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瓜已就位!
沈鳴,又是這個顛佬。
怎么感覺每一次碰上他準沒好事。
宋鹿笙把沈祁的西裝外套脫掉。看著扣到最上面的紐扣,怕這貨睡覺會不舒服,就給解開了。
她彎腰,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胸口前領(lǐng)口有些敞開,露出了里面的風(fēng)光,手還在沈祁的扣子上解開。
還心想道:嘖,這紐扣怎么那么緊整不出來。
沈祁的眼睛慢慢悠悠的睜開,一醒來就看見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他:……
宋鹿笙你在干什么?。?!
沈祁一個鯉魚打挺,手腳敏捷的飛快跳到床的另一邊。
她也一下子被沈祁的動作掀飛并做了個高難度的三百六度團成團的姿勢在地上滾了一圈。
宋鹿笙懵逼從白色地板上爬起來。
宋鹿笙:????。。?p> “沈祁你干什么?!”
沈祁死死捂住自己的領(lǐng)口,活像是被登徒子欺負的樣子。睜大眼睛,看宋鹿笙的眼神在看一個流氓一樣。
沈祁:“應(yīng)該是我要問你吧?你剛剛在干什么??”
他一醒來就看見了非常有沖擊的畫面。
近得他這都要準備撞到臉上了!都能看見她的領(lǐng)口深處那圓潤線條流暢的藏在粉色的布料里。
這女人還在解他的扣子!
想干什么?!貪圖他的錢不夠現(xiàn)在開始饞起了他的身子了???!
宋鹿笙:“??我干什么了?”
沈祁連忙把自己的松開的紐扣給扣上。
邊扣上邊說道:“你干什么解我衣服?還……”
沈祁閉眼,想忘掉剛剛看見的風(fēng)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忘不掉。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這個大腦怎么不受他控制了?!
宋鹿笙感到莫名其妙,這個癲公怎么這么激動。
“只是解個衣服而已,不解開你睡覺不會不舒服嗎?!”
早知道就不多管那么多!勒死這逼算了!
沈祁抖著手指著宋鹿笙說道:“你剛剛走光了!你不知道嗎?!”
她一聽,驚了。
趕緊捂住胸口,但是晚了。
我日!我忘記這裙子的領(lǐng)口是有些低領(lǐng)的。
宋鹿笙一下感到有一絲尷尬。
也只是一下而已。
因為看見沈祁這樣好像被她給玷污的樣子給氣笑了。
宋鹿笙忍住翻白眼,無語地說道:“喂!走光的是我,吃虧的人也是我。怎么你好像被我干什么了一樣?!边€拿枕頭擋胸口。應(yīng)該擋的人是我好吧!
沈祁在他那大床上斜坐在上面說:“昏過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誰知道在我昏過去的時候你會做什么。一醒來就……就看見……”
宋鹿笙:“……”
“我怎么知道你會這個時候會醒來?”
沈祁:“要不是你,我怎么會昏過去?!”
宋鹿笙:……
喂!這也不能算她的頭上吧?
誰能想到這貨心理那么脆弱。
沈祁這下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他家。
這房間擺設(shè)位置都不一樣。
“我們還在白宇川這里?”
宋鹿笙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裙擺。
“不然呢?你差點就休克過去了,折騰下來都很晚了?!彼噶酥干蚱罘块g里白桌上擺的全白機械時鐘表。
“這都快十二點了!”
從前的心理治療從來沒有這樣晚點過。
就算晚點了都不會這么弄得這么晚。
而且宋鹿笙從來都不留宿在這里。
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宋鹿笙覺得對于進入沈祁的內(nèi)心深處窺探到了豪門秘密這種事還是緘口不言比較好。
畢竟是他的隱私。那夢境雖然詭異得很……
沈祁明顯也不想知道,光是聽她描述出來都能昏過去差點休克了。
搞了點鬧劇,兩個人默了一陣,選擇先跳過這事。
自從換身后他們遇到的問題更尷尬。這些完全都是小事。
那些問題他們都不想回憶。
比如沈祁體驗到了女性的不容易。
穿高跟鞋時的腳痛腳酸。為了穿好看的禮服需要減肥瘦身,一天居然只能吃水果和蔬菜,連喝水都要控制。
當然女性最不容易最痛的姨媽時期他沒有體驗到。因為在他們換身之前宋鹿笙已經(jīng)經(jīng)歷完了。不過,這不過是遲早的事。
而宋鹿笙體驗到了沈祁的眼睛看不了的感覺。
還有每日男性的一些小尷尬。
她是沒有想到男人居然也會有卡襠小沈祁會走位這種事。
第一次感覺到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今天的褲子不合身。想著不是定制的嗎,怎么還會有點卡襠這種事。問了沈祁,他也一下臉就綠了,雖然是她的臉,但是也看得出來那表情很不自然。
沈祁沉著臉沒有說話。反正最后宋鹿笙是懂了。
不過沈祁腹肌的感覺還是很好的。手感非常不錯,她還經(jīng)常偷偷摸。
換身后兩個人之間一下子被拉近了不少距離。
只不過因為他們相處多年,也算了解對方,幾乎上班是對方的臉,下班也是對方的臉。也不算很奇怪。
擁有一副新身體的感覺的確很詭異。但是莫名的,他們兩個接受得很快。
一下子就掌握了對方的身體。
如果放在兩個陌生人身上,這種事肯定會非常的曖昧和尷尬與不好意思。
但是這是沈祁和宋鹿笙這兩個奇葩。
算是對對方很是熟悉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有曖昧出現(xiàn)。只是會作出比較癲的事出來。
只不過現(xiàn)在好像知道了換身的原因了,而且很可能跟沈鳴有關(guān)。
宋鹿笙把白宇川說的那些都告訴了沈祁。
沈祁聽完后沒有說話。
宋鹿笙把自己的腦洞說了出來:“要是,如果真是沈鳴搞出來的……是不是就能夠真正的換回去了?”那他們換身這個問題不就能夠解決了嗎。
沈鳴放好了枕頭,擺好躺著的姿勢后雙手交叉在腹部,閉目沉思。
宋鹿笙:“……喂,給點反應(yīng)?。坎蝗粨Q身總是靠酒解決也不好?!?p> 沈祁:“如果是沈鳴搞出來的話。”
他的那狐貍眼動了動,掀開了眼簾。
“只能去問他了?!?p> 宋鹿笙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她撐著下巴道:“廢話,肯定要去問他的,問題是要怎么問!”
沈鳴這家伙雖然時不時偶爾來找沈祁,但行蹤不定。而且對沈祁的惡意極大,也不懂他會不會真的說出來實話。
沈祁:“能怎么問,就直接問?!?p> 宋鹿笙:“要是你再廢話,我就給你一拳?!?p> 沈祁:……
他勾了勾手。
“過來,我就告訴你?!?p> 宋鹿笙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重重的咳了一聲,向他晃了晃拳頭。
沈祁:……
反應(yīng)怎么跟那些電視劇演的不一樣。
他說道:“沈鳴喜歡玩暗招,我們也來個?!?p> 嗯?暗招?
宋鹿笙有些好奇。
沈祁微微一笑,對著宋鹿笙又勾了勾手道:“過來聆聽我的計劃。”
跟招動物似的。
宋鹿笙握著拳頭過去后,重重的在沈祁的肩膀來了一擊。
沈祁一下子被扣了幾百的血條。
忍著痛與宋鹿笙講了自己的計劃。
宋鹿笙震驚后然后鄙視他。
“沈祁,真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
“但是我想第一個動手!”
“……”
她想干這種事很久了!
之后宋鹿笙看準了時鐘,十二點整后,拿著剩下的酒水咣咣喝完。
又提起了離職申請。
沈祁不可思議道:“你不是放棄這個想法了嗎?!”
宋鹿笙奇怪道:“我什么時候要放棄了?”
沈祁:“……宋鹿笙,你真應(yīng)該把你腦里那些多余的東西給清理掉!你說好的不離職的?!?p> 宋鹿笙:“???我什么時候說不離職了?”
沈祁:“……”
她的確沒有說不離職了。
“我不同意。而且,你沒有找到接你班的人?!?p> 宋鹿笙:“誰說我沒有找到的?”
沈祁如臨大敵。
“宋鹿笙!你敢??!”
什么時候背著他找的?!
還找到了?難道他的要求變低了嗎?這么容易就被她找到了?
宋鹿笙嘿嘿笑道:“這么好的人才,居然做你的秘書我都覺得屈才。”
沈祁:“?能做我的秘書還屈才?”開玩笑,有人想做都不能做。
盡管沈祁的難搞出了名的。
但是在他身邊的確能學(xué)到東西,身為商界的鬼才,層出不窮的詭招經(jīng)常打得競爭對手猝不及防。
宋鹿笙真的在他身邊學(xué)到了真東西,所以也有底子能夠提出離職。
這也是沈祁就算名聲差到那樣也會有人來應(yīng)聘的。
只是要求太高。非常難找能夠伺候這貨的人。
但!宋鹿笙非常幸運的找到了!
甚至可以說非常非常符合沈祁的要求。簡直是為沈祁量身定做的一樣。
宋鹿笙覺得此人比她還能夠勝任秘書這一職。
宋鹿笙:“我已經(jīng)與他聯(lián)系好了,過幾天就能夠過來面試?!?p> 沈祁:“!我是不會面試他的?!彼]眼轉(zhuǎn)頭不去看宋鹿笙,有些賭氣地道。
宋鹿笙:“沈總,是我來面試,合同上也沒有說一定要你面試過了才算你的新秘書?!?p> 沈祁:……
當初也沒有想到宋鹿笙會辭職。
合同也是他按之前的擬下來的。
要找新秘書這是當初給宋鹿笙的合同上加的新條件,他也只是不想以后再浪費時間到找新秘書這上面去。宋鹿笙的眼光他比較相信的。
沒想到。
當初自己打的那一槍,直接正中他的眉心。
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沈祁沉默。
“有沒有另一種選擇。”
沈祁不安道:“能不能,不辭職?”
宋鹿笙哈哈大笑。
“沈總,你別開玩笑了?!?p> 她他媽的可是被榨了五年!就這還不打算放過她嗎??
可惡的資本家!
宋鹿笙推了推沈祁,說道:“你往里躺躺?!?p> 沈祁:“!宋鹿笙,你現(xiàn)在真的翅膀硬了,敢和老板躺一個床?!”
宋鹿笙:“……你不要說得那么惡心好不,這床那么大,我躺上去都可以離你十萬八千里。根本挨不到一塊去?!?p> 現(xiàn)在沈祁的變化是真的大,要是以往的話,他一定會讓宋鹿笙自己去找睡的地方。會特別嫌棄和別人躺一個床上。甚至可能都不會穿昨天的衣服躺上去。
但是他們靈魂互換后。對沈祁來說最可怕的問題已經(jīng)不是臟亂差那些潔癖強迫癥了。他們都對對方的身體了如指掌,可以說,他們就是世上最親密的兩個人了。
詭異至極的親密關(guān)系。既不是情侶又不是家人。也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上司與下屬的關(guān)系了。
完全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關(guān)系。
所以沈祁不知不覺已經(jīng)把宋鹿笙劃入了屬于自己的人了。
沈祁不動,生氣地說道:“宋鹿笙你都要辭職了我干嘛聽你的?!?p> 宋鹿笙:“嘖,我這不是還沒有走人嗎?所以現(xiàn)在你暫時我還是會負責的。所以,往里挪挪,快點。這里都沒有別的地方睡?!?p> 沈祁深吸了一口氣。她干脆氣死他算了!
認命的往邊邊挪了挪。
這床很大,大到宋鹿笙覺得這兒睡五個人都綽綽有余。
沈祁一個人睡這么大的床,都不用擔心會掉床。
她躺上去剛好兩個人一人一邊,中間隔著老大的空地了。
不過宋鹿笙有點怕那種空太多地兒的床,小時候聽老人家說過,不能把床空出來太多,不然會有鬼魂睡上去的。
所以她還拿個枕頭放在他們兩個的中間。
沈祁:……
感到更加的生氣了。
就這樣,在沈祁因為宋鹿笙要辭職而失眠了,而宋鹿笙則夢見自己自由的快樂奔跑在曠野的美夢中,這天晚上過去了。
第二日,沈祁早已經(jīng)起床了。因為他根本沒有睡,一大早洗漱整理好自己后拿起墨鏡戴好就下樓去了。
宋鹿笙還在抱著枕頭睡覺。
準備要辭職的人就是不一樣,工作都不積極了。
一樓昨天的一片狼藉終于被收拾干凈了。
白宇川已經(jīng)在下面泡好咖啡了。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杯對著沈祁道:“喲,現(xiàn)在是……哪位?。可蚩傔€是沈夫人?”
沈祁:……
“昨天的心理治療是不是跟之前的不一樣了?”
白宇川抿了口咖啡??磥硎巧蚱畋救藳]錯了。
“先前我就說了,這次是個新儀器,當然完全是不同的?!?p> 白宇川戴著那古板的黑框眼鏡看著沈祁笑瞇瞇地道:“這可是能直接窺探到你內(nèi)心最想隱藏的事或記憶?!?p> 沈祁:最想隱藏的事或記憶……
也就是說,宋鹿笙知道了他的過去……?想到這點,他的眉頭皺起,抬手扶額。
白宇川看出沈祁在想什么。
“放心,這儀器高級得很,不僅僅捕捉到了你的內(nèi)心,連宋鹿笙的內(nèi)心也捕捉到了,還形成了夢境斷層。它影響到了你的夢境呈現(xiàn),沒有完整的把它顯現(xiàn)出來。”
“連第三層都沒有走完,連一半都沒有過,就被停了。”
還好有驚無險的脫離夢境了。不然他們都得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白宇川瞄了眼沈祁的墨鏡。
“本來你昨天還有機會能擺脫你臉上的這玩意的,結(jié)果你們換身了?!?p> 嘆氣搖頭,低頭吹了吹咖啡上的熱氣。
“可惜了?!?p> 沈祁:“宋鹿笙跟我說,你的研究理論有講如果有兩個人使用這儀器并且中途被迫終止了,可能會發(fā)生互換身體這件事。”
白宇川:“啊對,現(xiàn)在只是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用這儀器換的?!彼麄円矝]有證據(jù)是不是這儀器導(dǎo)致的換身。
這儀器真的很難弄到的。
能使用者少之又少。
白宇川舉了舉杯子向沈祁示意需不需要咖啡,知道他是在白問,但是白宇川還是問了。
沈祁果然拒絕了??雌饋磉€很是嫌棄他。
隨后挑了個比較干凈的沙發(fā)坐了上去。
沈祁的確沒有想到這次的心理治療與之前的完全不同……
畢竟之前,出于自己的內(nèi)心防備心極重,夢見的都是被垃圾場包圍或者是被不知名的怪物追殺。
本想讓宋鹿笙也體驗體驗?zāi)欠N感覺。
沈祁撐著下巴想著:就算沒有完整的看到,但是一些片段肯定看見了。宋鹿笙那么聰明一下也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暗下來,腦中的思緒不斷。
這下,宋鹿笙真的休想離開了。
沈祁等宋鹿笙醒來后是已經(jīng)快接近中午了。
看著宋鹿笙懶懶的伸懶腰下來時,沈祁眼神殺中帶著怨氣的望著她。
人一旦想辭職了,都變得不積極了。
果然,離職人到準備走的時候都會變得特別的囂張。
但是他又不能說什么。
真是怕了這個女人了。
現(xiàn)在他是真的沒辦法離開她。不單單是事業(yè)上的。生活少了她的話,就很像吃面條少了調(diào)料一樣,特別沒滋味。
更何況他們還換身了,還看見了他內(nèi)心。
宋鹿笙,你休想走!
她就頂著沈祁那幽幽怨怨的眼神下,給他開車門讓他進去。
宋鹿笙非常之無語,是大無語。
跟沈狗提個離職怎么整得她好像個要拋夫棄子的渣女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終于回到了別墅。
在宋鹿笙準備離開,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時。
沈祁叫住了她。
“宋鹿笙,明天希里先生要來看看項目的進展,明天跟我去接機。”
宋鹿笙:?。?!哇喔?。?!
是那位想跟沈祁搞基的還好像個黑道一樣的不得了神秘人物。
宋鹿笙瞬間露出蜜汁微笑。
“你確定希里先生像是來搞事業(yè)的嗎?”
沈祁:……
那位希里先生那想把沈祁搞到手的心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又可以現(xiàn)場觀看bl霸總文了
看見宋鹿笙的眼睛都放光了,沈祁內(nèi)心想道:希望明天不要再出什么亂子。
尤其是宋鹿笙!
上一次就給他整了個屁股中彈。
誰知道會不會又整怎么幺蛾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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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真的會有人看(捂臉) 實在是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本人第一次寫文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對的地方感謝指出,會及時更改的。 非常感謝觀看!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