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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副本:火影反穿都是什么職業(yè)

第94章 賽前(鹿)

  咚!沉悶的撞擊聲在面前響起,鐵鏈與鐐銬摩擦交錯。

  嘀嗒落下的不知是什么液體,空氣里彌漫著鐵銹味。

  “??!”男人叫得凄慘,鼓起的青筋浮現(xiàn)在脖頸。

  芝鵲認識關在對面的男人,幾個月前聯(lián)系過的,浮煙,曾經在她面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現(xiàn)在居然落得這么個下場。

  “為什么這么對他?”芝鵲轉頭問墻角的攝像頭,如果沒猜錯的話,炎晝老頭在那一端吧,這么費事專門趁著戶外人多雜亂,把她整到這個地方,還專門把她安排在浮煙對面看他的慘狀,這老頭該不會只是隨意為之的。

  “哼,不聽話的狗罷了?!迸赃叺闹骺亻T開了,炎晝大人從門內走出,冷哼道。

  老的皺起的眼皮下面是陰翳的眼神,像是毒蛇吐納信子。

  “啊!”慘叫聲越發(fā)地猙獰,芝鵲似乎聞到了皮肉烤焦的味道。

  “膽子倒是挺大,敢鉆老子的空子,也得掂量掂量后果。”炎晝無視對面浮煙的慘狀,邁向芝鵲:

  “你倒是挺聰明,從這條狗手里搞到了你爹的遺書?怎么,打算用這點兒小伎倆告發(fā)奈良家?”

  “閉嘴吧你,你不配提奈良!就算要告發(fā)罪行,我也會針對炎晝大人這樣的罪魁禍首的?!?p>  “呵呵呵,光拿到書證又怎么樣,沒有證人,誰能證明你那封遺書是從他拿到的?”

  “嗒。”炎晝抬起枯槁的手打了個聲音不大的響指,對面的呼喊聲突然變了樣,伴隨著電流聲。

  浮煙咽下了最后的聲音,他閉上眼,反正已經報恩了,這條命算是還給芝禮乾那家伙了。

  十幾年前,他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芝禮乾是萬眾矚目的棋手,乾坤賽里殺出重圍,多長時間棋壇的歐沒有見過以如此高分進入國賽的棋手了。

  他呢,那時候還不叫浮煙,只是個流落街頭的孤兒,下棋下不明白,學問學問搞不懂像個文盲,沒有什么擅長的,力氣也小,幾乎要餓昏在墻角。

  是芝禮乾收留了他,教他識字,給他飯吃,甚至還想試圖啟蒙他圍棋,不過他這個榆木腦袋根本不可能下得明白棋。

  他唯一的成就感大概就是在芝禮乾出完賽回來前打掃干凈屋子,煮點算不上美味的食物,以為可以就這樣混混日子,當當未來棋壇高手家的管家,伙計也行。

  直到國賽決賽那一天,芝禮乾再也沒有回來,唯一能夠找到相關的,就是新聞報道里的比分3:2,鹿久勝,芝禮乾無緣棋圣。

  他一天他放棄了混日子的想法,他跑到奈良家,找到了炎晝,他一定要給芝禮乾報仇,哪怕對手是勢力遮天的奈良。

  現(xiàn)在好了,他盡力從炎晝大人的漏洞中摳出了證據(jù),還給了最能實現(xiàn)這件事的人,芝鵲。

  一條命,一生,有時候像他這樣的人,就是這么簡單,一件事情就可以過完一生了,嘛,不夠強的人就是這樣的啊。

  這個殘忍的罪魁禍首!芝鵲盯著炎晝老頭面無表情的臉,這個殺人犯!

  浮煙的方向沒了氣息,沒了聲音,只留下飽受折磨的軀干垂垂睡去。

  芝鵲看到最后這個慘不忍睹的家伙勾起嘴角朝她得意笑了一笑,這才意識到原來浮煙給的遺書不是能力范圍內的交換,既然是給炎晝大人干事的,怎么可能隨便答應她這個看起來毫無反抗之力的遺孤要求呢?

  又怎么可能答應把這種明顯會成為罪證的遺書傳遞給她,炎晝大人不是傻子,總有一天會知道。

  浮煙幫了她,用命換來了她的籌碼。

  “你殺了他?!”

  “不不不,要說到底是誰害了浮煙,難道不是你嗎,芝鵲?

  如果你沒有跟他要芝禮乾的遺書,他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呢,

  我唯一的失誤應該就是當了可憐的東郭先生,養(yǎng)了匹會反咬的狼。

  要說殺人兇手,是你啊,芝鵲小姐~”

  “別玩文字游戲了,你以為我會被你這種偷換概念夸大其詞的話嚇到嗎?

  法官有法官的審判標準,我相信無論是非法囚禁還是故意殺人,都會是指向你的原罪,而不是我?!?p>  “哦?浮煙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你沒有了證人啊?!?p>  “你覺得我只有紙質證據(jù)嗎?”芝鵲冷笑,慶幸當時留了浮煙發(fā)送郵件的電子信件,因為需要盡快完成副本任務,找浮煙要了照片,浮煙用郵件發(fā)給她的時候她就在疑惑,因為浮煙地址后綴顯示的是奈良家的郵件域名。

  這個家伙居然是炎晝大人的手下,一度芝鵲懷疑過遺書的真實性,但跟父親一模一樣的字跡,還有站長提示任務完成的音訊都表明,這就是真的是芝禮乾手寫的遺書。

  當時的疑惑在現(xiàn)在得到了解答,浮煙在背著炎晝大人給她提供線索。

  炎晝大人的臉像是丑陋的沙皮,銳利地瞪著信心滿滿的芝鵲,疑心萬千。

  “你覺得你還能出的去嗎?”

  “呵呵,萬一呢~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出去的一天?

  就算我不出去,你覺得我就沒有留下訴狀和證據(jù)在外面哪個人手中,就看時機放線了么?”

  “你就不怕我把你也給殺了嗎,就像對面那條狗一樣,不,可能還可以更慘?!?p>  “怕嗎?

  當然不怕?!敝o沉穩(wěn)得比對面的老頭還要面不改色:

  “你覺得,我死在這里的話,鹿丸會安安靜靜按照你的想法下完國賽嗎?

  還是說,你覺得,把我殺了就沒有人揭露你這家伙的暴行了?”

  炎晝大人臉上陰沉而不可捉摸,仿佛在深呼吸,避免暴走的前奏一般顫抖。

  “好,好啊。

  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娃,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跟我老頭子叫板,小看你了啊。

  那你就等著吧,別忘了,你爹還在老子手上?!?p>  戲嘛,等著看才有懸念,好久沒有遇到敢這么跟他較板的對手了,哼,無非就是看誰的代價更大罷了。

  一只飛不出去的鷹,有什么殺傷力。

  門開了,炎晝大人走出去,他才不信這么個小丫頭能夠翻得了他的盤!

  ......

  國賽,天元棋社的一眾下了車,停在國賽簽到的會館前。

  “嗯?鵲居然還沒到嗎?”王雙念探著頭觀望,疑惑道,奇怪,電話和消息也不帶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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