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練微慶她們所居住的頂樓開始有了不一樣的熱鬧氣氛。
在下午開始之前呢,她們都在準備著晚上要吃的東西,還有就是把這里裝扮起來最起碼得有一點過生日的氣氛嘛。不過也只是在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就撒手把東西放在了一邊,是因為徐塔呢在大客廳的桌子邊上看到了兩幅撲克。
是上次練微慶他們玩了幾局之后給隨手放的,徐塔原本還想著要干些什么事情來打發(fā)著下午的時光呢,沒想到啊,剛剛好。
在還沒有把東西給準備好之前,徐塔一把的拉過練微慶對著她大嗓門的說著,微慶,微慶,一二三四五,剛好五個人誒,我們可以打?;柿艘?!
聽她叫的那么急以為她是有什么大的事情,結(jié)果呢!練微慶白了一眼她,那里只有兩副牌,也打不了啊。
?;誓鼐褪切焖齻兡沁呉环N家喻戶曉的打牌的一種玩法,相當于是斗地主在大家的口碑一樣,在山東那邊男男女女幾乎都會玩。要有四副牌五個人一起玩但是呢是要分成兩個幫派,目的就是最早最快的出完牌就算是贏了而在這其中最后還得癟三,也就是說你得把三留到最后打,在這之前你不能留大小王,而且一旦你最后留的牌被壓死了你就癟三最后的牌出不了。
就在練微慶說完的同時徐塔也消失了,咚咚的跑了出去。練微慶猜測她很有可能就是去買多余的牌了,說起這保皇啊,玩起來那個刺激了,也是練微慶她們以前除了斗地主以外最喜歡聚在一起的玩法了。
練微慶在大學(xué)以前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法呢,五個個人還要用到四副牌而且還就只分兩個幫派,一個是抽到明牌的皇帝,和他叫的號的侍衛(wèi),其余的都是農(nóng)民。
皇帝是不知道侍衛(wèi)是哪一個,侍衛(wèi)便可選擇是明?;蛘呤前当?,當然在他暗保的同時所有人都不會知道誰是自己人,誰是敵人了。于是大家伙的就開始相互的提防,相互的猜測了,那場面可謂是費勁心思,就差戰(zhàn)火四起了。
當年的徐塔對啥都不大感興趣唯獨就這?;拾∷墒浅鰟尤珜嬍叶疾粔?,還得去隔壁拉人啊。
為了教會著一大幫南方人學(xué)會玩這個她可是費勁了口舌,尤其是解釋那個癟三的時候,也就是出于這樣的一種原因奠定了林綠光和練微慶之間所謂的默契。
徐塔幾乎是神般的速度蹭蹭蹭的跑到樓下又噠噠噠的上來了,氣喘吁吁的說著,還好記得樓下有小賣部會有這個買,不過樓下的老板好奇怪哦,竟然問我怎么又來買牌了。
她邊說著還搖晃著腦袋,手里也沒閑著拆開外面的包裝。
咣...原本正在擦著碗的周單趕緊的接住了,除了林綠光其他人都沒有看明白他聽完徐塔的有這反應(yīng),不過想著到底是過著少爺般的生活沒有干活瑣事。
然后這一切全映在了林綠光的眼睛里,他可是看得很明白。上次說是練微慶私藏的牌怕是他急急忙忙的下去買的吧,原本就覺得奇怪本身她一個人住在這里,根本不可能會買牌來,就算是別的地方送的會有哪個地方贈送別人撲克牌的?
現(xiàn)如今從徐塔那里聽來的話就是很清楚了,他是故意的,借看到了撲克為理由來打亂當時的氣氛,果然是不能小看了這小子了還蠻有心思的。
很快的徐塔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忙什么,現(xiàn)在呢最重要的是,五個人湊一桌打?;省?p> 很明顯的周單很不愿意參與,就以目前的形式來看除了他其他的幾個人都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最起碼都玩過,都知道規(guī)則,然而他呢是真的不知道啊,聽都沒有聽說過!怎么玩等著被坑啊。
不過就目前他的死對頭徐塔來說難得湊成了五個人她又怎么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很快就霸王硬上弓了。
在發(fā)牌的時候徐塔很明白的奸笑著,自從你們都走了以后啊,我都找不到人打這保皇了。一句話讓周單以外的幾個人都覺得沉寂,一時間不知道該接句什么話。
不是說打?;蕟?,來啊,快點說明規(guī)則。周單嚷嚷著大家給他說明怎么個玩法,所有人像是找到了可以開口說的話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當年離開的幾個人里聚集了三個,一下子的話題被挑起來竟沒人敢接著說下去,唯有后來出現(xiàn)的周單開口把大家的給拉了出來。
他竟然一點也不好奇他們之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是他們離開了,周單全程從打牌開始到結(jié)束眼睛里和語言里都沒有半點兒想要追問的意思,好像他們的故事他沒有興趣知道般,還是說徐塔無意間提起的話題他根本就沒有放在了心上所以覺得無所謂?
到底是沒有興趣知道還是他早就明了,又或者是他很清楚就算現(xiàn)在把話題挑開也沒有人會愿意把事情的原委全部說出。就連旁觀者都很清楚,還欠缺把話題挑開的人。
即使是被這樣一種猜忌的氣氛所籠罩,保皇的趣味性還是使這下午的時間很快的打發(fā)了。大家都很不愿意的結(jié)束般的起身開始分配任務(wù)的忙活著,直到夜幕真正的降臨,徐塔接到一個電話興奮的跳了起來,還沒有說是誰就又飛奔到樓下。
再次上來的時候還手里還提著一個行李箱。
練微慶真的是沒有想到,徐塔會把劉谷給帶到這里來了。
劉谷看到練微慶的那一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昔日跟徐塔一塊廝混號稱體育系男神的兩個帥哥,如今看上去這般的溫文爾雅了,雖然是形容的過分些但是真的是不敢想象,這真的是她。
當年那個南方口音混雜著徐塔山東口音的練微慶。
她們相擁互相的拍了對方的肩膀,恭喜你回來了啊,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對于練微慶來說,劉谷是唯一一個她可以肆無忌憚一起抽煙的姑娘,也是在夜里深度交談最為多次的。她們有著一些相似點,卻又不是不同的。
如今的劉谷臉上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氣息,和當年那個長相和身手完全不在聯(lián)想不到一起的小女孩比起來,現(xiàn)在的她更為動人了。尤其是在后來又回到省隊重復(fù)著過著原本就有些厭倦的生活,練微慶第一眼看她的眼睛里總覺得多了一些當年沒有無奈和疲倦。
恭喜我們在一次的住在了一起。練微慶松開她笑的很燦爛的對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