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發(fā)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fā)育
宋鹿笙感覺這個世界混亂了。
怎么看希里都很像個男人??!
平時的他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一樣!
宋鹿笙:“希里先……不,應該是…希里小姐?!?p> 萬萬沒想到,那被所有人警惕,危險人物的希里,是個女生。
希里:“怎么了?嚇到了?”
宋鹿笙搖頭:“不是嚇到,是驚訝??偸锹犓麄冋f你很厲害,很神秘和危險。而且,你……真的不像是一個女生的樣子?!?p> 她一下想到,一開始她就注意到希里比沈祁他們的骨架還小,還以為是希里過于瘦了。
沒想到,是因為他是女生。
再怎么強壯鍛煉的人,骨架也早已定型,無法改變。
希里:“女生的樣子?什么才叫女生的樣子?難道,我穿高跟鞋,換上裙子才算是個女生的樣子嗎?”
宋鹿笙連忙擺手,但想到她拿著布料,就變成了搖搖頭道:“不不,女生本不應該被定義。我意思是,你剛開始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男人!”超級man好嗎?!沈祁跟希里比起來就弱爆了??!
希里笑道:“我從小被當男人養(yǎng),其實跟個男人也差不多的?!?p> 宋鹿笙:“啊?!备杏X希里的人生經歷絕對很精彩。女扮男裝,還掌握著巨大的資源鏈。背后的勢力大到難以想象。
現(xiàn)在她仔細一聽,希里的聲音雖然沒有沈祁他們那樣低沉磁性,但是也是個渾厚的聲音。就是那種煙嗓聲線。
希里的喉結也的確不是很明顯。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感覺。
宋鹿笙把自己驚得掉下來的下巴合上,還是得先去處理希里手臂上的那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看著不像是普通的傷,像是舊傷裂開的感覺。
這口子還不是一般的大。
三兩下就給希里包扎好了。脫下來的襯衫也遞給了她。
怪不得要進來處理傷口,這性別是個秘密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吧?但希里就這樣讓她看見了。
希里看著被包扎好的地方。
然后又看著宋鹿笙。
“你跟我第一次遇到的沈祁感覺很像?!?p> 宋鹿笙:“啊,啊?”
希里:“現(xiàn)在的沈祁沒有第一次有趣,反而比起第一次見到你,現(xiàn)在的你更有趣。你們簡直像是兩個人互換了一樣。”
宋鹿笙:!
希里居然這么敏感細膩的嗎,一下就能察覺到他們的不一樣了。
希里就直直盯著宋鹿笙看。
“要不要考慮做我的女朋友?”
宋鹿笙:???
臥槽???
等等!這個話題跳轉得好快,怎么希里的對話還插了超鏈接。
話說你的表白對象搞錯了吧?!
應該是沈祁,不是她?。?p> 宋鹿笙已經被驚到不懂該說什么了。
這個世界真的已經變了。
她絕對是穿越了!這不是她所認知的世界!
宋鹿笙:我的系統(tǒng)呢?我的金手指呢?還有需要我拯救于水火的美男呢?男二也行??!男三男四也可以??!
內心突然出現(xiàn)了非??膳碌南敕?,不要告訴她沈祁就是她需要拯救于水火的美男。
美男他算得上。
拯救他就算了吧。
宋鹿笙一點兒都不想與他有什么太深的糾纏。
但是命運告訴她。這可由不得她。
希里看著面前完全呆愣的宋鹿笙給逗笑了。
“好了,我開玩笑的?!?p> 宋鹿笙瞬間恢復正常,還深吸了一口氣。
干笑道:“哈哈哈,希里先……小姐您還真是愛開玩笑。”
她這才想起來先前的疑問。
“希里你這是怎么了?還有路易斯他們呢?沈鳴呢?你是怎么過來的?”
希里穿上襯衫,好看的指節(jié)一顆一顆的扣上紐扣。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直接把結果告訴你好了?!?p> 希里那斜長的眼眸似狼一般一瞇起。勾起嘴角說道:“已經釣到魚了。”
宋鹿笙:“!也就是說……”
他們抓到沈鳴了。
就在昨天。知道她與沈祁的換身很可能是因為沈鳴后。沈祁就策劃了一場戲中戲。
在那一次落水后,他們其實一直在被跟蹤。就連他們前往國外的時候,沈鳴的人也是在那附近。
在舞宴廳時宋鹿笙被推的那一下,就是沈鳴的人做的。
為的就是讓她跟沈祁分開。
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讓她與沈祁分開。
但是,沈祁猜測到,是為了觀察他們的換身。
如果她與沈祁一直待在一起,就算換身了,兩人就不會露出什么怪異。
因為他們之間對彼此都很熟悉。
他們都能模仿對方的一舉一動,除卻沈祁偶爾不怎么想做表情和宋鹿笙常常頂著沈祁的臉做出親和的舉動。
基本都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不一樣。
但是這他們一旦分開就極其不安生怕對方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什么?;蛘呤莿e人會發(fā)現(xiàn)什么。會很快的露出馬腳。
換身這種事太過于玄幻,這個只有小說才會出現(xiàn)的情節(jié)就這樣發(fā)生在他們身上。
盡管他們之前的舉止在別人眼里都很奇怪。
但人會因為一件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就會用另一個比較貼合現(xiàn)實的事來解釋。
比如說,傳他們兩個的緋聞。
說什么愛情改變了沈祁,宋鹿笙變成了眼里只有沈祁的戀愛腦。
雖然讓這兩個人感到非常的惡寒,尤其宋鹿笙的反應最大,差點沖上去跟傳謠的人打起來。
傳什么不好,非要傳她愛沈祁愛得上頭,還什么殉情,硬生生傳她變成戀愛腦,她怎么可能會咽下這口氣!
而沈祁被傳緋聞,身為沈氏大少爺,旭日的總裁,怎么可能會任由這樣的桃色傳聞發(fā)酵。
但是沒辦法,情況特殊。他們只好就這樣接受了這樣的緋聞。
宋鹿笙日日以淚洗面。
她的一世清白被沈祁這個狗逼給毀了。
待到找到換回去的方法后,她一定會踹飛沈祁的。物理上的踹。
而沈鳴頻頻出現(xiàn)他們的身邊,哪里都會有他的人。而沈祁不做出制止行動是因為早已懷疑沈鳴身上了。只是沒有跟宋鹿笙說。
所以宋鹿笙在昨天的晚上暴打了沈祁一頓。
現(xiàn)在沈祁的胸口一定有個跟她的拳頭一樣大的淤青。
而這家伙的皮嫩得要死。碰一下都能紅一片。
嬌氣得很!
而能結識希里完全是個意外。
在知道她要來國內后,就拜托一起幫忙。
沈祁都覺得宋鹿笙這個人本事真大,把希里這個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到了。讓做什么都點頭,連原因都不去問。
路易斯完全是順便幫忙的。他是真的是來看看自己的項目的。還與宋鹿笙演了一出“我冤”的戲。做給沈鳴看。
待希里穿好襯衫后,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后,對宋鹿笙說道:“你們繞這么大的圈子,就只是為了抓這家伙?”
宋鹿笙看著面前高了自己一個頭的希里,而自己才剛剛到她的胸口處。沉默。
怎么除了她一個個都長得這么高。
她點頭:“嗯,因為……某些原因?!?p> 希里理了理衣領,“難道就不能直接把他抓了,這樣就不省事了嗎?”
宋鹿笙:“因為沈鳴他太過于狡詐,任何的風吹草動他都能特別謹慎。如果要抓他,要用非常規(guī)手段?!边@個沈鳴像是有被害妄想癥一樣,一點點動作都能讓他立馬逃走。
宋鹿笙:“而且,直接抓的話,容易被有所察覺,談話絕對不超過幾分鐘就會被救走?!边€不如就這樣,設個陷阱,讓他無知無覺的走進來。
昨天沈祁的計劃就是要演一場戲給沈鳴看。
他不是喜歡偷窺他們,觀察他們嗎?
那就讓他偷窺個夠,觀察個夠。
沈祁了解沈鳴,畢竟他們兩個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
而這陷阱的誘餌就是,沈鳴見不得沈祁好過。所以沈祁一路像是輕松愜意的樣子。
在沈鳴的視角就是沈祁正值事業(yè)高峰期,又有了女人。現(xiàn)在還和一位大佬暢談項目,還一起去玩游戲。
估計沈鳴肺都要氣炸了。
這不,一下就把他給炸了出來。
希里笑道:“沈鳴狡詐?他再狡詐也沒有沈祁狡詐?!焙喼笔窃幷?,直接擒拿住沈鳴。還不費什么力。
宋鹿笙手撐下巴,點頭表示贊同。
宋鹿笙想起來什么,問道:“那剛剛我在房里聽見的各種聲音不會是……”
希里:“對,我干的。”
宋鹿笙:“您是做了什么啊……”那么大的動靜。
希里:“沒什么,把那些裝逼的黑衣人全給打了而已?!?p> 宋鹿笙:……
聽那聲音,感覺不僅僅是打了一架而已……
“那這傷……”
“打得動作太大了,舊傷裂開了。”
宋鹿笙:……突然好同情那些黑衣人。
像希里這種一看就是非常厲害的人。
宋鹿笙皺眉看著希里的傷處,說:“希里,抱歉,請你幫忙還讓你受傷了,非常抱歉。這欠你的人情一定會還!”
希里看著宋鹿笙微笑又道:“那還人情也很簡單啊,你當我的女朋友不就好了?”
宋鹿笙懵逼。
無奈道:“您就不要開玩笑了……”
希里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但是眼神非常有侵略感,讓宋鹿笙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現(xiàn)在輪到她自己要被搞姬了。
這風水輪流轉,轉到誰身上,誰就被姬。
希里的確是個非常古怪的人。
做什么事完全憑自己的喜好來的。
宋鹿笙:“我們趕緊出去吧?!焙孟胫垃F(xiàn)在外面是什么景象。
與希里一起出了那臟兮兮堆了一些雜物的地方。
在門口處就看見了倒在腳邊的兩個黑衣人。
宋鹿笙:那個,還活著的吧。
希里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就道:“他們只是疼暈過去了?!?p> 宋鹿笙:……所以他們到底經歷了什么。
繞過腳邊的黑衣人,靠近鐵欄桿處往下一看。
在剛剛沈祁暈倒的地方,沈鳴正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
沈祁正雙手抱臂,站在他的面前,似乎在欣賞沈鳴這副樣子。
路易斯在研究沈鳴剛剛手拿的真槍,轉來轉去的把玩著。
這時沈祁往上看,對上了她的眼睛。他已經戴上了墨鏡。
他頭一點,示意宋鹿笙下來。
宋鹿笙順著的階梯走下去。每一個轉彎每一個角落都倒下個黑衣人。
宋鹿笙:“……這都是你干的??”
希里:“也不全是,也有路易斯做的?!?p> 宋鹿笙:“話說沈鳴到底是帶了多少人啊……”
每一個地方都能看見倒了好幾個黑衣人。沈祁真的很了解沈鳴。
不使點手段還真可能抓不住他。
待到她們到了一樓后。
宋鹿笙這才看見沈鳴的正面。
他的嘴巴被膠布給封住了。
肯定是沈祁干的,但以她對他的了解,動手的絕不是他本人,肯定是路易斯動的手,而他是出主意的。
估計是怕沈鳴又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出來。
她還看見了一個特別眼熟的機器在沈鳴旁邊。
這不就是讓她進入沈祁夢境的機器嗎?
怎么在這?
這時白宇川跳出來,做出特別夸張的動作,手張開,腿似弓步一樣的蹲著跨開。
“啊哈哈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宋鹿笙:……她就知道。
白宇川:“嗯嗯,沒想到吧?我又能得到這個機器了?!?p> 宋鹿笙無語:“你好像從來沒有擁有過它吧?!痹捳f這貨怎么還跟過來了。
白宇川擺手:“瞎說什么大實話。真是的!這機器的確不是我的,而是沈鳴的。與我的那臺完全不一樣?!?p> 宋鹿笙:“嗯?哪里不一樣?”
白宇川正要開口,被沈祁打岔。
沈祁:“好了,看看這一切是不是他搞的鬼?!?p> 路易斯停下玩槍的動作,直接上前把沈鳴嘴上的膠布給撕開了。
撕拉的一聲,宋鹿笙光聽這聲音都覺得這感覺一定特別的酸爽。
沈鳴:……
宋鹿笙環(huán)胸對著沈鳴:“哼哼,落到我們的手里了吧?”
只見沈鳴皺了皺眉,沒有吭聲。
但是那個眼睛里的怒火好像要把沈祁給燒死。
宋鹿笙:“你瞪人也沒有用,乖乖說這一切怎么回事,你就安全了?!?p> 沈鳴冷笑:“什么安全,我現(xiàn)在就被你們綁著。落在你們手上算我倒霉?!?p> 宋鹿笙特別狡黠地一笑:“嘿嘿,這位少年,你要知道,我說的安全,是落在我手上后的安全,不然你都不知道我會對你做什么。”
沈鳴:……
“你想干什么?”
她拍拍手,路易斯就從他的衣服內掏出了個攝像機。
沈鳴:……為什么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宋鹿笙:“嘿嘿,我勸你說出來我跟沈祁之間的真相,不然——”
“滴”
路易斯已經開始錄像。擺好姿勢對著沈鳴。
宋鹿笙:“我就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
沈鳴有些不安。
對沈祁的方向道:“怎么?已經懦弱到要靠你的秘書幫你出手了?你……唔唔??!”
宋鹿笙直接塞了個不明物體給沈鳴。
沈鳴不知道自己的嘴巴里有什么,好像是食物,又好像是……
宋鹿笙:“哼哼,炸蜘蛛的味道怎么樣???”
沈鳴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說什么???”
白宇川在一旁特別津津有味的看著,特別好心的提醒道:“炸蜘蛛!你從小就怕的生物,蜘蛛!就你剛剛吃的玩意?!?p> 沈鳴一下子臉色特別難看。
“你??!你他媽!?。I??!”
他感覺胃里一陣翻滾,喉嚨發(fā)癢,恨不得把剛剛自己吞下的東西給吐出來。雞皮疙瘩爬滿身。
宋鹿笙叉腰笑道:“哈哈,你不說的話,我就繼續(xù)喂你吃了!”
沈鳴:!
他立馬緊閉嘴。
宋鹿笙:“你以為你閉上嘴我就沒辦法了嗎?”
沈祁搖頭看著沈鳴同情的語氣說道:“大腦發(fā)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fā)育。宋秘書,你的大招呢?直接上吧,我耐心有限?!?p> 宋鹿笙左右手搓了搓,嘿嘿的直笑。
沈鳴:……
他的身體有些抖。
大招?什么……什么大招?炸蜘蛛還不是大招?!??!
怎么沈祁的女人也跟他一樣這么的歹毒?。。?p>
嗷嗚嗚烏烏
(擺上豬頭,羊頭,牛頭)天靈靈地靈靈(搖鈴鐺)我的讀者快顯形??! 讀者如同神明般下凡。 作者本人:(目光真摯清澈)讀者們,可不可以 給我投票,推薦票和月票,全都可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