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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請上位

公主請上位

香菜愛香草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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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1-1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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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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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門在外,身份自己給的

公主請上位 香菜愛香草 4614 2024-01-21 16:45:37

  我在網(wǎng)上發(fā)了一個帖子,說自己是沈家千金。

  一堆人開啟了嘲諷模式。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沒毛病,偷偷說一句,我是某國王子。”

  “就說了小姑娘少看點腦殘霸總文,人都變傻了?!?p>  “醒醒,起來搬磚了?!?p>  “哈哈哈沈董事長知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一個好大兒來?”

  幾天后,A市首富沈天越發(fā)了一則消息:“已認親生女兒,謝謝大家?!表槺愀缴衔业恼掌?。

  全網(wǎng)炸了。

  1

  十八歲成年這天,我被十只兇神惡煞的大狼狗團團圍住。

  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氣場十足,即便看出四十出頭,但依然俊逸的男人冷冷地盯著我。

  他叫沈天越,是我失散十八年的親生父親。

  我一個姿勢坐久了,腿有點麻,動了動,十條大狼狗瞬間開啟齜牙模式。

  嚇得我趕緊稍息立。

  男人望著我,沉聲道:“為什么闖入別人家?”

  我看著那張與我有七八分相似的臉,眼中包著淚:“爸,我終于找到你了?!?p>  狗和男人都安靜下來了。

  男人扶額,無奈道:“為了逃避責任,你隨便認爸?”

  見他不信,我趕緊掏出出生證明杵他面前:“我真的是你女兒,白紙黑字你不能不認,就算不認,你看看我們這張臉,簡直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不是?”

  男人接過我的出生證明,仔細看了看。

  他抬頭,仔仔細細地打量我的臉。

  “你……”

  他剛開口,突然被一道女聲打斷:“老公,這女孩是誰啊,我們家請來的保潔小妹?”

  “媽,看她打扮那么寒酸,肯定是啊?!?p>  我循聲望去,便見一個打扮貴氣的女人用不善的眼神盯著我。

  她身邊的女孩正不屑地打量著我。

  看年紀,她和我差不多大。

  我震驚地望向我爸:“你這個負心男,你再娶了?”

  沈天越:“……”

  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走到我面前,傲嬌地看著我:“誰給你的膽子和我爸這么說話?”

  我也不甘示弱,挺胸抬頭:“憑我是他的親生女兒。”

  此話一出,女人變了臉色。

  她三步并做兩步來到沈天越面前,奪過他手里的出生證明,仔細看了看,最后冷笑一聲:“安保,把這個詐騙犯趕出去?!?p>  她姑娘也推了我一把:“滾出去?!?p>  我被她推得一個趔趄,險些跌倒,抬頭望著沈天越,他沉默不語,也并不表示。

  我心沉了下來。

  來之前,我在腦海演示了各種父女相認的感人肺腑的場面。

  但從未想過他用這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

  安保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剛走到門口,沈天越驀地開口:“等一下?!?p>  我驚喜回頭。

  他把背包遞給我:“你的東西別忘記了?!?p>  嗚嗚嗚。

  我蹲在莊園外面,打電話給我舅:“你是不是騙我啊,沈天越到底是不是我親爹?”

  “我用我的人品發(fā)誓,你絕對是沈天越的種?!?p>  我掛了電話。

  屋漏偏逢連夜雨,前面還晴空萬里,這會兒烏云遮天,不過片刻傾盆大雨嘩啦澆了下來。

  我蹲在地上,像極了霸總文中受盡委屈的小白花女主。

  但其實,我在賭。

  我在賭沈天越,也就是我親爹的良心。

  那張出生證明可以作假,但我的臉做不了假,他一定會有疑慮,只要有疑慮,他就會再出現(xiàn)。

  我正想著,雨突然停了,一雙干凈的黑色皮鞋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抬頭,看到了沈天越撐著傘,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先進屋吧?!?p>  2

  沈天越讓人送了干凈的衣服給我。

  我感動得淚水漣漣:“爸,你真好?!?p>  他一副被電打到的樣子:“你別叫我爸,你不是我爸?!?p>  氣氛尬住。

  他轉(zhuǎn)身就走,步伐快得不可思議。

  我捂嘴偷笑。

  別看我這親爸外表高冷無敵,內(nèi)心還是個小可愛呢。

  我洗了一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攤床上,腦海里策劃著如何和他培養(yǎng)這十八年缺失的父女之情。

  剛起了一個頭,門就被人踹開。

  推了我一把的女孩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把我扯了起來:“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睡這里,滾出去,臟了床?!?p>  她推搡我,我?guī)h然不動。

  小樣,我可學過跆拳道散打泰拳,對姐姐動手動腳,我只是不想計較,不然一個過肩摔讓你重新做人。

  見我不動,她舉起手。

  我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腕,捏緊:“繼妹,可不能這么壞哦?!?p>  是的,我利用洗澡的這個空檔,和莊園做事的林嫂已經(jīng)成為莫逆之交了。

  我爸雖然結(jié)婚了,但是并沒有孩子,這個叫沈月的女孩是他現(xiàn)任妻子帶過來的孩子。

  一個親生血脈,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我腰桿子頓時硬了起來。

  “誰是你妹妹?!彼箘艗暝?p>  我余光瞥到門外的身影,悄咪咪松開手,順便把我的左臉展現(xiàn)出來。

  沈月氣急敗壞,掄起手臂給我一個大耳瓜子。

  我順勢倒在床上哼哼唧唧。

  沈天越推門而入,聲音沉冷:“你們在做什么?”

  我眼眶發(fā)紅,捂著左臉,期期艾艾道:“爸,我沒事,我只想和妹妹好好相處,但是她情緒好像有點激動?!?p>  沈天越譴責地看著沈月。

  “爸,她才不是你女兒,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個野種,您也把她當成寶貝,我才是您女兒!”

  我悶聲不吭,盡職盡責地做個受氣包。

  沈天越眉頭緊皺。

  看得出來,他似乎不怎么喜歡這個繼女。

  他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了情緒,揉了揉額頭,耐心道:“沈月,你先出去,我和她有些話要說?!?p>  沈月跺著腳出去了,離去之前還給了我一個眼刀。

  “臉沒事吧?”

  我搖搖頭。

  他轉(zhuǎn)身去浴室拿了一條裹著冰塊的毛巾出來:“冷敷一下會好一點?!?p>  “謝謝爸爸。”

  他又開始僵硬了。

  “明天有醫(yī)生來家里抽血?!?p>  抽血?

  他補充了一句:“給你體檢一下?!?p>  我乖巧地點點頭。

  我知道他想抽血去做親子鑒定,畢竟一張出生證明和兩張相似的臉還沒有科學的說服力。

  他必須說服自己突然有了一個好大兒。

  我理解我理解。

  “你媽媽還好嗎?”他沉默須臾,終于艱難開口。

  好,好得很呢。

  天天周游列國,我這個女兒好像是放養(yǎng)的,想起來親親抱抱,想不起來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但也不是說她不是一個負責任的母親。

  相反,在她豁達的人生教育下,我性格爽朗大方,和變色龍一樣可以隨機應(yīng)變。

  用我老舅的話說,我就是一個鬼靈精。

  “她不好嗎?”沈天越盯著我,眼里帶著幾分忐忑不安。

  我笑笑:“我媽她很好,現(xiàn)在在新西蘭玩呢?!?p>  他松了一口氣。

  老舅告訴我,當年我媽和我爸一見鐘情,兩人墜入愛河,但最終我媽不知道為什么離開了我爸。

  狗血的是,她和我爸分手的時候,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我,她舍不得打掉,所以把我生了下來。

  整一個跌宕起伏,狗血八點檔。

  我睡了一個美美的覺。

  翌日中午,一堆醫(yī)生護士過來給我身體一通檢查,還帶走了好幾管的血。

  檢查完畢之后,我爸便去了新西蘭。

  他說他去出差,歸期未定。

  我腦中警鈴大響。

  我爸出差了,把我一個人丟在了狼窩里頭。

  你的現(xiàn)任老婆和繼女看著可不像好人啊。

  果然,我爸出差第一天,她們母女倆就給我下馬威了。

  3

  早上六點不到,我就被吵醒。

  沈月站在我床邊,雙手叉腰,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喬依,我餓了,給我做早餐?!?p>  我翻了一個身繼續(xù)睡。

  她冷笑一聲出去了。

  我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

  真的冷水。

  看著我落湯雞的樣子,沈月很有成就感:“我要烤吐司和煎蛋咖啡?!?p>  我扒拉開濕漉漉的頭發(fā),不惱不氣。

  早餐烤吐司和煎蛋咖啡,干干凈凈地放在沈月面前。

  她左看右看,仿佛要把早餐盯出一個洞來。

  “怎么,怕我下毒?”

  她冷哼:“你這種白蓮花綠茶做得出來。”

  我拿過吐司咬了三大口,又咬了口煎蛋,喝了一口咖啡,攤手:“確認過了,沒毒?!?p>  她嫌棄地看著被我吃過的早餐:“去重新做一份,沾上你的口水,惡心死了?!?p>  我端著餐盤,笑瞇瞇地繼續(xù)做第二份早餐。

  早上十點半,我在客廳看電視,沈月在不停跑廁所。

  來回幾次,她已經(jīng)虛的不行了,但還是撐著來到我面前:“你是不是在早餐里面放了什么?”

  我做無辜臉:“我放什么了啊,我不是試過了嗎,我都沒事,看來是你腸胃太弱了?!?p>  沈月吃了啞巴虧。

  看著她扭著屁股去衛(wèi)生間,我又回憶起早上的插曲。

  我重新做了兩人早餐,在我去洗手的時候,沈月偷偷在其中一份撒了粉末。

  我趁她不注意調(diào)換了一下而已。

  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整天,我和沈月斗智斗勇。

  但奇怪的是,沈月的媽媽,也就是沈家太太魏玲一整天都不在家。

  很明顯她也討厭我,居然不折磨我,不科學啊?

  但很快,我便知道了,有別于沈月的小打小鬧,人家魏蓮想來玩一把大的。

  晚上,魏蓮給了我一件騎馬裝。

  “明天你和月月跟我一起去馬場騎馬?!?p>  我捏著騎馬裝不說話。

  她嘴角勾著冷笑:“怎么,沒騎過馬,也是,這種貴族活動你一個鄉(xiāng)下女孩怎么會知道,到時候你向月月請教就好?!?p>  鄉(xiāng)下女孩?

  我笑容甜甜:“阿姨,謝謝,我明天一定好好表現(xiàn)?!?p>  翌日,我穿上騎馬裝,給我老舅和老媽分別發(fā)了照片。

  我舅:“我的天,這還是我那個徒手劈磚的寶貝外甥女嗎,簡直就是公主本主啊。”

  這彩虹屁。

  我媽:“你爸認你了嗎?”

  我猶豫了一下:“認了,但沒認全?!?p>  我媽:“怎么說?”

  我:“他想查下我的血統(tǒng)純不純?”

  我媽:“狗男人?!?p>  沈月來敲門,我打開門,她一眼看到我騎馬裝,眼里閃過一絲不甘。

  明明她的騎馬裝私人訂制,而我的是租來的。

  但我身高腿長,穿起來比她好看。

  沈月不甘:“果然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鄉(xiāng)下土包子就是鄉(xiāng)下土包子,待會離我遠點,我嫌丟人?!?p>  喲,這就破防了?。?p>  我興致勃勃地來到馬場。

  魏蓮瞧見我,眼里閃過一絲不屑,但還是忍著脾氣介紹我:“這是我們沈家的客人喬依,今天說要來騎馬,所以我就帶她和月月一起來了?!?p>  客人兩個字她咬的極重。

  魏蓮給我挑了一匹馬。

  一匹一看就很難馴服的白馬。

  馬場的主人有點疑慮:“沈太太,這匹馬是我們馬場最難馴服的一匹馬,喬小姐第一次騎馬,我怕她駕馭不了?!?p>  魏蓮挑釁地看著我:“喬依,你可以嗎?”

  我微笑:“當然可以?!?p>  沈月從我面前走過:“待會摔毀容了,你這個假公主可別哭哦。”

  我遞給她一個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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