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宗門連下三道法旨,都是以蕭旻的名義發(fā)布。
第一道法旨,令戎已率領三名核心弟子,七名精英弟子,十二名內門弟子,與宗門附屬上國秦國一起,剿滅侵略進來的半獸人族。這一道法旨突下,讓宗門的人大感吃驚,記憶以來,對于半獸人族的入侵,宗門高層都是采取保守的策略,從不會主動出擊??蛇@一次,宗門高層竟然下法旨,以正式的形式來剿滅入侵的半獸人族。
看來,宗門高層的風向要變了,之前的****逐漸失勢力,而另外一派鷹派,悄然無聲地上臺,慢慢地張開宗門大權。
第二道法旨一下,令宗門所有弟子都驚住了。法旨言明,著令長河仙宗內門長老為第二大主峰的主事人,木云天的關門弟子皇浦少華為副主事人,共同執(zhí)掌宗門第二大主峰大權。這一道法旨,讓所有宗門弟子都大感意外。
蘇長河不過是宗門的內門長老,可以說,在宗門里,是默默無聞的存在,若非這次他突然被宗門高層任命為第二大主峰的主事人,宗門并無多少人知道蘇長河。所以,很多人都是想不通,這個蘇長河到底是仰仗什么,居然可以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內門長老,一下子成為宗門中高層之一。
而隨之的皇浦少華,也讓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縱然皇浦少華是五位副掌教之一的木云天關門弟子,但他只不過是宗門普通的弟子,哪還有什么資歷成為宗門第二大主峰的副主事人?一系列的奇怪現(xiàn)象,讓眾人看不懂其中的玄機。
然而,有些洞悉人心,洞察世事的宗門弟子,已經(jīng)從這些法旨中看出點什么,三道法旨都是以蕭旻的名義向宗門弟子頒布,換句話來說,蘇長河成為第二大主峰的主事人,皇浦少華成為第二大主峰的副主事人,可能都是蕭旻在背后操作的結果。
霎時,這些人看到了蕭旻活動的能量,以及那強硬的手腕。
至于第三道法旨,倒是沒引起宗門弟子多大的震驚,是關于神劍圣地的事,根據(jù)法旨的精神,長河仙宗將會在三天后派出三位門派精英,與長河仙宗的莫凡真、劍癡等人一起,前往神劍圣地,解救神劍圣地的危機,而宗門,會傾盡所有支持門派的這三個精英,并同時,把這一任務提高到最高級,一旦完成,獲得的回報是無比驚人的。
第三天,蘇長河與皇浦少華將赴第二大主峰就任主事人與副主事人,為了表示對第二大主峰的重視,蕭旻與木云天一起,送蘇長河與皇浦少華二人上任。本來,季風、柳澄等人也想陪同蘇長河與皇浦少華一起,但被蕭旻拒絕了,要是太多人上第二大主峰,會給蘇長河和皇浦少華增添壓力的。無奈,季風、柳澄等人只得口頭表示對蘇長河和皇浦少華的祝賀。
第二大主峰,又名飛云山主峰,長年累月,白云飄浮在山頂,霞光萬丈,如墜在云霧之中,給人一種入仙境感覺,所以名為飛云山。作為第二大主峰,它在宗門的地位只在第一大主峰丹霞峰之下,分管宗門的刑罰堂、長老堂和資源分配,其主事人無論是何種身份,都是宗門的核心長老。
因此,第二大主峰的主事人,其權勢要比其他主峰,大上許多,只是比第一大主峰弱上一點。單單一項資源分配的權力,就讓無數(shù)的宗門弟子眼紅。在劉云岫死后,宗門的幾大家族和勢力,都在暗中策劃,想要奪得第二大主峰的主事人,在宗門中占據(jù)更大的話語權。哪想到,最后的主事人卻落在蘇長河的頭上,讓眾多人大跌眼鏡,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蘇長河一個內門弟子,竟然會成為位高權重的第二大主峰的主事人。
目前,第二大主峰核心弟子有五十二人,精英弟子有一百四十七人,內門出類拔萃弟子有二百一十二人,雜役的外門弟子有一千二十三人,守衛(wèi)四千五百人。至于修煉洞府,共有八百四十二座,最頂峰有十一座,是第二大主峰高層以及前五弟子的修煉洞府,依次下來,洞府的數(shù)量會增多,到最底層洞府有三百四十座。除此之外,還有藥田三百十一處,藥材無數(shù),煉丹殿、煉器殿等等,各種雜類排在一起,極難管理。
第二大主峰的入口處,蕭旻、木云天領前,蘇長河、皇浦少華隨后,再接著是一些隨從。不多時,從半山腰處出現(xiàn)幾道光芒,正是宗門的幾個弟子聽到主事人上任,他們紛紛從自己的修煉洞府下來。
“參見少宗主,參見副掌教?!蹦菐讉€弟子一見蕭旻與木云天,就已經(jīng)認出二人的身份,雙腳剛落地,就跪倒在地,向蕭旻與木云天行禮。
“起來吧。”蕭旻一揮手,讓行禮的弟子起身,而后,淡淡地說道,“我今日與木副掌教一起,是送蘇主事與皇浦副主事上任,你們幾人在前面帶路就是?!?p> 那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壯起膽子向前,輕聲道:“少宗主來意,我等已經(jīng)知道,請少宗主放心,我們定會安全地送蘇主事與皇浦副主事到山頂。”
“哦,難不成還有人,不想他們二人上任。”蕭旻聰慧,那人話剛說出口,他就已經(jīng)明白其中意思,冷冷一笑,道,“第二大主峰還是宗門的第二大主峰嘛,無視宗門高層意志,自立為王,哼哼,好的很啊,想效仿誰?想讓第二大主峰成為宗門第二大宗門嗎?好大的膽子?!?p> 蕭旻驟然一喝,那幾個人嚇的直接跪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惶恐地說道:“少宗主恕罪,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實在是無可奈何??!”
蕭旻臉色漸漸地變冷,嗤嗤冷笑道:“奉命行事?你們奉的是誰的命令?行的是誰的事?”
“我……”那弟子嘴巴一陣蠕動,似乎想說話,可迫于某種壓力,又不敢說出來,到最后,只能是干跪在那里,不敢言明半分。