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皇宮。
御花園中,幾位漢室宗親,分別賜座,正在交談。
大漢天子劉宏,坐在正中間。
從座次排列下去,分別是新任的荊州牧劉表,益州牧劉焉,還有揚州刺史劉繇。
因為劉燁的到來,很多人物登場都加速了,時間節(jié)點,也有了新的變化。
而只有新任驃騎將軍劉燁,有這個資格,坐在天子劉燁的旁邊,緊緊靠著。
而大將軍何進,則是坐在劉燁的對面,也和天子劉燁緊緊依靠。
“如今,戰(zhàn)事頻起,我大漢全賴各位宗親,方能保全?。 眲⒑旮袊@。
“是啊,如今揚州戰(zhàn)事頻繁,那倭寇,頻繁進攻我揚州海境,百姓苦不堪言!”
揚州刺史劉繇,在旁邊無奈地道。
“陛下!”劉燁站起身來。
“御弟,你有何事?”劉宏看向劉燁。
“小臣有一妙計,既可以解那揚州倭寇之圍,又可以破除唐公!”劉燁笑道。
“此話何解?”劉宏看向劉燁。
“咳咳!”咳嗽一聲,劉燁端出來兩個碗碟,在桌子上示意。
“這遼東地區(qū),本屬于清,清公努爾哈赤,麾下有人馬十幾萬,戰(zhàn)力不容小覷,你們再看這旁邊!”劉燁指了指河套地區(qū)。
“并州地區(qū),乃是蒙古部落的地盤,如今烏桓已被驃騎校尉曹操所滅,故而河套地區(qū),唯獨蒙古一個部落獨大,而滿清和蒙古,地盤互有交割!”劉燁微笑。
“臣素聞,這滿清和蒙古,互有征伐,而唐公和宋公,也曾刀兵相向!”劉燁將碗碟擺成形勢圖。
“你是說?”劉宏等人看向劉燁。
“陛下,可知秦朝為何強大?”劉燁看向劉宏。
“哼,秦雖強,也被漢滅,有何可言之處?”大將軍何進頗為不屑。
“倒是某些人,莫不是想學秦時呂不韋乎?”何進瞪大眼睛,故意盯著劉燁道。
劉燁搖搖頭,并不理會何進的冷嘲熱諷。
“秦能一統(tǒng),蓋因遠交近攻,滿清和蒙古,這兩個部落士卒勇悍,但是草原部落,民眾貧苦,一切油鹽醬醋,鍋碗瓢盆,都需從我大漢購買,若是我軍能用金銀收買他們,讓他們?yōu)槲掖鬂h效力,一來在經(jīng)濟上掌控滿清和蒙古,二來可以分化離間他們!”
“陛下,如果讓大漢商行支持蒙古,我再加以誘導,這蒙古,就不會踏入我漢境,我意欲讓他們做我大漢的雇傭兵,一路攻打匈奴,恢復我西域都護府,重通西域!”劉燁道。
“而滿清,這滿清,半農(nóng)半牧,那塞北是苦寒之地,滿清的皮毛,人參,都需要人購買,我們大漢商行這些日子,已經(jīng)將遼東地區(qū)的人參和皮毛基本掌控,滿清的食鹽和精鐵,都需從我大漢購入,用對付蒙古的法子,讓這滿清也去遼東征戰(zhàn),擴寬地域,滿清和蒙古,早晚會因地盤重疊,引起沖突!”劉燁說完,在座的漢室宗親,全都眼前一亮。
“那唐公,擅長陸戰(zhàn),這是他們的優(yōu)勢,所以我打算利用大漢商行的影響力,加上陛下圣旨,調(diào)遣他們?nèi)スゴ蛉毡?,這日本一日不除,倭寇一日不清,唐公若能攻下日本,可讓那日本改稱唐國,作我大漢一屬國,那日本乃是蠻荒海島,但盛產(chǎn)白銀,攻下日本之后,我們大漢商行,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所有礦產(chǎn),就能控制倭國命脈,到時候唐國還是在我大漢掌握之中!”
“而且,唐公兵馬只擅陸戰(zhàn),能否打下倭國,尤未可知!”
“就算打下來了,也是死傷慘重,勢力大不如前!”
“加上那倭寇歷來兇悍,必定奮起反抗,讓唐公無法分心!”
“至于這宋公,我聽聞,宋公收服了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個個戰(zhàn)力過人,陸戰(zhàn)無雙,這倒是個好消息,那交趾和蒼梧,乃是南越蠻族之地,民風彪悍,只是沼澤瘴氣遍布,處處都是泥潭,不利于步卒和騎兵作戰(zhàn),宋公兵馬皆是北兵,不如就以朝廷名義,加上我大漢商行贊助軍資,讓他宋公率軍前去攻打交趾,那交趾一個小國,物產(chǎn)貧瘠,讓宋公打下,也可接納成為我大漢屬國!”
“荒謬!”大將軍何進,哼了一聲道。
“這五公乃是反賊,豈有任由其發(fā)展之理?”何進怒視劉燁。
若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唐宋元明清五公的準確回復,同意加入大漢聯(lián)盟,劉燁才不敢這么做。
但是現(xiàn)在他底氣很足,因為唐宋元明清五公都在主神空間發(fā)過了誓言,同意劉燁那君主立憲,組建內(nèi)閣的說法。
所以,他必須為五公援助自己,找一個好的借口。
“大將軍稍安勿躁,且聽我說完!”劉燁咳嗽一聲。
“宋公兵馬都是北兵,能否打下交趾暫且不說,就算打下,也損傷慘重,十年之內(nèi),都無力進入中原!”劉燁斬釘截鐵地道。
“更不用提唐公和滿清,蒙古等人,那滿清和蒙古,自己會在草原爭的不可開交,我們大漢分別資助兩方,仍由他們征戰(zhàn)!”劉燁微笑。
“那,這明公,該當何如?”劉宏仔細地聽著,問劉燁道。
“臣聽聞,明公人馬,擅長海戰(zhàn)和水戰(zhàn),蓋因揚州一帶多有大船,不如,讓這明公人馬,和蒙古部落一起,進攻西域,那西域地區(qū),有匈奴和西羌,都是全民皆兵,明公朱元璋兵馬不擅陸戰(zhàn),定會損失慘重!”
“不是,已有蒙古部落,進攻西域了么?”旁邊的劉焉問道。
“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蒙古部族,終究不是我漢族子民,明公卻不一樣,他麾下兵馬都是漢族,讓他率兵前去西域,也能讓我大漢商行放心投資啊!”劉燁道。
“笑話,可笑之極!”大將軍何進再次冷笑。
“那西域之地,漠北不毛之地,聽聞有各種妖魔鬼怪,還有那大荒山脈阻斷,寸草不生,這等土地,要之何用,若是大漢商行贊助他們,不是在浪費錢?”何進問道。
“錯!”劉燁看向何進。
“若是西域不通,則商路不通,商路不通,財貨不通,君不見西域都護府尚在之時,我強漢聲威,遠播西亞,四方來朝,八方來賀,而如今?”劉燁一臉地憂慮。
“大漢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大漢,身為大丈夫,當茍利國家生死以,建功立業(yè),開疆擴土,蒙祖輩恩澤,蔭后世子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這一生,只愿有烈日之地,皆是漢土,有皎月之穹,皆為漢空,身為漢臣,自當有此抱負!”
劉燁說的語氣堅定,眸子閃爍,灼灼逼人,令人感覺到他強大的自信和堅定的信心。
“好!”劉宏一拍案幾,眸子閃過興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