扒拉扒拉了床邊的高跟鞋穿上腳,一副要去干架的架勢跌跌撞撞的走到門前,開門大喊:“你不想活了,來擾我清夢?”
“這話該由我來說才是”,眼前的男子厲聲說道,“怎么現(xiàn)在你回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許子言你真是出息了!”。
許子言抬頭,“喲,哪來的帥哥,長得還不賴”,伸手就要去捏他的臉。
男人捏住她的手腕說到“你現(xiàn)在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野!”。許子言犟得厲害,她現(xiàn)在一丁點兒都不愿意受人控制,時顧言借勢摟住她的腰,皺眉到“瘦了”,想來在倫敦那邊是吃了苦頭了。許子言自然是犟不過他,男人的身材高大魁梧,頭肩比更是令人羨慕,185的標準身高西裝革履,任誰看了不迷糊。
兩人推推搡搡進了房間內,許子言的高跟鞋在地上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尤為突出,對時顧言這種喜歡安靜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索性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向床旁,準備溫柔的給她放下,還沒等他放下,許子言趁著醉意開始了作妖旅程,她單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輕佻的勾住他的下巴,你要問她現(xiàn)在在干嘛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只不過干了些以前不敢干的事情,這些年她過的太苦了。
男人借機吻了她的手,嚇得許子言一激靈,瞬間將手縮了回去,“我還以為你變得多開放呢,不過如此”,原來骨子里有些東西還是不會變。
許子言半坐在床上理了理頭發(fā)抬著紅紅的小臉說:“你認識我?”
“當然,你是我老婆”男人回復道。
許子言氣不打一處來,“你個流氓,不要看我想泡你你就蹬鼻子上臉,跟誰倆呢?”
時顧言看著滿地的酒瓶說“你今天真的是瘋夠了,你是酒喝多了認不出還是你壓根就不想認?”“看著我”,男人挑起她的下巴低吼道。
許子言一把把他的手打掉滿臉不耐煩,理了理自己的裙子說道“不認識就是不認識,要說幾遍你才能聽懂?”,順勢要去拿酒杯。時顧言搶先一步撲上床,摟她入懷,越發(fā)貼近她的臉時顧言越是難以抗拒,就像來自基因里的選擇,時顧言對她是真的上頭。
呼吸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多了一絲纏綿的氣息,許子言突然將頭別過去,說道“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少爺,你如果對我做出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時顧言見狀慢慢說道:“言言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我們也該繼續(xù)向前走了?!?p> 五年前時顧言被許子言的好姐妹祝嵐狠狠的設計了一場,導致不明真相的兩個人分道揚鑣,親人朋友皆為之惋惜,唯有不明真相的二人決絕不已。
“五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這五年來我除了去公司就是在家,我們的秘密基地我也一直在打理,你哪怕回來看看好不好?能不能為了我留下不要再走了?”時顧言的眼眶紅了,這些年他一個人獨身慣了,也沒有幾個人值得他說出這種話,女人她是第一個。
時顧言在A市是出了名的性冷淡,從來就沒給過哪個女人好臉色,若不是愛到了骨子里,他從不肯低頭。許子言不在的這幾年家里人也不是沒有給他介紹過對象,不是集團長女就是豪門千金,可是他沒一個挑得上眼的,他覺得都不如他的子言。
時顧言自顧自的說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許子言已經進入了夢鄉(xiāng),睡的那可真叫一個安穩(wěn),全然不顧他在說話,時顧言摟了摟懷里的人,寵溺的親在她額頭。
“這次我不會讓你一個人了”。時顧言心疼的摟著許子言呢喃道,這些年我不在你身邊不敢想象你吃了多少苦,身材竟比之前還纖瘦,一張小臉也是清瘦的不行,看上去活脫脫一個十幾歲正需要人保護的孩子,哪里像個大人。
“好好睡一覺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解決,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時顧言眸子里的深情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