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認識我嗎?(卡)
看到卡卡西一身廉價的衣裝,態(tài)度又溫和不吵架,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似乎不知是驚喜還是得意了起來,繼續(xù)說著得理不饒人的話:
“誰知道你是不是想碰瓷!這車漆外面看著沒事,誰知道里面有沒有裂,你高低得有個萬兒八千的保養(yǎng)費賠著!”
這音調(diào)夸張得、這下巴昂得,都分不清誰才是那個碰瓷兒的。
旁邊的男人眉毛皺得更深了,仿佛非常厭惡女伴這種做法:“喂,你住口吧,既然沒有什么事情就別咋咋呼呼的。”
“親愛的~你怎么能這么說我,你對我這么兇就不怕我跟媽媽講嗎???!”女人像是來了勁兒,本就夸張尖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更加刺耳了。
“我跟你沒有關(guān)系,本來也只是不想掃父母的興過來相親,晚上的舞會你不用去了,別再找我!”男人捂著耳朵直接上了車,放下車門一個人走了,把那個丟人的女伴扔在原地不管了。
但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傷心,反倒挽了挽耳邊的發(fā)絲,挎好包包,看了眼卡卡西。
“喲。
雖然不知道順不順路,需要我捎你一程嗎~”卡卡西彎著眼睛,感覺看了場與自己無關(guān)的好戲。
女人歪了歪腦袋,不太理解卡卡西的腦回路,正常人現(xiàn)在應該要嘲諷她自作自受吧。
“與你無關(guān),拜拜~口罩男。”說罷踩著高跟鞋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卡卡西重新跨上自行車,向前騎行。
快到了,估計還有3公里吧。但是貌似剛剛一碰,那個跑車沒有問題,他這輛二手自行車有問題了,鏈條不太順滑的樣子。
“啪嗒?!币粔K地磚翹起在路上,把自行車別了一個蹴咧彈起,再著地鏈條就掉了,從路磚上滑下側(cè)別的下坡。
“啊啊啊啊啊??!”卡卡西被下坡上大塊小塊的石頭顛簸緊張地抓住車把手,滾進了湖里。
“咳咳!”不妙啊,沒想到藍因湖光是湖邊也這么深,一腳踩不到底,這下從頭到腳都濕了。
拼命地撲騰,學著狗刨的動作往岸邊靠,還好還好,沒有摔得離岸邊太遠。
“抓住了!”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嗆了幾口水,卻突然感覺好像身體更加靈活了,好奇怪,是人在危險情況下的應激狀態(tài)嗎。
卡卡西抓住了岸邊的蘆葦莖,爬上了陸地,啊啊啊,趕緊去把那個鈴蘭的續(xù)租辦好然后回家吧,反正都已經(jīng)到小區(qū)門口了,還好口罩沒掉。手機也是跟合同一樣放在密封袋里沒有進水真是太好了。
鈴蘭啊,聽助理講過,他記得好像是什么上市公司的高管,對上一個房子覺得太吵不太滿意,所以才重新找了新的房源,第一個月是短租,這回要確認是退租還是簽長期合同。
“叮咚——”
門開了,是一個穿著淡雅得體的美女,但是好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一樣。
女人也很吃驚的樣子,“口罩男!你怎么找到我家的,還有你這是什么樣子!”
“我是房東啊,今天是談續(xù)租的日子吧。
我們...認識嗎?”好熟悉,到底在哪見過啊,為什么她一臉認識自己的樣子,但是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吧。
“什么?你就是旗木先生嗎。”鈴蘭連忙打開門請卡卡西進去,臉上有了一絲的尷尬和汗顏。
“嗯,上個月是我的助理來辦理的,臨時有事來不了,后面會是我來辦續(xù)租的合同了。”
卡卡西站著,見女人一直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阿拉,路上車子壞了滾進湖里去了,所以才這副樣子,但是因為已經(jīng)離得很近了所以干脆想著快些把事情談了,不然您萬一對這房子不滿意要退租也不方便,畢竟已經(jīng)到了月底了。”
女人聽到后臉上立馬有了歉意,“抱歉旗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時候是您,還害您的車子損壞了,那個自行車多少錢,我賠一輛給您吧。
這個房子我住得還挺滿意的,主要是位置離公司近,還是獨棟的沒有噪音?!?p> “哈?”卡卡西有些不可思議,睜大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女人,感嘆道:
“居然真的是同一個人啊,完全想不到?!?p> 面前的鈴蘭臉上的妝容已經(jīng)卸掉了,清新淡雅,是不化妝也好看的美人,正常說話的聲音也不像當時碰瓷兒的女人那樣尖銳,只是音色細糯了些,估計當時是故意提著嗓子所以聽起來很夸張吧。
“沒錯,的確是我。因為家里催我趕緊找個對象,而且老媽又很物質(zhì),非要我嫁給富家子,說是如果不去相親就別回去看她了,我實在沒辦法,只好想了這個辦法。
我明明靠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靠自己的雙手也可以獨立生活,但是母親非說要找門當戶對的世家子,讓我別在外面工作趕緊回去管理家產(chǎn),仿佛什么都要給我安排好一樣?!?p> 鈴蘭嘆著氣,解釋為什么當時要估計表演得囂張跋扈、潑辣胡鬧,拜金無腦。
“其實都是為了讓相親對象反感,讓對方主動拒絕交往是嗎?!?p> “嗯?!?p> “那么,既然你覺得這里還不錯,接下來打算續(xù)租多久呢,鈴——啊阿秋!”卡卡西突然捂住口罩轉(zhuǎn)過身打了個噴嚏。
“非常抱歉!旗木先生,要不您先去洗個熱水澡,換身干的衣服再簽合同吧,這樣我實在會覺得您生病都是我的錯!”
“阿秋!好吧,只能這樣了——”卡卡西接過鈴蘭遞過來的衣服,是大號的體恤和一條中性的長褲。
“不過啊,鈴蘭小姐,單身女人邀請男人用自己的浴室會讓人容易誤會的哦,特別是我這種正值單身的寂寞大叔?!笨ㄎ鞅拘噪y移般地一邊向浴室走,一邊調(diào)侃。
“趕緊去洗吧!口罩男!”鈴蘭似乎忍無可忍,本來以為旗木先生是個正經(jīng)的大哥,沒想到居然用這種調(diào)戲的口吻像個經(jīng)常會騷擾女孩子的變態(tài),抓起沙發(fā)上的毛巾朝那個濕漉漉的銀色腦袋砸過去。
“謝謝~~”卡卡西接住毛巾,滴啦著人字拖進了洗浴室。
木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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