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是這樣,姬千儒成為了宋青昱在這個時代的第一個損友,宋青昱知道,姬千儒的身份可并不是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個樣子,而姬千儒也知道,宋青昱有著自己的秘密,不過她們都自覺的沒有去過問。
于是宋青昱就在南山書院平平淡淡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了兩年,她的學生有的已經(jīng)可以到達大學組的水平了,也有挺多人升級了,擔還是有少部分人要留級。
不過這一些人里面并不包含宋青昱的幾個學生。不知道為什么,宋青昱有一種感覺,她要開始為她的幾個學生謀劃未來了,她知道,那人其實也關注到了她的這幾個一直帶在身邊的學生身上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那人算計進去了,那么她的學生們就不能讓那人這樣算計進去了。她要好好的跟學生們交流好,看看他們對于他們的未來是怎么看的,只要是他們想的,那么她就會盡力的幫他們安排。
于是宋青昱就用紙條傳信,說要去來一場他們之間的秘密同學聚會,并且囑咐好誰要帶什么東西,以及地點,時間是在三日之后,然后宋青昱就開始用白絹提筆,將自己給學生們的一些建議寫出來。
然后整個人就開始沉思了,她知道,她的學生們從政的這一條路并不好走,而且除了那人的算計,那一些人知道了,也肯定是會阻止的,既然那人想要南山書院破壞多年世家維持的局面,那么他們就讓南山書院教出來的學生上投無門,下投無路,這樣南山書院也不過就是一個空架子罷了。
而宋青昱絕對是不忍心她的學生最后空有一身學識,這樣碌碌無為下去的,所以,她現(xiàn)在必須要弄清楚學生們到底是怎么想的,然后好為他們鋪路。
很快就到了宋青昱說的三日之期了,在南山書院的后山,宋青昱跟她的二十個學生分工合作,有的清理場地,有的撿柴火,最后所有人圍了一個大圈,架起來了兩個火堆,一個架著一口大鍋熬著湯,一個上面居然架著一只烤全羊。
“啊哈哈!果然的,還是出來溜達好!智行??!看好那羊了,可別糊了!糊了你今天一天都別給我吃飯了,禮行湯怎么樣了?小火慢慢熬?。∩餍邪?!你們幾個也太弱了吧?這么久了怎么就釣上來兩條這么小的魚!義行,你們幾個快點再去撿點柴火回來好像不太夠,憫行大哥,我是讓你殺雞,你這是在解剖尸體嗎?”
心情好的宋青昱在忙碌成一片的學生群里面到處溜達著,好不快活。不過對于宋青昱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學生們還真的是無語透頂了。
不過長期的受到宋青昱非人的打磨,他們也練就,沉默是金,沉默是對抗一個喜歡耍嘴皮子的人的最好武器。最重要的是,他們開口了也說不過宋青昱。
“好啦!準備開吃!手快則有,手慢則無啊!”看著烤全羊熟了,宋青昱讓人立刻的將準備好的叫花雞埋到烤全羊下面那一堆碳火下面,然后壓實,而魚湯也可以,同樣在下面埋了些紅薯,于是宣布可以對烤全羊,魚湯下手了,等到烤全羊跟魚湯吃完了,叫花雞跟烤紅薯也可以了。
一陣風卷云殘之后,所有人都撐著躺在草坪上,揉著自己的肚子打飽嗝。
“哎呀,還是這種日子舒坦!撐死我了!”宋青昱一只手枕著頭,一只手揉著肚子。
“我們今天集體的逃課到這里聚會,我覺得嚴正院士肯定會氣死的,要是被抓到的話那就慘了?!绷制椒部嘀樥f到。
他說的嚴正是管理南山書院校規(guī)的先生,人如其名,以嚴厲出名,不過為人公正,還是講道理的。
“算啦!嚴先生的話,最多是罰你們抄幾遍院規(guī)之后打掃一個月廁所嘛!沒事沒事!”宋青昱一派輕松的說著,卻不知道學生們聽到了之后全部都苦了一張臉,欲哭無淚的樣子。
“好了!吃飽喝足了,現(xiàn)在我也要跟你們說正事了,這個事關你們的未來,我希望你們好好的思考思考,然后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么想的。”宋青昱坐了起來,收起了臉上的嬉笑,有些嚴肅的看著她的學生們。
而學生們也很自覺的正襟危坐,準備聆聽宋青昱的教導。然后宋青昱緩緩的將學生們現(xiàn)在所要面臨的形勢說了出來。
而學生們聽了之后,也是嚴肅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而宋青昱也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知道,這個可能是關系到他們一生的選擇,所以慎重點考慮,也沒有什么錯。
“先生,我是沒有什么大志向的,當初我爹娘送我讀書,就希望我可以改變命運,只是我依然希望可以守候在他們身邊,所以我對我將來的決定是等到在書院畢業(yè),看看可不可以就在書院做一名先生,繼續(xù)先生你的事業(yè)。而且我覺得做先生也不錯呢?!绷鲜亲钕鹊拇蚱茖庫o的,然后有兩三個也跟著表示志向與柳笙一樣,希望做個先生。
宋青昱點點頭,笑著說,“只要你們愿意,南山書院隨時可以為你們敞開。不過,既然繼承想你們先生我的衣缽,可不能給我丟臉??!怎么著的也要桃李滿天下。”
“先生,我家你是知道的,我爹送我來讀書就是為了讓我學點東西,好回去繼承家業(yè)……”阮已軒猶豫了一下,然后開口說到。
宋青昱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承父業(yè)也沒什么,記得先生我教你的東西,我等著你風生水起那一天,要是哪天你先生我落魄了,還可以讓你家討幾頓飽餐。”
于是又有幾個表示他們也都是受到了長輩的指示,學成以后都要回家去繼承家業(yè)的,宋青昱都悻然點頭。
“先生,我想去從軍!”張虎也開口了,“在這么多同窗里面,我一直都知道我是最愚鈍的一個,可是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夢想,我要去從軍!做一個將軍!并且……把我二哥找回來?!睆埢⒌亩缭诎肽昵暗囊粓鰬?zhàn)役里面失去了聯(lián)系,很多人說他死了,不過他堅信,他二哥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