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太快
嚴季科也沒去其他的地方,一整個上午,她去談工作,他就在酒店繼續(xù)寫他新開的論文。
徐染出發(fā)就給嚴季科發(fā)了信息,說十五分鐘到。
嚴季科回了一句好,看了時間還不到11點,也就沒有叫吃的,等她回來,再問問她中午吃什么。
徐染要回來,論文也沒心思寫了,干脆關了電腦。
來回走了兩步,套上T恤,下樓,在酒店門口接人。
徐染的車疾馳而來,拐彎的時候就看到嚴季科在門口等著,嘴角不自覺地就露出笑意。
減速,停車,下車,將鑰匙給酒店門童。
嚴季科摟過徐染的腰,穿過旋轉門,往電梯走。
到電梯里面的時候還只是摩挲著徐染的腰線,因為有人。
進房間就有些忍不住了,先把徐染抵在門上親了又親。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嚴季科才放開手。
“懲罰,不帶我出門?!眹兰究普f。
徐染眸子半瞇著,雙手攀著嚴季科的肩,趴在他的胸口,腿腳有些發(fā)軟。
啥話都不想說。
嚴季科將徐染打橫抱起,腳步未停,將人放到沙發(fā)上,人順勢壓上去,臉埋在脖頸處。
“很想你?!彼f,
徐染失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想我什么?”聲音有自己都未察覺的媚。
嚴季科吻了她的眼角,鼻尖,下巴,脖子,還有胸前。
最后再回到唇,含了下上唇瓣。
每親吻一個地方,就說一句“這里”
徐染被撩撥地又有些發(fā)軟。
情動,無言。
衣衫褪盡,耳鬢廝磨。
沙發(fā)上還算克制,至少衣服還是完整的,只是皺得不成樣子。
然后在去浴室沖洗,出來已是下午一點半。
嚴季科將人摟在懷里,給她擦頭發(fā)。
徐染的頭發(fā)很長,過腰。
每次在床上,嚴季科總喜歡把頭發(fā)鋪散,這樣徐染有一種極致的美,勾得他無限沉淪。
像現在這樣,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半瞇著眼看電視,他用毛巾一點點細細地給她擦,一縷縷的發(fā)絲蓋住肩和上半身。
嗯,就很滿足。
“想吃什么?”嚴季科出聲問。
“嗯,佛跳墻吧?!毙烊军c餐。
“好?!眹兰究茖⒆詈笠豢|頭發(fā)擦干,側身撥了內線電話,點餐。
然后回來,看到發(fā)絲滑落,露出光潔的背,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真好看?!眹兰究普f。
徐染笑,翻身過來,躺著,看向他。
“你怎么這么不知足?!?p> 嚴季科笑,“我也不知道,像中了毒一樣?!币粔颉?p> 稍微側了側頭,“你以前,對別的女人也這樣嗎?”是真的好奇。
好問題,嚴季科心里想。
“和你那次是第一次,后來有兩三個女朋友。”
“但對這種事情,并不熱衷?!眹兰究谱罱K還是選擇老實回答。
徐染點頭,“哦,好吧,看來我的魅力還是比較大?!睂ψ约罕磉_了認同。
嚴季科默,好吧,也有道理,不過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
“你呢?”他突然問。
徐染挑眉,看向他“你確定要聽?”
嚴季科又沉默,想了想,“你說吧?!?p> “好吧?!?p> “你之后有一個John,同居了,但是有一次晚上喝多了,叫了一晚上你的名字,就和我分手了。”
“再后來,就是有一次到國外,不小心中了藥,隨便拉了個人上床,有藥嘛,體驗怎么樣忘了,醒了之后就走了,人影都沒見著?!?p> “你之后,就這倆,沒了。”徐染掰著手指,誠實說。
說到被下藥的那一次,徐染到現在都想不起來過程,醒來之后,只覺得身體被掏空,估計那人也差不多,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嚴季科越聽越覺得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應對。
他也沒有這種情節(jié),要說有,他倆第一次都是給了彼此,可是后面都有不同的境遇。
嘆了一口氣,低頭,又狠狠地吻了一陣,再抬頭,才說。
“好吧,扯平了?!彼f。
“那和我的體驗,好嗎?”他問。
徐染瞅著他,笑,拉著他的手放進薄毯里,往下探去,調侃:
“我的身體反應還不誠實嗎?科少爺。”
嚴季科眼神一暗,就要動作。
門鈴響了。
送餐的過來了。
真快啊,嚴季科想。
徐染拉緊薄被,坐起來,呵呵地笑。
“快去?!?p> 嚴季科雙手扶住她的肩膀,探身,在肩頭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這才起身,拿過床邊的浴袍,隨便一系,開門。
門口的服務員,看到嚴季科胸口的紅痕,面色不變,將餐架往前一推。
“嚴先生,您點的餐到了,請慢用。”
嚴季科點頭,將餐架拉進來,關門。
將餐盤一個個擺在餐桌上,徐染也穿上了浴袍,嚴季科之前準備的,情侶款。
然后過來在餐桌前坐下。
饑腸轆轆
徐染干飯一向很快,嚴季科就很驚奇。
“你吃飯,怎么這么快?”
嚴季科吃飯在同齡人里算很快的了,徐染比他還快很多,不算狼吞虎咽,但也談不上優(yōu)雅從容。
尤其是餓的時候,速度更快。
徐染一口飯咽下去,出聲。
“很快嗎?”
肴了一勺佛跳墻,喝了一口。
“大概是之前在廟里的時候練出來的吧,肌肉記憶了可能?!辈辉谝獾卣f,吃的動作沒停。
三下兩下吃完佛跳墻,將勺子放好,那餐巾擦了下嘴。
“我吃飽了?!?p> 嚴季科看了下自己碗里還剩半碗的飯。
ok,是他太慢了。
“吃飯慢的收拾哦!我們廟里的規(guī)矩,我不喜歡洗碗,所以吃得賊快?!毙烊拘?。
嚴季科無奈搖頭,她吃的慢他也不會讓她收拾。
他20多年雖然沒有做過飯,但是洗碗卻是他包了的。
問,就是家風,再問,就是傳承。
吃完飯讓酒店的服務員來收拾完,徐染已經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腦袋靠在沙發(fā)背上,側躺著,頭發(fā)遮了一半的臉。
嚴季科將人抱到床上,又貼心地將睡衣脫掉,被子蓋好。
這兩天床單被套得換了四五套了,還好他準備得多。
那天慕石聽到他說,床單被套要買十套,還反復跟他確認。
還是他有先見之明。
拿了電腦,也上床,半躺在徐染身邊,繼續(xù)寫論文。
也不是他精力充沛,主要是,徐染在旁邊他反正也睡不好,干脆干點活兒,這樣也能舒坦些。
畢竟,上午她談了生意,下午他也得有成果。
她每一次的努力,都在鞭策他前進。
好像一不留神,他就會跟不上她的腳步......
好吧,現在其實也沒有跟上。
但是多努力一點,心里至少有些安慰。
這次的論文他想投一下國際頂尖期刊,用了十二分的心力。
國際刊的周期要長很多,投完明年初出結果,有了結果,他才能在農科院有好的待遇。
思及至此
嚴季科凝神,修長的手又在鍵盤上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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