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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猛了!小狐仙靠玄學(xué)整頓娛樂圈

第二章 元神歸位后她會不會死?

  “丫頭!”老漁夫喜出望外,伸手就要拉涂山崔崔上船,還夸她:“又長進(jìn)了!上來得比爺爺預(yù)計的還要快!”

  他說原本幫她計時四分鐘,沒想到她三分鐘就露頭了。

  “哦?!蓖可酱薮迻|張西望,應(yīng)付著答話。

  她不解男人為什么沒有跟著浮上來。

  他渡給她的氣不少,體內(nèi)的余氣應(yīng)該不足以支撐他繼續(xù)潛水。況且四周除了無邊無際的海水什么都沒有。

  沒有礁石,沒有島嶼,岸邊離得還遠(yuǎn)。他不冒頭如何換氣?

  “爺爺,你在附近看到其他人沒有?”涂山崔崔忍不住問老漁夫。

  老漁夫搖了搖腦袋,說:“沒有,這里除了咱倆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說船了。”

  “哦?!蓖可酱薮薏戎Щ曷淦恰?p>  “怎么了?”老漁夫一把把她拽進(jìn)了船里,關(guān)切地問:“在水下你是不是瞧見什么東西了?”

  老漁夫不問這句還好,一問,涂山崔崔覺得有古怪。

  “爺爺,我應(yīng)該瞧見什么嗎?”

  “這個嘛……”老漁夫笑了笑,問道:“丫頭,這片海域是不是額外清澈?”

  聽他這么說涂山崔崔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海水碧藍(lán)澄澈,一眼見底,像一塊純凈的藍(lán)寶石,也像蒼狐獨特的藍(lán)眼睛,連風(fēng)浪翻滾也沒攪渾。

  可碧波之上泛起了陣陣墨黑色的浪花,惹人掃興。

  涂山崔崔皺著眉頭說:“要不是八爪魚噴了墨,這里會更好看!”

  “是呀!墨汁不但造成了污染,還有可能惹惱人魚。如果我們回不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人魚?”涂山崔崔沒想到老漁夫會提到鮫人一族。

  老漁夫笑了笑,沒有答話。他打整好魚線和浮標(biāo),打開導(dǎo)航、拉響馬達(dá),船身即刻震動起來。

  他抬頭望天一臉惆悵,說:“丫頭啊,你勾八爪魚腦袋勾得噴汁時爺爺就擔(dān)心天象會變,果不其然。哎!不說了,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嗡~!嗡~!

  引擎一響,漁船乘風(fēng)破浪,疾速飛馳在海面上。涂山崔崔毫無準(zhǔn)備,跟著慣性一個踉蹌。

  “好家伙!”她驚嘆道:“這比御劍飛行還快??!”

  她沒料到人族的科技已經(jīng)發(fā)展得與術(shù)法同等厲害了。

  狐族十年如一日地修行,人族前仆后繼地搞發(fā)明,最后兩者竟殊途同歸。涂山崔崔大開眼界!

  不多會兒,他們離開了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的區(qū)域,回到了平靜的海面上。祖孫倆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爺爺,您剛才是說那片海域是鮫人的領(lǐng)地,我們釣魚惹惱了它們,所以它們搞風(fēng)搞雨想殺了我們?”

  一片海域一種天氣,涇渭分明,仿佛分屬于不同的“勢力范圍”。

  “鮫人?不是人魚嗎?”老漁夫說古代才稱人魚做鮫人,“它們最愛干凈,對水質(zhì)要求非常苛刻。如果被人破壞,它們要不實施報復(fù),要不搬家。”

  “搬家?”涂山崔崔頓覺鮫人一族還挺可愛。

  它們的事跡她早有耳聞,不過青丘遠(yuǎn)在北境深山里,與東海、南海相距甚遠(yuǎn),她不曾親見。

  看老漁夫依海而居幾十年,涂山崔崔問道:“爺爺,您見過人魚,和它們打過交道嗎?”

  “呵!打交道?”老漁夫呵呵笑道:“我倒是想哩!可是哪里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哦!”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沒有。可能人魚只是傳說,是人們以訛傳訛罷了?!?p>  老漁夫說大海藏著很多秘密,就算真有人魚,它們與人類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地相處。

  “好吧?!蓖可酱薮逕o奈道:“那以后還是別用八爪魚做餌了,弄臟了人家的地盤不定會怎樣?!?p>  在青丘,狐族也是極其愛護(hù)自己的家園的。將心比心,她不能因為鮫人沒在海域開結(jié)界就亂闖。

  “可是鮫人為什么不設(shè)結(jié)界,連凡人都能私闖?他們的靈力不至于微弱至此吧?”涂山崔崔直犯嘀咕,猜測渡氣的男人是不是被鮫人救了才沒冒頭。

  “到了!”老漁夫一吼,打斷了涂山崔崔的沉思。

  他以最快的速度駕船回到了碼頭,上岸就送魚進(jìn)了市場。

  碼頭有全市最大的海鮮交易市場,漁民把魚一捕上來,最快三個小時就能上千家萬戶的餐桌。

  可涂山崔崔對賣魚興致缺缺,跟老漁夫打了聲招呼后獨自坐在了海岸邊。

  遙望著無邊無際的大海,思索著男人的來歷與去向,涂山崔崔也思考著自己該何去何從。

  難道就這么做老漁夫的孫女,天天出海?捕魚為生?這能歷練出什么?

  她拿起枯枝在沙灘上一遍遍勾勒出涂山家的族徽,喃喃道:“興許死了我就能回青丘了。”

  她的原身還在青丘呢。既然附了人身,那就只能等歷練完畢后再元神歸位了。

  “那她呢?”

  涂山崔崔不免擔(dān)憂起原主來。若回青丘,她必得拋下這具人軀,回歸狐體。

  “原主會不會死?”

  原主死了,與原主相依為命的老漁夫怎么辦?

  “唉!”一時沒有答案涂山崔崔干脆盤腿而坐,試圖調(diào)動元丹調(diào)養(yǎng)氣息,可丹田處只有微微溫?zé)?,壓根催動不了?nèi)力。

  沒內(nèi)力她就無法施法,只能乖乖做個凡人!

  “討厭!”

  正煩躁,她聽到“嘀”一聲脆響。

  掏出手機(jī)一瞧,她發(fā)覺是原主的閨蜜柳依依發(fā)來的信息。

  「璀子!趕緊來醫(yī)院一趟!」

  「怎么了?」

  「我老公失蹤了!」

  「???」

  「別啊了!快來!」

  「行。我馬上到?!?p>  沒有問哪家醫(yī)院,沒有生疏陌生,涂山崔崔拿起手機(jī)掃碼了一輛共享單車就直奔龍城人民醫(yī)院而去。

  她居然毫無障礙地用上了人族的“高科技”,連“新手期”都沒有。

  看來原主的肌肉記憶保持在體內(nèi)大有用處!

  “唉!”她再次嘆氣,“就當(dāng)術(shù)法用了,聊勝于無……”

  進(jìn)了醫(yī)院,映入涂山崔崔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怎么這么多人?”

  多的不僅是人,還都是病人!

  醫(yī)院只能在大廳和走廊上架起病床安置這些人。

  涂山崔崔隨意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病倒的都是年輕人,個個奇裝異服、濃妝艷抹,無論男女。

  他們像多日沒吃飯似的癱在病床上嗚呼哀哉,看上去尤為痛苦。

  涂山崔崔習(xí)慣性地雙指并攏在眼前一抹,意欲通過天眼瞅一瞅有沒有人族看不到的精怪在作亂。

  奈何半分靈力都沒有,只得作罷。

  “璀子,干嘛呢?趕緊過來!”遠(yuǎn)處柳依依穿著病號服在向她招手。

  “來了!”涂山崔崔一陣小跑靠近,一見到柳依依,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張嘴就問:“如此熱天你戴個毛線帽子作甚?”

  聽到這話柳依依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反問道:“你咋了?說話文縐縐的,古偶看多了?”

  “是啊是?。】炊嗔??!蓖可酱薮揄樦酪赖脑捳f。

  “就知道你成天追??!哼!”柳依依語氣里全是羨慕,隨后抬手把帽子一摘,露出圓溜溜、光禿禿的腦袋。

  涂山崔崔呆了。

  “干嘛這眼神?”柳依依噘著嘴說:“你老年癡呆還是失憶了?我漂亮的頭發(fā)不是你用推子推掉的嗎?”

  “我?”

  “現(xiàn)在好了,化療完連發(fā)根都沒了,不用刮了。”柳依依笑呵呵地說,好似生病的不是她。

  “化療……”涂山崔崔懵了,使勁在腦中搜索與柳依依有關(guān)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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